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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往床上拖:“你又想逃走?你為什麼總是不聽話。”
“你去死,你們都去死!”他憤憤瞪著眼,充血的眼珠子幾乎整個往外凸出,抬手就往阮江西臉上打。
剪刀刀刃的光一閃,劃過男人的手臂,男人痛呼一聲,阮江西幾乎用力將桌子推過去,重力撞擊下,男人摔倒在地。
她沒有絲毫遲疑,握著沾了血漬的剪刀,走到櫃子前的插座,將剪刀金屬的部分用力刺進插孔。
“呲呲呲——”
火花炸了一下,整個房間突然陷入黑暗。
“常青,你好聰明。”男人推開桌子,發出刺耳的聲響,他大笑,“不過,你跑不掉的。”
伸手不見五指,她記得,門在偏左四十度七米外的地方,自救和拖延,是現在唯一能做的。
“你還想逃跑,哼。”
男人的腳步聲,凌亂,急促,手碰到櫃子,檯燈被摔在地上。
阮江西捂著嘴巴,蹲著身體,將自己縮在角落裡,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你怎麼這麼不乖,總是惹怒我。”
“別躲了,快出來。”
“你跑不掉的。”
“別和我玩捉迷藏,乖,出來。”
腳步聲,越發趨近,她屏住呼吸聲,摸索到地面,有冰涼的硬物,像是菸灰缸。
“咚!”
菸灰缸被扔在對面的牆上,男人聞聲便轉身跑過去,阮江西摸著牆站起來,轉四十度角,她閉上眼睛,邁出腳,數著步數。
一步,兩步,三步……
從窗戶下插孔的位置,到門口,需要十五步。默數到十五之後,阮江西抬手,試探著摸索。
“鐺鐺……”
是門鎖撞擊的聲音,果然,她沒有計算錯。
沒有半點光線,手似乎不聽指揮,她反覆了幾次都沒有開啟門,突然,有微弱的光線閃動,阮江西猛然回頭。
打火機的光,照在男人臉上,輪廓半明半暗,他笑得面部扭曲:“跑啊,怎麼不跑了。”
“你跑不掉的。”男人放聲大笑,一步一步趨近,右手上打火機的光一閃,須臾,又亮起來,照亮了男人半邊臉,還有他手上的匕首,“你還不如去死,那樣你就不會再逃了。”
腳步,臨近。
阮江西雙手垂在身側,緊緊握住。
男人聲嘶:“你去死!”
阮江西緊緊閉上眼……
“啪嗒——”
耳邊,是金屬門鎖撞擊的聲音,突然,一絲微光漏進,她被拽進一個溫涼的懷裡,天旋地轉間,她聽見了,強而有力的心跳聲。
“宋辭。”
阮江西喚了一聲,睜開眼,藉著微弱的光,眸底,映進了宋辭的容顏。
“是我。”
他的聲音,在顫抖,抱著她的手,幾乎用了所有力氣。
“你們是什麼人?快放開她。”男人還握著匕首,指向宋辭,暴躁地吼叫,“不準把她帶走,她是我的。”
這個瘋子,十足的瘋子,純找死。
宋辭將阮江西護到身後,狠狠一腳踹在男人的胸口上,用了十分的力道。
男人被踢得趴在地上,捂著胸口劇烈地咳嗽,宋辭卻發了狠一般,拽著男人的衣領,一拳一拳打在他腹上,男人痛得在地上蜷縮,哀嚎嘶喊。
以宋辭的力道與角度,不出十下,這男人不死也殘。
宋辭,他想要這個男人死,沒有誰敢去阻止他,冷凝的空氣中都是殺意。
“宋辭。”
阮江西喊了一聲,有些不安。
宋辭停下手,回來阮江西身邊,幾乎是本能動作,他抱著她:“不怕,江西,我來了。”滿眼戾氣與嗜血,在看阮江西時,全部消失殆盡,他輕輕拍著她的肩膀,“怕嗎?”
阮江西揚起頭,眸中,清光幾許:“知道你會來,我不怕。”
他怕,怕得快要喪失理智,怕她飢寒,怕她受傷,怕她擔一點委屈與恐懼。緊緊把阮江西抱進懷裡,宋辭聲音梗塞:“對不起,我來太晚了。”
“我沒事。”
怎麼會沒事,他的手,觸及到阮江西背後,全是冷汗。
她一定很怕,她家江西,最怕黑了。顧白走過去,輕輕揉了揉她的後腦勺:“我家江西受苦了。”
“我沒事。”
她總是這樣,強忍所有的痛楚。
“哪裡沒事了,分明受罪了。”顧白別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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