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恣意生養出來的脾氣,就算是攪鬧成了一團,也儘可若無其事地甩手而去。玉珠微微搖了搖頭,只輕輕托起自己似乎骨折了的右手腕,慢慢地倚靠著桌腿歇息了片刻,這才站了起來。

就在這時,錦書也進來了,只是那臉上不再帶笑,帶有一種莫名的緊繃,只拘禮道:“方才二少吩咐,說是六小姐不小心握筆時,手腕受了傷,二少深表歉意,已經命人備下了醫藥錢銀,還請六小姐移步到陶神醫處,待得醫治了後,奴婢會備下車馬送小姐迴轉。”

說這話時,可以看出錦書那一雙眼幾次打量著那被貫穿了的桌面,再驚疑不定地回看著眼前這個依舊溫婉和善的小女子。

玉珠此來,就是想要見陶神醫一面,聽了這話,正是巴不得,便說了句:“有勞錦書姑娘了。”

陶神醫在總兵府一處幽靜的小宅暫居,他也是剛剛從王家趕回來,沒想到再見故人之女,卻發現她手腕受了傷。老頭不由得心頭帶氣:“你既然一心想要繼承父業,專研玉雕,怎麼可以不愛惜自己賴以生計的手呢?若是斷了,難免要落下病根,到時使不上氣力,你是要去雕豆腐嗎?”

玉珠是領教過這老者的可愛之處的。雖然嘴巴若鋒芒開刃的刀劍,可是心頭卻有團熱火。

當下便是笑著道:“是玉珠不懂事,平白地教陶先生擔憂了。”

可是當老先生看到玉珠那紅腫,明顯帶有大掌握痕的手腕時,一雙老眼頓時睜得老大:“你這是受了何人欺辱?”

玉珠不欲節外生枝,微微笑道:“不過是手腕意外受傷而已,不曾遭受折辱,待先生替我醫治好了,我便可以迴轉回家了……不知先生可否替王郎診治過了?”

老先生久歷人世,有什麼是看不透的?既然玉珠一臉的淡然,卻不願多提,他也不好再問。

只是沉著臉替玉珠檢查著她的手腕是否骨折,這麼細細按壓一遍發現只是有些骨裂,幸好沒有折斷手腕,若是好好將養,便也不大礙。於是便用塗抹了膏藥,再用棉布竹板將她的手腕固定,又備下更換的藥膏,囑咐了她需要注意的事項後,才道:“那位王昆公子可是你的前夫?”

玉珠點了點頭。老者一邊搗藥,一邊冷冷道:“既然是負心人,你何苦又去關心他的死活?他那病體,乃是孃胎裡帶出來的,再好的仙丹靈芝用了也是枉然。”

玉珠聽得心內一急,起身問道:“先生,難道他盡是無救了嗎?”

老先生搖了搖頭:“我替他施針梳攏了經脈,倒是一時緩解了他的病症,止了咳血,可是他病得太沉,二分靠藥石,二分靠將養,其餘的六分是要看天命的。”

玉珠聽後,半響無語,一時默然。就在這時,老先生起身回了房間,不一會捧著一個油布包出來,鄭重地擺在了玉珠的眼前。

“我出入那王家,見他家乃是經營金銀玉石為生的商賈。從主子到奴隸個個重錢利,腐臭難忍,你若長嫁這等人家,倒是叫人心生痛惜,向來你九泉之下的父親也是難以心安。那位王公子雖然為人謙和,長得也是個俊美的少年,可惜命福薄……既然出了那王家,倒是好事一樁……不提那些個,你來看看,這是何物?”

玉珠勉強抑制了心傷,慢慢地移眼看去,那開啟的油布包裡,赫然是一卷書稿,泛黃的稿面上眷寫著幾個大字——琢玉紋心。

那筆跡竟是恍惚間甚是眼熟……玉珠一時有些恍惚。

陶先生接著說道:“這是你父親的遺作,當年,我與你父親乃是至交,雖然見面不多,卻是經常書信往來。只是你那時太過年幼,大約是不記得了。他生平有一心願,便是將自己畢生心得寫成一卷,留給後世工匠,可惜這本《琢玉紋心》不過開了半卷,他卻已經不在了……

當時他怕自己文筆不暢,將書卷借與我賞閱,代為揀選措辭文筆的錯漏,便帶著你急匆匆地奔赴了京城。誰知這一別,便是天人永隔……”

說到這,他微嘆一口氣接著道:“待得我想去找尋袁兄孤女,卻早已找尋不到你的下落。原以為要長存遺憾……沒想到你卻自己找尋到了我這,今日將這你父的遺作,交到你的手裡,我也便放下心了。”

玉珠也顧不得自己心內小兒女的哀傷,自然是要鄭重謝過陶公代為保管之恩。可是她心內一直存有一個疑問,此番倒是可以問一問故人:“陶先生,我父親雖然深得皇室賞識,可是他向來只喜雕琢起居玉器,不喜雕琢人形,為何當初他會無緣無故幫助宮內的袁妃雕琢下咒的玉人?”

聽到這,陶先生面露怒色道:“你父親死前落得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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