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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就曬得到太陽,宋塘主一定是故意的。
最後,雞蛋還是放多了鹽,阮江西笑著去廚房,煎了幾片火腿和培根,那是宋胖少的存糧,宋胖見此立刻跳出小窩,鑽到廚房,只是阮江西沒有像往常一樣,給它盛在小碟子裡,而是擺在了餐桌上,對宋辭說:“我家宋辭最喜歡吃這個。”
這個宋辭,說的是某隻又蠢又醜的胖狗。
宋塘主臉一黑,才咬了一口,就撂了叉子,說了句‘難吃’,然後也不準阮江西吃,直接打電話去錫南國際旗下的酒店叫了餐。
宋胖一見餐桌沒人,立刻憂愁消散,跳上餐桌,對著宋塘主咬過的那塊培根,一口吞了。狼吞虎嚥之後,宋胖在滿足中抓耳撓腮地懺悔著。
看吧,兩隻宋辭口味果然不一樣,非說相同點,大概也只有膩著阮江西這一點如出一轍。
來送早餐的是萬能的秦特助,其實,他六點的時候就來了,是某個萬惡的資本家,那麼早一個電話就讓他來做苦力,剛把資本家的私人物品搬完,資本家老闆居然連水也沒讓他喝一口,拎著私人物品的箱子去了阮江西的閨房,扔了一句:“現在你出去。”
特麼的!萬惡的資本家!摔了門,秦江就走人了,這會兒再來送餐,肚子裡還有一窩消不去的火氣。
這前腳剛進門,就聽到老闆娘驚奇地說:“秦特助,你怎麼這麼黑了?”
秦江吐血,真恨不得將手裡打包的早餐全部砸到宋老闆那張帥臉上。老闆娘啊,你是不知道你家男人有多萬惡。
宋老闆是這麼代秦特助回答的:“他去非洲度假了。”
度假?度假?誰度假去非洲?誰度假去刨土豆?媽蛋!秦江真想罵粗。
“真的嗎?非洲好玩嗎?”
老闆娘今天心情很好,就多問了幾句。
秦江壓下滿腔躁動,點頭:“非常好玩。”每個字,都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好玩得他都想用土豆砸宋塘主那張禍國殃民的臉了。
宋辭冷冷瞟了秦江一眼,拉著阮江西坐下吃早餐,說了句:“別管他的閒事。”
阮江西笑了笑,沒有再多說。
秦江鬱結在胸,久久不能平復,真想摔門走人,可是不行,他是萬能的特助,他是私人助理行業裡的領頭標榜,他有職業道德,憋著火,拿出平板,檢視今天上午宋塘主的行程,看看手錶,還有一個半小時開會。
期間,阮江西接了個電話,隱約能聽見電話那頭的人一驚一乍,顯然是阮江西那個沉不住氣的經紀人。
掛了電話,阮江西說:“千羊說,於景言昨晚被人矇住頭揍了一頓,打斷了手腕。”
哦,這事秦江也知道,貌似那位模特傷得不輕,今早報道滿天飛。
“嗯。”宋辭興致缺缺,給阮江西又添了點湯。
阮江西放下筷子,繼續說:“而且臉上有傷,他的廣告代言都被停了。”
禍不單行啊,真慘。秦江默默地聽著。
宋辭把盛好的湯遞到阮江西跟前:“吃飯,不要說別人的事。”說完,還是拿起勺子,喂她。
阮江西張嘴喝了一口,看宋辭:“是不是你?”
秦江瞪大了眼:不是吧,宋老闆居然還幹這麼不上道的事?太有*份了,又不是地痞流氓!
宋辭輕描淡寫:“是我。”
秦江搖頭,宋老闆真是沒救了,為了他女人,簡直喪盡天良了。
阮江西也沒說話,就安靜地看著宋辭,倒不是不開心,似乎在思索。
宋辭夾了塊水晶面兒皮的甜點遞到阮江西嘴邊:“這個不錯,再吃一點。”
阮江西小小的咬了一口,推開宋辭的手說:“你答應過我不怪罪的。”
如此一來,景安那裡,她有些抱歉。
宋辭理所應當,非常強硬專治地說:“我已經手下留情了,不然你以為他就只斷一隻手?”
這話秦江贊同,雖然就這麼粗暴地揍一頓很小人行徑,不過真算輕的,不然要是讓宋辭玩陰的來暗的,哪隻斷一隻手這麼簡單。
阮江西不知道是不是被嚇到了,好久沉默。
“你生氣?”宋辭聲音軟了好幾分,明顯有些服軟。
阮江西生沒生氣不確切,宋辭是真怕阮江西惱他。
許久,阮江西才搖搖頭,問:“你有沒有留下證據?”
宋辭很篤定:“當然沒有。”
不過就算有,那又怎麼樣!秦江悟出了這句潛臺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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