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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我喜歡你是吧。”

“對啊。”挽夏揚頭,眉間倨傲如火。“那你別喜歡啊。”

他語噎,深深看她一眼,突然在她眉心落下吻。“行,就當增加感情陪你耍花槍了。”

挽夏站在原地眨了眨眼,他已轉身負手離開。

她伸手摸了摸還遺留著他體溫的眉心,吃吃地笑,然後才掩了房門往蘇氏屋裡去。

***

船隊要加速,物資必然是少不了,當晚一行人在徐州渡口停了整夜。身為知府的邵銘也帶著衙役前來幫忙,不過沈滄鈺也並未傳見他,他亦當做首次見著一行人。

而自從凌家一家人移了船,挽夏天天幾乎就膩在了蘇氏身邊,沈滄鈺也似乎突然忙起來,有時一整日也不見出屋。

有人還是不死心,天天就在走廊上晃,挽夏冷眼旁觀。沒事就拉上孃親和丫鬟湊成一桌打葉子牌,然後便是每日去看凌景燁鼻子被紮成刺蝟一般。

船又航行近七日,不得不因暴雨天氣減下速度來。

進了五月,雨勢大不說並扮著雷鳴電閃,紫色電光彷彿就臨空要僻向大船一般,讓人光是看著就心悸。

當夜悶熱,閃電照在窗戶上,將屋裡映得明暗不定。

桃香望了望窗,覺得滲人不已,抱住手臂朝挽夏道:“小姐可害怕。”

不過是雷雨天氣,“沒什麼害怕的,晚上你和梨香都歇著吧,你們剛好還能做個伴。”

“不行,怎麼可以將小姐一人留在房間。”

挽夏嘆氣,她都死過一次的人了,真沒覺得害怕:“你去吧,我到孃親那去便是。”

桃香聽她這樣說倒是心寬了些,梨香確實最害怕打雷,也不知道會嚇成什麼樣,顧媽媽那有著夫人的人,也擠不下梨香。

想了想,桃香還是點點頭,要將挽夏送到蘇氏屋子。

挽夏為安她心倒是在注視中進了蘇氏屋子,不過聊了幾句便又退出來獨自回了房。

不知道怎麼的,她有些心發慌,不是電閃雷鳴的事。

京城此時亦同是電閃雷鳴的天氣,不過滴雨未降,只是造勢比較大。

太子立在東宮最高的閣樓上,他唇邊帶著笑意,彷彿要僻開夜幕的紫色閃電不時映在他臉上,竟將他顯出一種煞神般地猙獰。

“殿下,風越來越大了,還是回吧。”他身邊的內侍被閃電嚇得腳抖,不時勸上一兩句。

沈彥勳只望著天空,心想不知道那邊天氣如何,如果是個雷鳴雨夜,肯定會給那人添更多麻煩。

太子並不搭話,內侍心中焦急無比,此時有宮人匆匆上樓來。

“稟殿下,皇上傳喚。”

沈彥勳立得有些僵硬的身子這才轉過去,朝來人頷首,穩步下了閣樓朝御書房去。

自從那日他寫了悔過的摺子遞上去,他父皇又冷了他幾日,他只默默呆在自己的東宮中,直到第五日他再被傳喚。也從那之後,他父皇每天晚上便都會再傳他到御書房議事,那些說他失了聖心的話語自然也就沒人再提。他再度回朝聽政,風光無限。

沈彥勳唇角啜著淺笑覲見,整個人有經歷風雨後的內斂,皇帝觀察了他幾日,對他的改變甚是滿意。心想果是玉不琢不成器。

人真不能一帆風順。

“朕剛收到一封急報。”皇帝見他前來,將錦衣衛從北邊送回的摺子遞給他。“濟南府一帶流寇有所增加。”

沈彥勳開啟摺子細細地讀,在見到運河二字,視線頓了頓旋即雙眸中又不見波瀾。

“那帶的流寇真是到處鼠竄,擾得民不安生。”

“如今膽子越發大了,不但是在官道上胡作非為,都發展到了運河一帶。”皇帝看向他,一雙龍目深沉得叫人看不見底。

沈彥勳淡淡地說:“那帶運河有著許多分支,他們在陸地上易被追捕,想從水上截貨也是正常心思。畢竟沿途來往的商船太多,只要能劫上一搜,就夠他們吃用幾年。”

“朕何償不知這些放肆之人心思。”皇帝說著聲音一沉,“朕是怕有人再起來什麼蠢心思。”

此話一出,沈彥勳面上明顯怔愕,旋即一撩袍子跪了下來:“父皇是懷疑兒臣又做了什麼手腳?!與賊寇為伍,給兒臣天大的膽子也是不敢的。”

皇帝突然一笑,“你自然是不敢,不過是提醒你一聲,別再給朕出什麼紕漏。運河有寇匪也不是近來的事。”

太子面有苦色,自嘲道:“經有上回的教訓,兒臣悟得凡事三思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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