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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的馬車進到了凌府。
凌昊掃榻以待,早在外院擺了席面,兩人邊小酌邊說話。
而挽夏此時卻對跟隨著父兄來了凌家的某位世子爺一萬個看不順眼。
怎麼又來了,李靳修這人是沒完了吧?!
挽夏煩死了牛皮糖一樣跟在身後的人,就是連躲回院子,都躲不開這煩人的傢伙。
“李靳修,你就那麼閒啊。”只要逮到機會就跟在她父兄身後,往她家跑。
一起賴在妹妹院子的凌景燁很認真的點頭:“別說他閒,我也閒,在軍營閒得連力氣都沒處使。”
被嫌棄的某人很厚臉皮的磕瓜子,對這話再贊同不過。
挽夏快被自家分不清裡外的二哥氣死,狠狠瞪他一眼:“不是說近來前邊又不太平,你們就不操練?二哥你如今好歹也是名參將了,整日跟著些人無所事事,爹爹也不管管你?!”
這兩年來,官職升得最快的便是跟著凌昊一同在前線拼殺的凌景燁,凌昊在遼東與東真一戰後推功到了遼王身上,皇帝卻另給了凌景燁一份恩典,升了他為凌昊的副參將。而李靳修在大寧衛摸爬滾打近三年,升了千戶。
從進門就開始被嫌棄,如今再又貼個無所事事的標籤,李靳修臉皮很厚的還朝挽夏一笑。挽夏看著那張萬年不變嘴角含笑的臉,真想撕了他。
李靳修在軍營這幾年,個子長了,那張面具似的臉卻除了曬黑一些,絲毫沒變。若說變了的,就是這身死纏亂打的本事更高了!
妹妹自從他進家就不給笑容,凌景燁心裡委屈萬分,可他就是沒有明白關鍵在哪兒。挽夏看著他還一臉無辜的表情,氣得直接甩袖就走:“你們喜歡在哪呆在哪呆,我尋孃親去了,晚上也在孃親那住。”
被甩在院子裡的兩位少年相視一眼,凌景燁嘆氣道:“表哥,你說就她這脾氣,真的能嫁得出去嗎?”
李靳修鳳眼睨他,心裡在想,能啊,肯定能的,起碼他就想娶啊!不過他也沒到敢說真心話的時候,只是笑笑,又側頭去看那抹窈窕的背影,他說過再見著她就該想明白自己心意的。如今是想明白了,可對她卻是開不了口了,若不然他直接找凌舅舅提?
可這兩年她似乎對自己一點改觀也沒有,還是一副恨不得離他十丈遠的樣子,就算跟凌舅舅提了,還是會去問她意見的吧。怎麼想都是出師未捷身先死的下場。
李靳修有些想不明白對著千軍萬馬都不輸怯的自己,怎麼越見凌挽夏越慫了。
佳人離去,窈窕身影漸漸消失在眼前,李靳修苦笑一聲,繼續賴在葡萄架下磕瓜子。這裡有她的氣息,便是她不在此地,心裡也是寧和歡喜的。
蘇氏正坐在窗前給夫君那又磨破的護膝縫補,一抬眼,就見女兒冷著臉快步從廊下走來,對滿院問安的丫鬟婆子理也不理。
怎麼了這是,生了哪門子氣跑她這來。
蘇氏將拇指上的頂針摘下,突然就想到原因來,在見著女兒的時候搶在她抱怨前開了口:“你又和你表哥鬧彆扭了嗎?”
“他愛是誰表哥是誰表哥,我的表哥只有一個,姓蘇,如今在杭州!”
少女坐下,不滿母親亂拉關係。
蘇氏笑得耳邊步搖直晃:“你蘇家表哥可沒在這兒,不然他聽到得多歡喜。”
“舅舅那來信了嗎?”挽夏根本不想再扯有關李靳修的事,直接順著話題說蘇家。她蘇家表哥真和前世一樣,跑去考武舉,如今已分派到了杭州衛所。
“你舅舅如今沒了你表哥幫手,忙得哪有空閒時間寫信,說來又有兩個月了。”
挽夏看著孃親臉上淡了下去的笑,覺得這也不是個好話題,靜默了會想尋思再找別的話來,蘇氏卻又道:“對了,璟親王在前院,你爹爹在陪著。”
璟親王三個字使得挽夏心莫名就跳得快一些,無意識捏著牡丹玉下的流蘇在指尖轉圈。
他怎麼來了,他父親一回府便說要見客,見的居然是他。還真是稀客。
蘇氏沒有留意到女兒小小的異樣,繼續說她知道的:“你爹爹今兒特意回來也是因為璟親王送去的信,你爹爹說這話時神色凝重,我總有些不安心。對了,挽挽,按禮你是不是該到前院去給人問個安?”
挽夏把玩著流蘇的動作便一頓,“他不提,我自然不必巴巴去問什麼安。”語氣漠然得很。
蘇氏又伸手去拿起簍子裡的護膝來,對著光看了看走線,隨意說句‘也是’。他們凌家除了來北平那一路,後面與璟王也只是年節禮上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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