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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在那堅如磐石的巖壁上狠狠鑿出了一個凹槽。
長劍再次卡在巖壁上,下落的兩人卻因為慣性,狠狠向下墜了墜。被灌入所有內力的劍身再也承受不了兩人的重量,應聲而斷!
“嚓——”
那斷裂的聲響清晰傳入顏綰的耳裡,讓她心裡也是一咯噔,環在棠觀腰間的手驀地攥緊。
饒是沉穩如棠觀,此刻也不由面色微變,反應極快的扔開了手裡剩下的斷劍,在急速下墜的同時,雙腳在巖壁上猛然一蹬,摟著顏綰調整了兩人的位置……
“咚——”
猝不及防,重重落水的響聲。
顏綰驚愕的睜開眼,入目之處卻是四濺的水花。甚至還未來得及思考其他,那冰涼的泉水就瞬間湧進了她的口鼻。
待她好不容易回過神後,登時有種九死一生的慶幸。
幸好,幸好……
不死光環起作用了——墜崖死不了,因為崖下一定有水。
正當她鬆了一口氣時,一直橫在腰間的手臂卻突然鬆開了。
顏綰心口一緊,連忙扭過頭,艱難的睜開眼,卻只見一片玄色的衣角劃過,棠觀竟是閉著眼朝泉底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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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
一急促的馬蹄聲自長街那頭漸行漸近,遠遠看去,一身著青色長袍、戴著金冠的男子駕馬而來,身後帶著幾個侍從。
朦朧的月色下,男子面若冠玉,五官甚至比尋常女子還要俊秀幾分,看上去十分年輕,一雙澄澈的黑眸戴著少年獨有的單純乾淨,在微涼的清輝下閃著爍爍光華,耀如璞玉。
“籲——”
行至一處府邸前,年輕男子勒緊了韁繩,穩穩的停了下來,翻身下馬。
府邸門外,早有僕從等在那裡。府門上方,懸著一塊金絲楠木匾額——“璟王府”。
“王爺……”一老僕迎了上來,面上雖帶著喜色,但卻也掩不住感慨,“您回來了。”
年輕男子正是被晉帝打發去為太后守陵三年的璟王棠遇。
棠遇也微微紅了眼,抬頭看了一眼那在夜色中黯淡的“璟王府”三字,想到自己這些年的遭遇,再想起自己在皇陵聽到的訊息,他攥緊了手,嗓音壓低,“是啊,回來了。只是……四哥卻走了。”
畢竟年輕,那話中的不平之意昭然若揭,沒有絲毫掩飾。
“王爺,安王世子和陵公子聽說您今日回京,早就來府上了,此刻正在書房……”
老僕垂眼,話還未說完,眼前便拂過一片衣角,再抬頭時,棠遇已經疾步朝內走去。
棠觀、棠遇與棠清平兄弟三人幼時便常在一處,後來長大更是同窗同室,關係最是親厚。而拓跋陵修雖為北燕質子,但卻與棠觀志趣相投,在京城為質的這些年多虧了棠觀等人的照拂,所以也成了三人的摯友。
棠遇風塵僕僕的走到書房外時,棠清平與拓跋陵修正聽到他回府的訊息,匆匆迎了出來。
“阿遇。”棠清平一身紫色錦袍,俊容柔和,嘴角含笑,眸底也難得露出了些明顯的情緒。
“璟王殿下。”拓跋陵修先是拱手行禮,而後才直起身,淡金色的眸子裡難掩好友重逢的激動。“都說士別三日,便非復吳下阿蒙。如今一別三年,阿遇果真不再是當初那個只知道跟在我們身後叫哥哥的孩子了。”
“陵修。”一聽這話,棠遇竟是紅了眼眶,雋秀的面容平添一絲稚嫩。
眼見著棠遇撇了撇嘴角像是要哭的模樣,棠清平唇角的弧度倒是勾了勾,調侃道,“陵修,你又誇早了。才說他脫了胎換了骨,他便又本性難移了。”
棠遇從小到大有個壞毛病,那就是……
著實愛哭。
他年紀比棠觀、棠清平和拓跋陵修都要小一些,有時就經常因年齡小了那麼一點,而被年長的三人“嫌棄”。所以棠觀一旦不帶他出宮,他就一定會邊哭邊想盡辦法黏上去,讓當時年長些的三人傷透腦筋。
或許是想到了小時候的事,棠遇硬生生憋回了打轉的眼淚,下一刻就咧開嘴笑了起來,和未長大的孩童一般,笑容乾淨而純粹,“堂兄!”
如此純淨的笑容,在皇室之中,便像是水晶一般彌足珍貴,也是他們一直想要守護的東西。
視線在棠清平和拓跋陵修面上掃過,棠遇下意識的想要看向第三人,然而卻是落空了。動作僵了僵,他笑容微斂,“堂兄,四哥他……”
“進去說吧。”棠清平面上不動聲色,眸色卻漸漸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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