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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陽臺走回來的時候,莊雨已經睡著了,纖細的身軀罩在寬大的睡袍內,顯出一種慵懶的柔美,沈至謙拿出薄毯裹住她,像往常睡前一樣將她抱起。
忽然,公寓的門口傳來一陣陣腳步聲,之後實木的門板後有窸窣的響動。
沈至謙抱著莊雨走近玄關,將身子挨近貓眼,眯眸看了出去,奢華金碧的廊道里,明晃晃的壁燈下,幾個披著大衣的年輕男子正或蹲或站在他的門前,看樣子今晚有備而來,不打算離開。
呵,他在心內輕嘆一聲,這一群記者倒真有些本事,知道明目張膽的揹著相機進不來,乾脆化妝成普通的住戶,乘著門衛夜班交接的時間點,渾水摸魚進了公寓樓內。
昏暗裡,他眼眸一轉,把公寓內最後的落地燈關掉,整個屋子瞬間黑了下來,他抱著莊雨緩步走到每個窗前,拉開所有的窗簾,然後走進臥室。
窗前鎂光燈一閃,黑黢黢的夜裡,顯得越發耀眼刺目,沈至謙把莊雨安放在大床上,掀開被子將她蓋好,在她額頭輕輕落下一吻。
這一吻之後,對面的一座大廈裡,陸陸續續的亮光交錯閃過,直到他轉身走出臥室才停了下來。
沈至謙沒有睡,這一夜都坐在陽臺的藤椅上,中途有幾次抽出煙盒,想起莊雨的話,又笑著把煙放了回去。
天色漸漸泛白,莊雨在窗外透進來的曦光中醒來,習慣性地翻了個身,身側並沒有熟悉的溫度,她伸手在被下摸了摸,大床上的另一邊平整如初,似乎一夜沒有被動過。
她赤腳下床,看見伏在客廳吧檯上喝紅酒的沈至謙,她蹙眉拿過他手裡的杯子放下來,“怎麼沒有睡?”
他面色有些微疲憊,但五官在柔和的晨光中,依舊如玉般沉靜俊朗,拉著她的手,一個往回收的姿勢,便把她收攏進胸膛,他的下巴貼著她的脊背磨蹭著,“莊雨,如果有一天需要你和我搬回沈家,你願不願意?”
莊雨下意識地環視了一下四周,這間公寓雖然沒有沈家大宅那麼豪闊奢華,但佈局簡潔大方,地段好生活也便利,關鍵是人際關係簡單,她一時間倒有些猶豫,“我沒想過這個問題。”
沈至謙輕嘆,繞過這個話題:“我餓了,去煮麵?”
莊雨點了點頭,走到冰箱前去拿食材,這才想起,沈家辦壽宴的這段期間,他們都沒有逛超市,偌大的冰箱裡除了幾瓶飲料,的確沒有什麼東西可用。
沈至謙見她茫然,拿起茶几上的手機撥電話給鬱子行,“七點之前,你還有五分鐘時間。”
華府公寓外,鬱子行正拎著一個超大的塑膠袋,站在廣場上,看見入口處的玻璃門前被一群記者堵得水洩不通,頓時驚訝地捂著話筒說:“臥槽,至謙,我還能上得去嗎?”
沈至謙一晚上沒睡,當然知道外面的情況,淡淡道:“你能在我的家裡安裝攝像頭,這點小事也能擺平,五分鐘之內,自己想辦法。”
簡明淡漠的語氣,掛掉電話,鬱子行握著手機哭笑不得,“靠,自己惹的事,讓我擦屁股,這人,嘿……”
抱怨歸抱怨,可他拎著這麼多的東西總是要上去的,於是掏出錢包心疼地撒出去一沓百元大鈔,看著豔紅的紙幣被卷得四處飄散,扯著嗓子沖人群裡道:“哇嗷,好多錢啊,誰掉的錢?誰掉了這麼多錢?”
聲音刻意高揚,引得前面揹著相機和攝像頭的記者們莫名地停下了圍堵,哄散著各自去搶錢了,門前僅有三兩家媒體蹲守在外,看樣子是電視臺和規格較高的報社雜誌社,不為這些小財小利所動,依舊很有職業操守地站在原地。
鬱子行乘亂走進了公寓樓內,並沒有引起那些媒體的注意,由於經常到沈至謙這裡來串門,安保人員也直接放行。
一路暢通無阻,直到電梯到了沈至謙公寓的那一層,門剛開啟,他就發現安全通道里或蹲或站著幾個人,雖然沒背相機和攝像頭,但無疑是來爭奪頭條的記者或狗仔。
鬱子行拿出鑰匙開了門,以最快的速度閃進門內。
“至謙,我就說紙裡包不住火,你這小子活該。”
放下那一大包東西,他在客廳繞了一圈,發現陽臺對面的大廈,竟然有人拿望遠鏡在朝家裡的方向窺探,但窗簾居然都是大開著的。
他搖了搖頭,暗自嘆道,至謙這傢伙果然是從來沒有和媒體鬥過法,根本不知道怎麼平息事態,窗簾這樣敞著,家裡的一舉一動不都被拍了去?
剛多事地想拉上,身後沈至謙一身居家睡袍,鎮定自若地從衛生間走了出來:“差三十秒七點,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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