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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冷冷相視:“與你無關。”
於景安聳聳肩,懶懶的語調,似真似假:“懸崖勒馬吧。”
她吼:“夠了!”
所有偽裝的從容與氣度全部消失殆盡,於景緻近乎情緒崩潰。
大概也只有宋辭一人,能讓於景緻這樣將驕傲與自尊看得比任何都重要的天之驕女,這樣狼狽不堪,這樣悲涼落魄。
於景安突然有些同情她了,愛上了宋辭這樣的男人,愛得這麼慘烈。
“我言盡於此,但願你不要摔得粉身碎骨。”
言盡於此,於景安轉身進了化妝間,她似乎已經可以料想今晚了,景緻啊景緻,你就等著粉身碎骨吧。
夜七點,於家宅院之外,香車停泊,觥籌交錯,酒香十里,即便在毫無星子的冬夜,這宴席,仍舊如火如荼。
於家在Y市舉足輕重,受邀而來的幾乎全是Y市排得上名號的名門貴族,今夜,將有一場盛世之歡。
“宋市長。”
“顧律師。”
於家門口,一男一女,彼此有禮,對話極其官方又商業。
宋市長脫下正裝,一身露肩的禮服,更添風情:“顧律師真巧啊,我剛好缺一個男伴。”
顧律師笑得邪肆又慵懶:“是很巧,我剛好缺一張請帖。”
宋應容眼角微挑,嫵媚極了:“那相見不如偶遇了。”
“請。”
顧白伸出手,宋應容將白皙的手,放在他手心,相攜入場。
不得不說,這二人結伴,當真是隨意。
顧白給了宋應容一杯香檳。
宋應容晃了晃酒杯,小品了一口:“還沒謝謝顧律師給我洗脫冤情呢。”舉起酒杯,端到顧白麵前。
顧白碰了碰宋應容的杯子:“不用客氣,我家江西的朋友,我理當盡力。”
我家江西……的朋友……
不愧是名律師,這遣詞用句,字字都是玄機啊。
突然,人群有些騷動,議論紛紛,宋應容抬眸看去,笑了:“兩個天仙一樣的傢伙,真是登對得晃眼。”
門口,宋辭正攜著阮江西入場,身影相擁,宋辭目下無他,斂眸看著懷裡的女人,似乎在與她說著什麼,微微俯下身子,貼近她耳邊,神色格外溫柔寵溺。
這是宋應容第一次見阮江西盛裝,一身白色蜀繡的旗袍,長及腳踝,似乎是怕冷,在旗袍外圍了一件白色貂絨的披肩,頭髮盤起,只隨意散落了幾縷落在肩頭,髮間,插著一直桃木的簪子,淡妝粉飾,並沒有多餘的墜飾。
江南俏麗,傾城佳人,溫婉如玉。
宋應容覺得,這十二個字,形容阮江西,再貼切不過了。倒是宋辭,一如平常,黑色西裝,除卻對著阮江西時,面無表情,一身生人勿近的清貴與冷傲。
只是即便如此,這等相貌,依舊驚了人眼,美得惑人。這一對,一個似水,一個如冰,倒是般配,
宋應容榮生出一股自豪來,十分得意的語氣:“果然,我們宋家的基因就是好。”
身側的男人不以為然:“不,是顧家的水土養人。”顧白絲毫不謙虛,“這裡的女人,那個比得上我家江西。”
這語氣,簡直是在炫耀!
論氣質,確實阮江西得天獨厚,只是若論起相貌,今夜於家壽宴可來了不少國色天香呢,顧白這偏袒的樣子,搞得生怕別人不知道阮江西出自他顧家似的,用得著這麼護短嗎?
得,繼宋辭之後,又一個阮江西的腦殘粉。
顧白徑直走過去:“江西。”視線,一如既往地忽視掉阮江西身邊的宋辭。
而宋辭,一如既往地冷漠以對。
阮江西有些詫異:“顧白。”
“很驚訝?”顧白一身紅色的西裝,那樣張揚妖豔的顏色,穿在他身上,恰到好處,幾分邪肆,幾分妖氣。
“你怎麼來了?”阮江西疑惑,“於家給你下了請帖了嗎?”
顧白玩笑:“沒有請帖,我來渾水摸魚。”
阮江西很不可思議。
“我來給你驚喜。”顧白語氣戲謔,“你今晚很美。”
阮江西一如既往,很正經:“別開玩笑。”
怎麼是開玩笑,這紅燈酒綠女人環繞裡,有哪個能比得了他顧家的江西。
至於驚喜……
顧白不再開玩笑:“好吧,我是來給你撐腰的。”顧白十分理所應當,“我顧家的人,不能在外邊讓人欺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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