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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過花梨木嵌大理石屏風,便到了居室,眾人看去,姬凜坐在一個矮敦子上,神色冷肅,見姬焰領著一面生的郎君進來忙作揖道:“二叔,這位是?”
“姬大公子,在下王機,表字仲慈,只不知這榻上臥著得可就是這回的病人了?”王機一見姬凜面上便是一紅,呼吸也帶著幾分急促,但他到底還記得自己的本分,稍微穩了穩心神道。
“還請王大夫替輕舟看一看。”姬凜雖然詫異這大夫竟然這樣年輕,但他素來信任自家二叔,也不多言,只上前一步一躬到底。
“大公子還請放心,小可自當竭盡全力。”王機見他行大禮,一時間倒有幾分手足無措,一旁姬焰見了抬眼看了看姬凜開口解圍道:“還是讓王小郎君先看過脈,你再與他說說都有些什麼症狀,是要針灸、服藥還是要作甚,也都好尋了診法來。”
“如此有勞王大夫。”姬凜聽了果然往一旁讓開,讓王機往前給平陵御診斷,後者果然也不客氣當即坐下來,將三指搭在平陵御手腕上,只這一把脈,他卻不由自主“咦”了一聲,又換一隻手,凝神細細診了片刻,方放下手來。
“可是出什麼岔子了?”姬凜方才還忍著不出聲,如今見他放下手來,登時變色,只擔心平陵御是有甚麼不好了,他卻是二十多年來第一次識得情滋味,正是對眼前人愛重之時,又想著對方前幾日已經病過一場,如今卻又不好,自己竟然還未有在意,早知道昨日裡就不該放任他吃些許涼性的東西,如此越想越怕,竟是面帶寒霜,神情越發肅然,看在王機眼中只覺得果然是公子凜,威風凜凜,崖岸高峻,非尋常人。
“倒是這郎君之前身體虛弱,又憂思深重,如今這病一場反倒顯出轉好來,倒不必用甚麼藥,只吩咐伺候的人盡心一些,等他發一場汗就好了。”王機到底記得自己是大夫,也不掉書袋,只簡簡單單就解釋了,“若是不放心不若這幾日都食益氣固本的藥膳才是,小可有一道珠玉兩寶粥,最是適宜。”
一時果然將方子寫下,姬凜看過去但見寫著山藥、苡米並柿霜餅,又各有重量,且又寫著烹調方法,更註明日夕各食一次,不由目瞪口呆。
這廂平陵御之前累極了睡過一場但身體強化本就極其耗費能量,他一時醒了只覺得腹中飢腸轆轆,此時聽得響動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見幾個人圍在屏風前的高腳案几邊,不知道在做甚麼,不由微微張口喚了一聲:“元昭。”
姬凜一聽忙扭頭,見他支著身子坐起來,忙搶身到他跟前,一面取過一旁夾棉的披風披在他背上,又自己取了一個玉色繡墨菊的大引枕放在他身後方便他靠著。
“你可醒了,身上可有什麼不舒服?”姬凜守著他忙不迭得問,一手握住他的手放在被子中蓋好,“可是渴了?”
“御失禮了。”平陵御衝他搖搖頭,又朝著站在中堂的兩人微微拱手行禮,他前世受謝家影響頗深,見自己尚未洗漱打整便見了客人,只覺得是極其失禮的事情,只他也知道自己如此一番定然教姬凜嚇著,便任由對方拉著自己手,面上卻飽含歉意,“卻給主人添麻煩了。”
“輕舟才是多禮了。”姬焰見他醒了,又看了看一旁幾乎將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平陵御身上的姬凜,不由皺了皺眉,“我先去外頭給幾個小郎君說一聲,也免得阿秋都要掉眼淚了。”
“還不知小郎君姓名。”平陵御見姬焰出去,又將目光落在王機身上,見對方面上有幾分呆愣,不由藹聲道,“此番御之宿疾卻是勞煩小郎君了。”
“小可王機,郎君可喚小可表字仲慈。”王機啊了一聲,有幾分羞澀的擺擺手,“我觀郎君脈況,寸口、關上、尺中三處、大、小、浮、沉、遲、數同等,雖有寒熱不解者,然汗濈濈而出,故雖劇當愈,因此不須吃什麼湯藥,反倒是用藥膳在日常保養為妙。”
“不知小郎君師從何人?年紀輕輕竟有一手絕妙的醫術。”平陵御於醫學一道並不通透,但他對自己的身體卻是很清楚,一時間倒對這年輕人刮目相看。
“卻是家學淵源。”王機聞言正色道。
“王老太醫醫稱國手,勳徳高邁,不曾想小郎君亦是妙手回春。“姬凜見平陵御果然無事也就放下心來,只是他素來為人冷肅,並不善言笑,因此雖然是滿滿當當的溢美之辭,說出口來卻是仿若冷冰冰的石頭,只覺得稜角逼人。
偏那王機聽了卻面若桃花初綻,喜氣盈腮,一時激動的說不出話來,平陵御在一旁看了不由莞爾。
一時白露端著清晨便熬好的燕窩粥過來,平陵御不由笑道:“倒是白露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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