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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雨給沈至謙的背部上完藥後,把瓶蓋擰好,放進了隨身帶來的包內。
“幫我穿衣服。”他沒有起身,依舊趴在大床上。
地毯上散落著男士襯衣,領帶,內外衣褲,一番凌亂的景象,莊雨彎身一一撿起,放在床邊,聽到沈至謙虛弱地補充道:“放心,除了鬱子行,沒別人看到。”
莊雨臉色一紅,幫他穿襯衣的手頓了頓:“不是說醫生要來,你確定現在就穿?”
沈至謙輕輕嗯了一聲,勉強笑了笑:“這個樣子見外人,我不習慣。”
莊雨看見襯衣領口有血跡,走到房間的衣櫃前,重新找了一件黑色男士襯衣,吃力地扳過他半邊身子把他結實緊俏的胳膊塞進袖子,再扳過另一側塞進去,男人的呼吸聲顯得有些重,似乎在忍著痛,一番折騰額間竟然滲出細汗,但總算把上衣穿好。
接下來,她拿起男士西裝長褲,幫他一條腿一條腿的套上去,幾乎目不斜視,門外響起了敲門聲,她驚地趕緊鬆開了手,語氣也有些窘迫,“我……我去開門。”
沈宅的家庭醫生走了進來,看見莊雨先是愣了愣,隨後幫沈至謙做了一番皮外傷的檢查,然後細作內傷的診斷,“少……少奶奶,大少爺這次的傷勢的確不輕,你剛剛所用的傷藥只能緩解腫脹和疼痛,想要儘早恢復,還是要去醫院啊。”
說完,給莊雨開了個調理的方子,拎著隨行的診箱走了出去。
沈至謙沒有做介紹,這位醫生卻知道了莊雨的身份,很顯然今天下午釋出會上發生的一幕已然在江市傳開,現在定是人人皆知。
莊雨深吸一口氣,走到床邊:“我讓阿恆開車送你去醫院?”
沈至謙雖討厭消毒水的味道,這是母親去世時,在他童年就留下的陰影,可這個時候倒沒必要逞強,微閉眼眸點了點頭。
到了江市附屬醫院的時候,門前圍上了一群記者,夏恆把車泊在停車場,和莊雨扶著沈至謙下車。
“沈先生,聽說您受傷了,是不是沈家的長輩並不同意您這次私自登記的行為?”
“沈先生,有人挖出了莊小姐有一個五歲的女兒,這個孩子是您的嗎,或者說,您明知道莊小姐非婚生女,卻一意孤行才遭受了重罰?”
見沈至謙一路虛弱地沉著臉沒有半分解釋的樣子,記者又將話筒和攝像機對準莊雨,“莊小姐,您能代替沈先生解釋一下,那個孩子是誰的嗎?”
沈至謙剛從沈家大宅離開不過二十分鐘時間,媒體就圍堵到了醫院,就連他遭受家法這樣隱秘的豪門私事都瞭如指掌,肯定是他前腳剛離開沈家,訊息後腳就傳了出去。
能這麼快,這麼破釜沉舟,完全不顧沈家的顏面和負面影響,必然不是沈老太爺和沈世川,只怕就連餘桂芝也沒有理由這麼做。
沈至鴻一週之內下聘白家,沈家大房傳出醜聞,只會累及她也顏面無存,白家本就是設計之下才不得已放低姿態,心中怨恨都還沒來得及消解,這時出了沈至謙被罰家法連夜送進醫院的笑話,白家那邊說不定藉機挑挑揀揀。
所以,餘桂芝和沈至鴻再嫉恨也不會在關鍵的時候自斷前程。
“沈至楓!”莊雨聽見身側高大的男人嘴裡輕輕吐出這三個字,幾乎是咬牙切齒,掌心也微微蜷曲。
“你告訴他們,小萱是我的孩子。”短短的一句話,讓莊雨愣了愣。
“可你知道……”
“你放心,我正在查莊思的下落,這筆賬以後咱們慢慢再清。”
莊雨猶豫,這個黑鍋她背了這麼多年還有一份親情和責任,但是沈至謙,他的確和萱萱毫無關聯,即使他現在是自己的丈夫,她也不想把這個責任轉移到他頭上來,“不,我不能。”
說完,她對著媒體,似嘆氣似鼓足了勇氣,“孩子是……”
大衣袖口下,沈至謙握了握她手,幾乎用自己全部力氣掐住她掌心,急火攻心,一口鮮血從嘴裡吐了出來。
為了他,萱萱的身世必然遭到曝光,在沒有找到莊思的情況下,萱萱的生父都不知道是誰,記者怎麼會相信他們的話,報道只會越發不堪。
莊雨這是在飛蛾撲火,救他不成,反會被燒得骨頭不剩。
沈至謙抑住背後銳利的悶痛,咳了咳,示意她不再開口。
旁邊夏恆看的著急,加上聽到了兩人之間的低語,心一恆,護著他們站了出來,“各位媒體朋友,我家Boss有傷在身是事實,但並非大家想象的是遭受了什麼家法,全因先前躲避媒體過程中,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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