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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李儒舊事重提,並且還是在這個時候提出,劉協縱然想不好奇也不可能了。
縱觀王允此人的一生,他在刺殺董卓和隨後被執政不過三十八天的時間內,便被涼州諸部攻入長安,這前後之間的變化可謂有如雲泥、判若兩人,尤其是在他殺蔡邕一事上,更是歷史上的一件懸案。
按照劉協或者是曹操之類的人物,遇到蔡邕此事,非但不會如王允這般趕盡殺絕,反而會溫和勉勵兩句。這種做法惠而不費,卻一舉便可滿足士人情操的需求和安撫涼州之人惶恐之心。可王允卻偏偏做出了最愚不可及的決定,為此,他甚至付出了不能朝堂眾臣不以他馬首是瞻的代價。
這樣的短肋,在他隨後與劉協的鬥法當中,後果不可謂不嚴重。可以說,劉協每次之所以能贏過王允,都是因為劉協拉來了朝臣的助力,才將王允摁倒在牆角強吻的。
王允這樣弱智的轉變,讓史書的編寫者也覺得疑竇叢生,因此他們給出了一個牽強的理由。《後漢書.王允傳》上說:允性剛稜疾惡,初懼董卓豺狼,故折節圖之。卓既殲滅,自謂無復患難,及在際會,每乏溫潤之色,杖正持重,不循權宜之計,是以群下不甚附之。說的是王允在刺殺董卓之後,以為可以高枕無憂了,於是變得獨斷專橫,不講策略,這造成了他對待董卓舊部上的處置失當。
這個理由北宋司馬光在編寫《資治通鑑》時也採用了,只不過他覺得仍然不夠充分,因此他做了兩點補充:一是在這段話裡的“卓既殲滅,自謂無復患難”後面補充了四個字——“頗自驕傲”,用來說明王允後面那些“愚蠢”的行為都是因為驕傲自滿造成的。
另外一點就是司馬光補充了王允非要殺蔡邕一事,舉證王允性格驕傲到了極點,甚至不惜殺蔡邕使編撰國史的大典荒廢這等滅紀廢典之事,以此證明王允之後的失敗都是他自己性格缺陷種下的敗因。
很顯然,這種解釋根本不符合現實,直到劉協真正融入這個世界,在鍾繇的解惑下,明白王允的轉變不過是傳統士人集團政治意志和利益體現而已後,才對王允有了一層明晰的瞭解——王允他要做的,不過想用他們堅信的‘仁義’來治天下,期望不著痕跡解決涼州諸部,引關東諸侯入朝拜奉,進而漢室一統,開創他們儒家士人尊崇的禮治之邦而已。
但這用來解釋對於王允非要蔡邕來說,還是有些牽強。因為蔡邕畢竟是士林中人,就算王允想撇清與董卓之前的所有聯絡,可蔡邕一人的生死根本證明不了這點,他的罪責也遠到不了非要被殺頭的地步。反而王允為此還要付出慘痛的代價,這中間若說沒有個人因素,劉協是打死也不相信的。
這些時日劉協焦頭爛額,涼州諸部和涼州羌胡這座大山死死壓在他的心頭,使得劉協沒功夫搭理蔡邕這個腐儒。可李儒這個時候提出來就不由得他不重視了,因為,李儒從來不是無的放矢之人。
“文優,你知道的,朕現在沒有心情讓你這樣吊胃口。”劉協用精緻的剪刀剪斷魚腸線,繼續與王越縫合另一道傷口,但陰冷的語氣表明他的耐心很有限。
李儒不疾不徐,確認了劉協的怒氣後,才語破石驚道:“王允殺蔡邕,只不過為了確定蔡邕日後不能在《漢書》當中寫出,他這位親自謀劃刺董主謀的英雄,親手出賣刺董義士這等齷齪之事罷了!”
劉協渾身一震,這個答案遠在他意料之外,他怎麼也想象不到這其中還有如此秘辛。也更想不到王允竟然是這等貪生怕死、出賣同僚的小人,臉色不由更凝重了幾分:“文優,說話可要講證據的。”
可李儒卻絲毫不懼劉協此時散發出的龍威,反而坦言道:“就是因為沒有證據,所以我才會這個時候告訴你。不過,我可以確定的是,蔡邕手中必然有證據。可惜這個腐儒死到臨頭,仍舊不肯將此事坦明。”
“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劉協停下了手中的工作,在這樣的秘辛震驚下,他已不可能安心平穩地與王越施治,便讓那個一旁那個猶如木雕一般的鐵鷹劍士替他施為。
“陛下可還曾記得,伍孚刺董之事?”李儒的話猶如一把鋒利的手術刀,將劉協不願回首的塵封記憶挑開,鮮血淋漓。
劉協自然記得那件事,在那段提心吊膽的日子裡,就是因為有伍孚這樣的漢室忠臣存在,劉協才有一絲信念與董卓鬥爭到底。隨後伍孚當場被董卓戮死,且株連九族,參與這次密謀事件的荀攸、何顒入獄,鄭泰出逃,最後何顒慘死獄中,而荀攸雖僥倖保得一命,卻也形銷骨鑠,備受折磨。
但這件事之後,隨著董卓授意朝廷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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