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悔。”
阮修真點頭道:“你說的不失為好提議,在一般情況下足夠把錢世臣拖進泥淖,令他難以脫身。不過現在並非一般情況,你忘記了我們那個無形的大敵。”
丘九師頭痛的道:“這件事也與衪有關係嗎?”
阮修真道:“在一個命運的佈局內,每一個人,每一件事,都是其中一個環節,環環相扣,互為影響,只要在任何一個環扣上令衪出錯,立可破局,這是我們開啟始時的理解。現在雖給衪引得深進迷宮,頗有暈頭轉向,不辨東西的頹喪感覺,可是這點明悟必須保留和堅持,如此我們尚有一線勝算。”
丘九師佩服的道:“你的腦袋是否與眾不同,否則如何能在現今錯綜複雜的形勢下,思路仍這般清晰。”
阮修真微笑道:“這是前所未有的挑戰,我們必須面對和克服。從三鬼齊動開始,我早有心理準備,抱著須與鬼神惡鬥的情懷,應付這個令我感到趣味盎然、成敗難測的挑戰。你我雖然關注最後勝利,但奮戰時必須拋開生死成敗,始有達成目標的機會。”
丘九師振起精神,道:“我們該怎麼辦?”
阮修真道:“首先是對錢世臣的態度,一天他仍未參與我們的大業,須仍視他為敵人。錢世臣肯定與鳳公公和季聶提出了事故,卻非如他所說般是鳳公公謀奪他的家產。要誣蠛他勾結我們,必須在我們已舉義造反的情況下指控才生效。一天我們仍是安分守己,勾結反賊的罪名便不成立。”
丘九師同意道:“有道理。”
阮修真繼續分析道:“錢世臣是在地方上有兵權的大臣,如果鳳公公想扳倒他,絕不會四處亂說,事情只會限於他和季聶提之間,錢世臣所謂他在京師的人,如何得知如此機密的事?我更認為鳳公公不會這般愚蠢,值此我們大河盟蠢蠢欲動之時,竟先下手對付地方權臣,徒然動搖民心,為我們製造出最有利的舉義形勢,實智者所不為。”
丘九師皺眉道:“錢世臣投向我們的理由的確站不住腳,然則他為何這麼做呢?恐怕我們要拿下季聶提,才有答案。”
阮修真道:“一天我們末捉著五遁盜,主事的人仍不是你或我,而是大龍頭、所以我們絕不可輕舉妄動。”
稍頓續道:“我們眼前當務之急,是要弄清楚錢世臣忽然謀反的原因,只有掌握其來龍去脈,我們始可決定去向,否則在時機未成熟下貿然舉義,會適得其反。”
丘九師道:“我們有甚麼辦法呢?”
阮修真雙目閃耀著智慧的光芒,道:“關鍵的人物是辜月明。我有個感覺,辜月明是衝著錢世臣來的,你看吧!辜月明這邊廂到岳陽來,錢世臣那邊廂來警告我們,煽動我們。所以只要弄清楚辜月明的心意,我們可作出正確的判斷。”
丘九師道:“如何可以弄清楚他的心意?”
阮修真道:“我有個最直截了當的方法,不過你卻要冒上很大的風險,就是為辜月明製造機會,看他會不會動手殺你。”
丘九師啞然笑道:“管他是辜月明還是明月辜,我根本不怕他。對!這是最直截了當的方法,如果他對我沒有興趣,那就證明錢世臣一派胡言。”
阮修真淡淡道:“假如季聶提確如錢世臣所說般暗中調動兵馬,我們又該作甚麼反應呢?”
丘九師露出一個充滿自信的笑容,輕鬆的道:“這方面交由我負責,我會秘密動員,對季聶提迎頭痛擊,只要幹掉季聶提,鳳公公將變成無牙的老虎,再不足懼。”
阮修真苦笑道:“那正是我最害怕的情況,希望發生在擒得五遁盜之後,否則大龍頭會成為我們的牽累,令我們沒法以最佳的狀態迎戰。我會把這方面的情況,詳細彙報大龍頭,希望大龍頭不會作出誤判,令我們無法全力以赴。”
丘九師長身而起,還伸了個懶腰。
阮修真道:“小心點!千萬不要輕敵,辜月明絕非浪得虛名之輩。”
丘九師從容道:“臨敵輕疏,是兵家大忌,我丘九師是不會犯這種愚蠢錯誤的。”
錢世臣回到布政使司府,得手下通知,立即到石室去見戈墨。
在戈墨對面席地坐好,錢世臣色變道:“師兄不是受了傷吧!”
臉色帶點不正常灰白色的戈墨雙目掠過濃烈的殺機,悶哼道:“可以這麼說。”
錢世臣不能置信的道:“辜月明竟能傷你?”
戈墨苦笑道:“真正的情況並非如你猜想般,不過辜月明確是天生異稟的超卓劍手。這回我是全力以赴,志在必得,於他從紅葉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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