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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活?”
宋辭一點都沒有遲疑:“是。”
“……”好吧,是她這個做姑姑的自作多情了。
宋辭懶得閒扯,只說:“你需要找個律師。”
宋應容自然知道宋辭所指之事,語氣十分坦蕩蕩:“不用不用,我行得正坐得端,願意接受廣大人民群眾的審閱,我相信,市民的眼睛都是雪亮的,絕不會冤枉任何一個為人民服務的好人——”
宋辭懶得聽宋應容胡侃:“韓習是周興進的私生子,這次背後動手腳的是韓習,你順著這條線查。”
韓習是宋應容的特助秘書,眾所周知,周興進與宋應容一向不和,都恨不得滅了對方。
如此一來,事情便明朗了。
宋應容感嘆:“果然藍顏禍水,韓習那個沒良心,白疼他了,養不熟的白眼狼,居然反咬我一口。”感嘆完,宋應容又好奇了,“我都沒發現端倪,你怎麼這麼快就查到了。”
宋辭言簡意賅:“眼線。”
宋應容深思了,得多強大的眼線網,才能以這麼短的時間挖出這種連她這個一市之長都不知道的秘辛,她不敢估測宋辭的權勢到了何種地步,會讓她這個市長心裡產生落差感的。
宋應容打著商量:“小辭啊,你那什麼眼線,也借我用用,你也知道,總有刁民想害我,想把我拉下馬,我每天夜不能寐水深火熱——”
宋辭沒耐心聽她胡說八道,直接說了一個名字:“顧白。”
宋應容問:“給我推薦的律師?”
宋辭報了一個電話,和地址。
顧白……
這個名字,宋應容並不陌生,突然想起了被她放在書房抽屜裡的那塊暖玉,揚起嘴角笑了笑,對著電話打趣:“你什麼時候這麼孝順了?這可不是你的風格啊。”
“那個傢伙太閒。”
說了這句,宋辭便掛了電話。宋應容失笑,宋辭幫她是真,給情敵找事情做也不假。
掛了電話宋辭回到臥室,阮江西窩在沙發裡,抱著平板發呆,眼睛卻紅紅的。
宋辭走過去,將她的臉抬起來,拂了拂她微紅的眼睛:“怎麼了?”
阮江西偎進宋辭懷裡:“看了《桔梗》的劇本。”吸了吸鼻子,“故事太悲傷,編劇太會騙眼淚了。”
她自認不喜歡傷秋感懷,也不多愁善感,只是未曾想到,林燦筆下的故事,這樣淒涼。當年沒心沒肺的小女孩,已經長大,會寫盡滄桑,寫盡悲涼。
物是人非,她竟也跟著悲天憫人了。
宋辭不捨得她傷感,將她手裡的平板扔到一邊:“如果不喜歡,可以不演。”
她搖頭:“不,我很喜歡。”她紅著眼睛笑,“這種劇本,最能讓觀眾偏愛了,因為結局不完美。”眸光飄遠,有些空靈淒涼,她說,“因為不完美,所以刻骨銘心。”
分明在講別人的故事,宋辭卻覺得心會莫名其妙地抽疼。若是他,若是阮江西的結局,他既要刻骨銘心,也不容許不完美。
宋辭親了親她紅紅的眼睛:“劇本里,都是假的,不要當真。”
阮江西將頭靠在宋辭肩上,嗓音清泠,說著別人的故事:“他們相遇的時候是七月,桔梗花開的最盛的時候……”
宋辭抱著她,聽著她在耳邊絮絮叨叨,聲音有些乾澀,眸中,流淌著微涼的淡淡漣漪。
故事,開始在桔梗花開的季節,她叫晴雯,他叫延生。
她是一出生便被丟在桔梗田裡的盲女,他是那一帶名聲狼藉的小混混,她很小便聽孤兒院的修女說,延生是個沒爹養沒娘疼的野小子,見了他一定要躲遠些。
晴雯第一次遇見他,將她畫的桔梗送給了他,他也折了一隻桔梗花還禮。
她總說,延生啊,如果我有一雙眼睛,一定要好好看你的臉,只是,她沒有眼睛,所以,在法庭上,沒有人相信她的證詞,沒有人相信她說的話,延生沒有殺人,那個會每天送她一株桔梗花的人,怎麼會是殺人犯呢?
到最後延生也沒有認罪,只是,他死在了監獄裡。後來,她的眼睛好了,卻再也沒有一個人陪她看桔梗花開了。
阮江西聲音有些輕微顫意,蹭著宋辭的脖子:“直到延生死去,晴雯也沒有說過愛他,只是在他死後的每年七月,在他墳前放一捧桔梗,一直到她老去死去。”
阮江西側頭看宋辭,微紅的眸子,眼裡全是宋辭的影子:“我想,晴雯心裡是怪延生的。如果我是晴雯,我可能沒有勇氣用延生給的眼睛去看年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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