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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車就快駛到華府公寓,心定了定,“說不說有什麼區別,我會一直陪著他,這就夠了。”
見她解開安全帶就要下車,白翌南忽然握住她手腕,“呵呵,你今天對我說這番話,是想讓我徹底死心是不是?”
“白總,你收購了久佳,可我不會離開,但你要明白一點,別說你現在是我的衣食父母,就算你把辦公室搬過來,我天天看著你,也不會對你生出一絲一毫的感覺。”
掙扎中,莊雨憋著氣扯下了安全帶,把那副文房四寶夾在胳膊下,裹了裹衣領推門走了出去,見她的身影一點點地走遠。
白翌南咬著牙,啪啪按住車喇叭,“行,女人,你想讓我死心是不是,我要是真死心了,你可別後悔!”
他的聲音帶著嘲謔和疾風般的怒意,從半開的車窗中傳了出去,莊雨的腳步頓了頓,眼睛裡被風吹出一股溼意,可只是一瞬間,便重新踩著高跟鞋走進了華府公寓一樓大廳中。
車廂裡,白翌南用手摸了摸她剛才坐過的副駕駛車座,上面的皮面凹陷出優美惑人的弧度,甚至還帶著她身上的溫度,他冷笑一聲,肅斂了神色撤回手,方向盤一個大力旋轉便囂張地消失在了車流繁華的街道上。
電梯很快上升到熟悉的那個數字,門開的一刻,莊雨輪換著甩了甩胳膊,真不知道這雕花檀木盒中的硯臺是什麼做的,怎麼會有這樣沉甸甸的重量,才抱了一回兒,就讓她的胳膊發酸,她拉開拉鍊,在挎包內尋找公寓鑰匙,找了一圈也沒有找到。
原來是出來的時候,忘記帶了,想著這會沈至謙不知道好一些沒有,她試著把手覆在門鈴上。
鈴鈴--
門很快被開啟,門縫裡站著一個高大的身影,莊雨抬高手腕想貼近他額頭試試溫度,忽然門裡的那個男人窘迫地避開了她的動作,並把門拉開到最大。
在看清了對面的男人是誰之後,莊雨驚地收回了手,有些訝異地輕嘆一聲:“鬱子行,是你啊,我還以為……”
她還以為是沈至謙呢,好在他反應快,不然她若真的把手貼上了鬱子行的額頭,那倒真是尷尬了。
“至謙呢?他沒跟你一起?”鬱子行接過莊雨手裡沉甸甸的文房四寶禮盒,探頭往莊雨身後看了看,見只有她一人,隨口問了問。
莊雨脫了鞋,徑直往主臥室走,見大床上的羽絨被被掀開一角,枕頭上有凌亂的凹陷,並不見沈至謙的身影,她轉身走到客廳,“沈至謙呢,他去哪了?”
鬱子行見她嘴唇有些乾裂,體貼地倒來一杯溫開水:“他去哪我可不知道,我來的時候,這屋子就沒人。”
莊雨心裡愈發擔憂,再次走進臥室摸了摸被褥,裡面還有些溫熱,說明沈至謙應該剛剛起來,她試著撥他電話,客廳裡響起了熟悉的彩鈴聲,鬱子行拿著沈至謙的手機靠在門邊,“別打了,他沒帶。”
“可他還發著燒呢,能去哪兒呢?”
“哎呀,”鬱子行把手機往床頭櫃上一扔,走到廚房裡去找吃的,“莊美女,你就別擔心了,他那麼大一人出個門能有什麼事,以前他在法國被人闖進屋子捅了一刀,差半寸就蹭到了心臟,血流了一地,還不是硬撐著一個人去的醫院,發個燒更是小菜一碟了。”
這件事,沈至謙曾經和莊雨簡單提過一次,按理說她其實是有心理準備的,可如今鬱子行說的這麼鮮活,她倒是忍不住打了個寒戰,“不行,我還是去找找他吧。”
鬱子行從微波爐裡翻出莊雨早上炒的那幾樣小菜,端著盤子站在廚房門邊嚐了一口,在看到桌上的便利條時,伸手拿了起來,“咦,至謙留了字條。”
莊雨一看是自己早上留下的那張,也沒細看,“那是我寫的。”
鬱子行卻把背面翻了上來遞給她,“至謙說他燒降了些,出門去見一個朋友,讓你不用擔心。”
莊雨看了一眼,真是沈至謙的字跡,也就沒再出門,換了身居家的睡服,到廚房裡去準備晚餐,可是心裡還是有些隱隱的不放心,額心的位置也突突的跳著,總讓她覺得有什麼事要發生。
華府公寓,五公里外,江市橫溪公園。
臨湖的藤椅前,沈至謙裹著一襲長款的深色毛呢大衣,帶著足以遮面的寬大圍巾站在水泥地前的花圃旁抽著煙,天色越漸暗沉,然而那個約他的人卻還沒有到。
他蹙了蹙眉,丟了手中的菸蒂,用腳踩了踩。
又等了十來分鐘,背後一個急促的腳步聲響起,他沒有轉身,就這麼背對著那個人,眸色幽深地望著對面波瀾起伏的橫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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