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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盡是瓔珞寶光,幽香滿屋。
挽夏與眾人寒暄了幾句,便覺得再是敞廳,這麼多的香粉氣混在一塊也著實燻得人頭疼,便問王培戲臺子那邊瓜果茶點可妥當了。王培笑吟吟點點,挽夏就請了眾人移步,陪著一眾夫人去聽戲。
大家世族間赴宴來往,少不得就是聽幾臺戲,再各自圍成幾桌玩玩葉子牌,嘮嘮近來見聞。實在沒新意的很。
挽夏成了主家這邊的人,自是要陪著這些為長的貴夫人們,各家貴女那處她就派了顧媽媽和梨香跟著閔雯依,若有什麼有人能第一時間處理。
在場的貴夫人哪幾個不是心思機敏的,儘管來路不同,對璟親王府各有計較,倒都相處挺和諧,並沒有敢真在璟王府放肆的人。挽夏與各有心思的貴夫人打起交道來也是遊刃有餘,蘇氏在邊看著,感慨不已,只想女兒真長大了。想著給女兒相看說親的心思又活躍起來,覺得如今她屬意應天府那邊為多,可這中也不是完全沒有可選的,又一門心思放到女兒親事上。對眾人也非十分熱絡。
挽夏熟知自家孃親,在見著她和人說話眼中的神彩就猜到大概,不由得拿帕子遮住抽了抽嘴角。她孃親還不知道將自己送到別人手心裡了,還這麼寬心的要給她相看人呢,其實她二哥隨的是孃親的性子吧。肯定是這樣。
內宅這邊熱鬧非凡,王府前院也差不多的光影,以沈滄鈺為首正坐聽北平新起的花旦唱戲。那花旦身形極有風姿,戲腔婉轉縈縈,喜歡好這口的文官都聽得如痴如醉,跟著搖頭晃腦。沈滄鈺神色淡淡地喝茶。
鄭同知就坐在他側後方,微微錯頭便能見著這尊貴身份男子的清冷側顏。
相貌極好,可那雙桃花眼,那雙薄唇,怎麼想都顯著他心性薄涼。而這人心性怕不止如此,他就曾親眼見識過他在戰場上血染滿身,立在敵人屍首之間依舊風輕雲淡的神色。這樣的人,怕是狠到極點,所以他待誰人都是淡漠至極。
應天府那兩位都對他如此猜忌,不是沒有道理的。
鄭同知暗打量著璟王,心裡想著兒子在圍林遭遇的事,神色變得鄭重。這樣的人,相處起來真是要慎之再慎之,他琢磨著到底要怎麼去說那件事。
戲唱了兩臺,便也到午間要用膳的時候,男人們的情誼多為酒桌上培養,鄭同知覺得自己應該能尋到機會與璟王說上一兩句。開席酒過三巡,他還真瞅到了機會,捏著酒杯領著鄭俊遠上前去給璟王敬酒。
沈滄鈺身份在那,獨坐堂正中的長几後,任誰來敬酒都爽快一飲而盡。鄭同知前來,他只撇了鄭俊遠一眼,亦將滿杯瓊露倒入口中。
氣勢非凡之人便是飲酒也要生出一股不同的威儀來,鄭俊遠在舉杯時暗暗又多看他幾眼,說來他對璟親王也是存著敬佩之心的。那頭鄭同知已再又為沈滄鈺倒滿了酒,見沈滄鈺抬了眼看他,明明平靜的眸光卻出奇懾人,他心中不免也生了緊張。
“這杯是下官為犬子賠禮的。”他斂了斂心神,雙手託玉杯朝璟王一禮。
沈滄鈺視線又再掃過鄭俊遠,多了幾分似笑非笑的玩味:“本王可不曾記得鄭千戶哪處有得罪。”
鄭同知眼珠子轉一圈,呵呵笑道:“犬子有時莽撞而不自知,王爺大量。”他將到嘴想借機詢問圍林之事嚥了下去,璟王的神色擺明還是有事,不過不想點明。看來這不是個機會。
身為武將,鄭同知心思卻比文官還能再拐幾道彎,沈滄鈺心中冷笑。這樣的人最善於鑽計,也會審時度勢,說白了是養不熟的白眼狼,太子看人的目光真叫他不敢恭維。
既然來人打了退堂鼓,沈滄鈺也懶得和他再多說,只是朝他頷首。鄭同知這人狡猾,可他兒子倒是會有一番作為的人,公私他分得明白,也不會真因此對鄭俊遠存什麼歹毒的心思。鄭同知見此知道他該退了下,便又再自飲一杯,說了幾句恭維的話回到席位。
回席後,他也就沒有了再吃吃喝喝的心思,將心神全放在了與璟王短短几句話的神色上,反覆推敲琢磨。卻越琢磨越想不明白圍林之事,完全不知自己投了太子的事早暴露了。
男賓這邊全靠著酒桌帶氣氛,沈滄鈺見人吃得差不多,便招來了府裡養著的舞姬歌姬獻藝,酒菜依舊流水似的不斷。眾人看著年輕舞姬優美的身段,也更放開得,各自交頭接耳評論或趁亂小聲說事,一眼望去倒是熱絡不已。
高座上的沈滄鈺亦放鬆了坐姿,半倚在榻上,一手撐著下巴,一手執玉杯。神態慵懶,彷彿也沉溺在那些美人之中。
眾人見此更是無忌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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