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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對阮江西太依賴,幾乎寸步不離。她也依著他,任他牽著來來回回。
除了太黏阮江西,這時候的宋辭,格外乖順與聽話,趴在阮江西膝蓋上一動不動,讓阮江西給他擦著頭髮,偶爾,會用臉去蹭她的手,然後親她的手心,有一下沒一下的,像宋胖在舔她。
他鬧得她手心發癢,躲著宋辭的唇,手指落在他額頭兩邊,輕輕地揉著:“頭還痛不痛?”
他揚起頭,專注地盯著阮江西的臉看,似乎怎麼看都看不夠,越發痴迷了眼瞳,說:“看到你就不痛了。”
阮江西親親他的眼睛:“早一點睡,明天我陪你去醫院。”
“你陪我睡。”說著,他抬起臉,要她親吻。
“好。”她笑著應他,親了親宋辭的嘴角。
宋辭笑得歡愉,拉著阮江西去睡覺。
宋胖立馬拔腿跟上去:“汪!汪!汪汪!”纏在阮江西腳邊,它死纏爛打。
明天也許有雪,今晚格外的冷,宋胖不想睡陽臺。
宋辭用腳踢它:“滾開。”又踢一腳,兇它,冷冷瞪它,“離我的江西遠點。”
宋胖捱了一腳,滾了三滾,爬起來就叫喚,撕心裂肺地撒潑:“汪汪汪!”
真是一對冤家,不管什麼時候,宋辭和宋辭,總是這麼水火不容。
阮江西笑,問宋辭:“還記不記得它?”
宋辭堅決否認:“不記得。”他不想承認,他的江西居然會給這隻又蠢又醜的胖狗取他一樣的名字,簡直是奇恥大辱,宋辭嫌棄得不得了,對阮江西強調,“我只記得我討厭這種胖狗。”
分明記得,分明記仇,宋辭睚眥必報,提著宋胖一條腿,開啟窗戶就把它扔出去了,然後果斷地關上了窗戶,對阮江西說:“江西,我們去睡覺。”
“嗯。”
阮江西回頭看了好幾眼,還是沒有逆著宋辭的意思,心裡想著把宋辭哄睡了再來開窗戶。
可是,宋辭卻不願意睡,纏著她玩親親。
再說被掃地出門的宋胖,好在是一樓,它在半空中翻了個跟頭就著地了,滾了幾圈,它抖抖一身白毛上沾的塵土:“汪汪汪!”
“宋胖。”
宋胖聞聲遠眺,見來人,是顧白。親人吶,它立刻縱身一跳撲進了顧白的懷抱:“汪~”
叫得那是矯揉造作,語調十八彎。
只是,這麼重重一坨毫無防備扎進顧白懷裡,他被撞得連連後退了好幾步,穩住了重心,拂著宋胖的白毛:“還是我家胖狗熱情。”
宋胖叫得更熱情了:“汪汪汪!”用鼻子拱顧白的手,它求帶走,求撫慰,求疼愛。
顧白抱著它坐在路燈下的木椅上,把它放在另一頭:“你是來迎接我的?”
宋胖哀怨,用爪子撓椅子,爪子上還沾了幾片綠蘿的葉子,是剛才被扔出窗戶時蹭到了。
顧白失笑:“是那個可惡的傢伙把你扔出來了吧。”
那個可惡的傢伙,除了宋辭大人,也沒有誰了。
宋胖張牙舞爪,好激動:“汪汪汪!”
顧白戳它的肚子,教訓它:“下次用你的爪子撓他。”
“汪汪汪!”撓他撓他
顧白笑出了聲,背靠著木椅,抬頭,看著毫無星子的天,眼眸裡,昏暗無光。
今夜格外得冷,是要下雪了嗎?顧白突然喃了一句:“江西她最怕冷了。”
宋胖也跟著哼哼唧唧,有點小悲傷。
沉默好一會兒,風吹了又停,顧白將自己的圍巾解下來,系在宋胖的脖子上,打了個很醜的蝴蝶結,然後誇它:“帥慘了。”
宋胖扒著脖子上的圍巾,叫喚:“汪!”它不喜歡,擋住它美麗的白毛了。
顧白戳它:“沒良心的東西,居然嫌棄你小爺。”
“汪汪!”
顧白又戳它肚子:“她睡了嗎?”有些遲疑,皺眉,“你說我要不要進去?”
“汪汪!”
顧白低頭跟它大眼瞪小眼:“再叫一聲我就進去。”
如果這樣的話,他可以當做是天意難違,打擾到阮江西也怪不得他。
結果,宋胖直接躺屍,露出它肥嫩的肚皮,一聲不吭地裝死。
連天意都不幫他呢。
顧白聳聳肩,把宋胖扔下木椅:“這麼不配合,明天就把我家隔壁那隻金毛配給你。”
那隻金毛,體重是宋胖的三倍!逢人就豎毛。
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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