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疾呢?”宇文雋聽他這樣說,不由嘆息一聲道。
“今年是大計之年,父親也是累狠了,再有如今兄長遠在長安,自打七年前往豫州赴任便難得回邕州,父親心頭牽掛,幾件事連在一起便受了風寒,好在身子底子好,並未有什麼大的病情,只疾醫說了少不得要臥床靜養,七叔也知父親最是閒不下來的性子,如何能夠習慣沒有公務的日子?還是教祖母說了幾句才跟著母親一道往鄴城城郊散心去了。”宇文睿擺了擺手,笑道,“倒是睿觀叔父頗有幾分神思不屬,莫不是近來碰上了什麼難事?”
“不瞞子桓,到底還是為了母親的壽禮。”若是旁的小輩問起宇文雋自然是不會說,可是詢問的人偏偏是宇文睿,就這麼一會子功夫,他便自然而然的放鬆下來,將眼前人當成了自己人,是以也就將自己的困境一一道出,“我原本是準備了兩株珊瑚樹做為壽禮為母親祝壽,可是前些日子城中一個商人替母親祝壽,壽禮也是兩株珊瑚樹,雖然我手上的品質更好,但到底有他在前,如今再有我在後頭,倒顯得不美;再有每年母親壽辰都是以重禮為賀,如今想來竟是尋常了,自古人生七十古來稀,母親今年六十九可不就是做七十的壽麼?”
“睿聽父親有言,說叔祖母篤信佛法,今日入城來瞧見往來僧侶不絕,七叔何不聚集一萬九千九百九十九名高僧在叔祖母壽辰當天替叔祖母誦經祈福。”宇文睿聽了不由笑道,“一來祈福,二來倒也算是佈施給僧侶,做一場功德,也是喜事呢!”
宇文雋原本一籌莫展,如今聽了宇文睿的話登時如獲至寶,但他到底記得自己是泰安城的太守,是以有幾分猶疑道:“如此,是否太過於鑼鼓喧天,驚擾百姓?”
“原本九月三十日便是藥師琉璃光如來的誕辰,如今過了菩薩誕辰不過半月,想必還有些許僧人沒有離開,再有原本泰安城中和尚廟多,七叔不若制了帖子給泰安城中的高僧,他們雖是出家人,到底還是要跟芸芸眾生打交道的。”宇文睿言笑宴宴,“若是泰安城中尋不夠,不是還有鄴城、邕州麼?若是尋不夠人便從鄴城請高僧來,有騎衛護送著,兩三日也就到泰安了。”
“如此便如賢侄所言!”宇文雋原本還有幾分猶疑,此時聽他這樣一說,面上的喜色遮都遮不住,不等他開口,宇文睿便先告辭了,他送著宇文睿到了院子門口,瞧著僕役引他往客院去,一轉身便命小廝喊管家過來,他要重新下帖子。
而客院裡頭,宇文睿卻沒有休息,屋子裡頭的炭盆燃燒的灼熱,他側著身子趿拉著木屐,漫不經心得靠著憑几,手指在案几上輕輕敲打,另一隻手中抓著一個佛手柑把玩兒,嘴邊還噙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郎君。”他等了不多時,一身藏青色袴褶的青年從外頭進來,見了他先作揖行禮。
“兄長可從長安回來了?”宇文睿見了他擺擺手算是受了他的禮,見他過來面上露出一絲笑來。
“今日接到玄鷹的傳信,大公子十月十三便帶著四娘子與小娘子一道從長安過來了,算算路程也就這一兩日到泰安城。”聽到他的問詢,青年垂著手,認認真真得回答。
“倒是許多年未見兄長了。”宇文睿漫不經心得笑了一聲,隨手將佛手柑丟在案几前的青花大瓷盤上,“赤隼,父親那頭可有什麼說的麼?”
“今日接到碧鴛傳信,只說刺史吩咐了,一切都聽郎君的吩咐。”被喚作赤隼的僕從見自家郎君面上露出幾分冷笑,卻仍舊恭恭敬敬得站著,彷彿並未聽到他言語中透出的幾分輕慢。
“跟北魏聯手,本就是與虎謀皮,可父親到底不願意再等了。”宇文睿聽了赤隼的話,不由笑了笑,“倒是四娘子,之前母親寫信不是說她瞧上了陳家大郎麼?蜀地與我邕州毗鄰,若是兩家結為秦晉之好,取蜀地自然如探囊取物。”
“先頭刺史命玄鷹傳信給大公子,只說郎君以為陳家山河日下,且陳家大郎二十有三,還是白身的浪蕩子,並非良配。”赤隼見他眉峰微皺,不由站直了身子,旁人只瞧著自家郎君若初生之日,燦然絢爛,光華逼人,只有他們這些貼身伺候得才曉得郎君私下裡為人冰冷嚴厲,極重規矩,且為人深沉,並不若在外頭那樣和煦張揚。
“這一回,北魏四路南下,倒是將烈帝膝下成年的皇子幾乎都拎出來溜了一圈。”宇文睿一面說一面在果盤裡頭取了一個橘子,慢條斯理的剝著皮,“若是我沒記錯,北魏六皇子和七皇子都還未成婚吧?”
“郎君說的是。”赤隼點了點頭,“六皇子為太洛稽氏所出,七皇子為先皇后獨孤氏所出,兩位皇子年紀相差四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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