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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靜的宮道中,少女呼喚的聲音顯得越發悽戚。
挽夏用力的拍著門,咚咚的聲響在她耳邊迴盪,還有從不遠處傳來的腳步與喧鬧。
她拍打得越發用力,在追上來的人隱隱顯了身形時,宮門終被打了開來。挽夏被帶得直接撲進了門檻,本想斥罵何人放肆的宮人被嚇一跳。
挽夏喘著氣支起身子,也不管自己的狼狽嚇沒嚇著人,顫著手將腕間那發黑的銀鐲子捋了下來。
她將鐲子塞到宮人手中,死死捏著她的手道:“快,快將這鐲子交給太后娘娘過目,皇上,皇上性命危在旦夕!!”
挽夏說得又快又急,宮人怔在那反應不過來,只見她又掙扎著起身往外跑去。那宮人忙探頭出去看,被大批湧過來的侍衛嚇得又縮了頭,下意識將那鐲子先收到了袖中。緊接著,她聽到那些侍衛說:“溫嫻郡主,得罪了。”
很快,沉重的腳步聲又迅速撤離,宮人這才敢再小心翼翼探出頭看去,剛才來將鐲子給她的少女軟軟的被侍衛們押走。
溫嫻郡主…溫嫻郡主……宮人將少女的封號在嘴裡嚼了幾遍,又摸出鐲子對著陽光看了看,關了宮門神色慌張往正殿去。
片刻,再度靜了下去的宮巷傳來宮門被開啟的吱呀,皇太后的鳳駕直往皇宮最中央的位置的去。
挽夏恢復神智後,發現自己已回到了先前的宮殿,她揉了揉痠疼的脖子,慢慢坐起身來。
帳幔沒有放下,眼前光線卻很暗,她估摸應該是天黑了。
連盞燈都沒有給她點?
挽夏摸索著下了地,才走了一步便撞到一個溫熱的物體。
她忙往後退,卻已經晚了,手腕被人狠狠用力拽住,然後一把甩到地上,摔得她雙眼直髮暈。
她疼得倒吸口氣,寢殿內終於有光亮了起來,十名宮人捧著燭臺放在各處,然後又無聲退下。
這個時候,挽夏亦看清了剛才粗魯待她的是何人。
——沈彥勳。
挽夏在心間極恨的喊這個名字,慢慢站起身來,理了理身上還髒兮兮的衣裙,又攏了攏發。
沈彥勳身上也不比她乾淨到哪裡去,繡著金龍的明黃禮服染著片片血跡。
他朝挽夏走去,每走一步,便會留下一個血印子。
挽夏看著沾汙了地毯的血腳印,視線又落在太子的臉上,那俊朗白皙的面容上,有一道明顯的巴掌印。
充血,紅腫著。
挽夏唇角不自主就翹了起來,這個笑容落在沈彥勳眼中莫過於火上澆油。他突然跨一大步,一手就掐住了她的脖子,緊緊收緊。
他真是小看她了!!
居然還能想到搬救兵,讓皇太后在他父皇用藥時闖了進去,查到了丹藥有問題。
挽夏被他扼住了脖子,難受得呼吸不過來,小臉憋得通紅。可她只是眼神平靜看著暴怒的太子,看著他青筋突起的手力度慢慢加大。
她的平靜讓沈彥勳恨得雙目赤紅。
她就那麼想死?!
死了好去陪沈滄鈺嗎?!
做夢!!
沈彥勳死死盯著眼神開始慢慢失去聚焦的少女,終於鬆了手。
挽夏軟軟地倒在地上,喉嚨有著新鮮的口氣進入,她本能的大口呼吸著,然後又劇烈咳嗽起來。咳得連眼淚都流了出來。
看著她狼狽的樣子,沈彥勳蹲下身,用力掐著她下巴,讓她抬頭與自己對視:“凌挽夏,你很聰明,可是那又如何。你的聰明救不了你,還讓許多人因你喪了命。”
他聲音很低,帶著一種陰森的猙獰。
“皇祖母知道又如何,他都將死之人了,神仙也回天乏術,難不成皇祖母還因此會殺了我?凌挽夏,你說你究竟是聰明還是傻?”
“你就不為你家人想想?你就不為現在正跪在宮門前,被萬箭指著的凌景麒想想?”
大哥?!
大哥怎麼會跪在宮門前,她不是給馮相留了書信……挽夏手一抖,神色不復平靜。
沈彥勳看著她的變化,冷冷地笑出聲:“怎麼,原來你還有怕的,你連死都不怕,原來還有怕的。”
“凌景麒跪在宮門前上書,參我佔臣妻。……臣妻,你究竟是他哪門子的妻子?凌挽夏,你究竟招惹了多少人?!連自小與你長大的兄長都能起那種心思,為了你連家族都不顧了,你這張臉,這個身子,究竟被多少人惦記著?!”
沈彥勳每說一個字,挽夏身子便顫抖得越發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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