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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辭喚她:“江西。”
她抬手,拂了拂他的側臉:“你好像瘦了。”
宋辭抓住她的手,有些涼,放進被子裡面:“你別動,是不是很疼?”
阮江西搖頭,聲音很小,細弱蚊蚋:“寶寶呢?”
宋辭撥了撥她耳邊的發,伏在床邊,親了親她的臉:“寶寶很好,是個男孩,因為早產只有四斤七兩,不過很健康,你不用擔心他,等你好點,我抱過來給你看。”
她如釋重負般,眉頭鬆開,片刻,又擰緊:“溫——”
宋辭直接親了親她的唇,堵住她的話,柔聲哄著:“乖,別說話,等你好了再說。”揉了揉她滿覆青黛的眼,“你太累了,再睡會兒。”
她緩緩閉上眼,片刻,呼吸沉沉。宋辭親了親她的臉,伏在床邊,寸步不離地守著她。
這一覺,阮江西整整睡了三天,怎麼叫都叫不醒,宋辭急壞了,直嚷嚷著他女人要是還不醒,就拆了醫院,院長和婦產科的主任再三保證說宋夫人只是因為失血過多和筋疲力竭導致的深度睡眠。並無大礙,宋辭只扔了一句話:“一群庸醫!”
庸醫們表示很無辜。
這幾天,市檢廳的人天天來醫院報道,就守在阮江西病房外面,也不敢進去請人,今天下午又來造訪了,還是市檢廳的錢廳長親自前來,可見這個案子不一般啊。人已經在外面侯了兩個小時了,沒辦法,廳裡有規定,這種刑事案件,三天內一定要審。
市檢廳的筆錄員小周看看時間,上前請示:“廳長,這,這都兩個小時了。”
市檢廳的錢廳長都快到退休的年紀了,腰腿不好,站了兩個小時,老命都去了半條,咬咬牙,揉揉腰,說:“等著。”
宋書記和特種大隊的楚隊都還坐那等著呢,他敢著急嗎?
又等了二十來分鐘,宋應容體恤錢廳長年紀大,上前客套一番:“錢廳長,要不要我進去催一下?”
錢廳長連忙擺手:“我們不急,不急。”他急得一腦袋汗,但也不敢在宋書記面前發作啊,這位新上任的宋書記,也是個護短又不好惹的。
宋家的人,真是個個都讓人頭疼。
宋應容繼續客套,打著官腔,一套一套的:“畢竟是市檢廳裡的案子,錢廳長是辦公執法,難能讓你等著,我還是進去催催宋辭。”
錢廳長腦門的汗狂滴:“不用,不用,宋夫人剛生產完,市檢廳哪能這麼不通情達理,我們再等等,再等等。”
宋應容就不客氣了:“那就有勞錢廳長了。”
錢廳長欲哭無淚啊,這個棘手的案子咋就輪到他頭上了。
一等又是一個小時,已經是晚上七點了,錢廳長還餓著肚子呢,見宋辭從病房出來,立馬迎上去:“宋少,我是市檢廳的錢——”
宋辭順手關門,壓低了嗓音:“小聲點。”
“……”
到底誰才是嫌犯?!
錢廳長笑得很僵很假:“抱歉。”不敢正視宋辭的眼,壓低頭,壓低聲音,“宋少,關於惠和酒店的案子,還請宋少去市檢廳協助調查。”這話說得總是少了幾分底氣,畏畏縮縮的,錢廳長都替自個慫。
宋辭看了一眼手錶:“我只有三個小時。”
三個小時?當打發叫花子嗎?再說按規定,重罪嫌疑犯不能保釋啊!宋少大人好像沒有一點點身為嫌疑犯的自覺啊。
錢廳長深思熟慮了一番:“市檢廳會盡量不耽誤宋少的時間,還請宋少現在跟我走一趟。”三小時就三小時吧。
走前,宋辭扔了句冷冰冰的命令給宋應容:“不要告訴她。”
顧白也說過這句話,這兩人,護犢子的手法還真是如出一轍。
宋辭走後一個小時,顧白醒了,睜開眼,見的第一個人便是宋應容,他扯了扯嘴角,拉出一個蒼白的笑:“市廳這麼閒嗎?”
趴在床邊淺眠的宋應容猛地抬頭,眼一下子就紅了,撇開頭,惡聲惡氣:“沒辦法,你這種不要命的無知市民太多,作為H市的公僕,我只能日夜兼程加班加點。”
顧白笑了笑,似乎扯到了傷口,眉頭狠狠一皺。
“怎麼了?”宋應容急得額頭滲出一層細密的汗來,“我這就去叫醫生。”
顧白拉住她:“還死不了,待會再叫,我有些事要問你。”
“死不了?”宋應容給了他一個白眼,“你臉上一點血色都沒有,跟死人一樣,醫生說刀子再偏一厘米,你不死也要殘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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