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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雁城,並未感染時疫的無辜百姓也有不少……但封鎖城門之前,你們卻是唯一能走出雁城的例外。”
顏綰張了張唇,嗓音卻已是乾澀無比,“他……”
“顏小姐,王爺的為人你也清楚,疫情當前,他自己都會坐鎮雁城以安民心,但卻讓我趁著城門解禁和傳令封城的空當將你送出去。”顧平的情緒越來越激動,“恕我直言,這是我家王爺有生以來,最不磊落的……”
“鐺——鐺——鐺——”
晨鐘驟然響起,打斷了顧平的話。
守城計程車兵終於從昏昏沉沉中清醒了過來。
城門重重的被推了開來,天邊已經有了一線微熹的晨光,緩緩透過大開的城門撲撒在了地上。
顏綰仍處於愣怔之中半晌回不過神。
想到棠觀的囑咐,顧平還是將未說完的話通通嚥了回去,俊臉上浮起一絲灰敗之色。
有些頹然的嘆了口氣,“城門已開,顏小姐就請自便吧……”
說罷,他轉過了身,腳下一點,輕躍上了半空,飛身朝長街那頭掠去,只留下一藏藍色馬車停在原地。
豆蔻抱著懷裡的軟軟,輕輕搖了搖,抬頭和無暇對視了一眼,兩人都同時看向了神色怔忪的顏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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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長街盡頭的酒樓簷頂停了停,顧平扭頭向身後看去。
那輛熟悉的馬車已經緩緩出了城門,徑直上了官道……
他心口沉了沉。
王爺難得對一個女子上心,沒想到,竟是看錯了人。
他也看錯了……
身形一動,他迅速消失在了長街盡頭。
而不遠處的街口,也鬼鬼祟祟的閃過一道人影。
與此同時,一隊軍馬浩浩蕩蕩穿過長街,徑直朝城門而去,領頭之人高呼,“傳張大人之令,封鎖城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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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曉明,在窗上瀲出淡淡的影兒。
一夜即逝,但醫館內卻籠罩著一股比夜間還要壓抑的氛圍。
並不十分寬敞的內間,平躺著數十位得了疫症的平民,一個個都眼窩深陷,兩頰下凹,有些四肢僵硬的躺在那裡一動不動,有些則伏在床頭,痛苦的嘔著汙穢之物,甚至還有一個已經開始咳血。
孫神醫帶著幾個徒兒蒙著面從內間疾步走了出來,直奔廂房。
廂房內,張敞心神不定的踱來踱去,小聲叨唸著該如何是好,突然又轉頭向手下的人確認道,“對,對了!有沒有派人去封鎖城門?!”
頭一次遇到時疫,他說話都開始結巴了。
疫症固然可怕,但若是從雁城擴散到整個幷州,再從幷州擴散到蜀中一片,他這個幷州刺史就是有幾個腦袋,也不夠皇上砍的啊!
“大人,肅王殿下已經吩咐人去辦了。”
那人小聲說道。
張敞抬眼看了看那正負手站在案邊聽孫神醫上報疫情的棠觀,不自覺的鬆了口氣。
他張敞混到今天刺史的官位,全憑一套諂媚的嘴皮子工夫,真才實學沒多少,若是幷州風調雨順也就罷了,偏偏爆發個時疫……
他哪裡有什麼魄力能解決這種爛攤子!
幸好,幸好雁城還有這麼一位廢太子。
“殿下,此疫症來勢洶洶,發病極快,傳染性極強。一旦發病,短者半天左右就會不治病死,長者也僅耗個數十日日便會身亡。”
棠觀也已經用浸過薄荷水的布遮了臉,冷沉的嗓音微微有些悶,“無藥可解?”
孫神醫面露難色,垂頭,“草民也只在醫書中見過此病,未曾治過,也不知解法……但,可勉力一試。”
棠觀蹙著眉點了點頭,下一刻,轉身看向縮在角落裡的張敞,“即刻傳信回京,請父皇調派太醫院的名醫前來雁城。”
張敞連忙直起身,應聲道,“是,是,下官這就著人去辦。”
說著,便要出門。
“等等,”棠觀再次開口喚住了他,神色凝重。
幷州離京城將近一月的行程,就算太醫院即刻派人前來,恐怕也是遠水救不了近火。
“先去其他鄰近的城池召集醫者,這裡的人手怕是不夠。還有藥材,也不能缺。”
“好,好。”
此時此刻,張敞已經完全把棠觀當成了主心骨,忙不迭的點頭,帶著人匆匆離開了。
沉吟片刻,棠觀轉向孫神醫,“疫症必然有來源,究竟是因何而起,三天之內定要查出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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