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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朝他深揖,蘇氏微笑著上前幫他再整整披風,輕聲道:“北平見。”
再是堅硬如鐵的男兒,在此離別之際一顆心亦化為春水般柔軟,他朝兒女們慈祥一笑,又快速在妻子額頭落下一吻,翻身上馬。
“北平見。”男人勒緊韁繩,再深深看一眼他牽掛的親人,策馬離開。
蘇氏望著那遠去的身影,整張臉通紅,過了許久才呸的啐一聲,罵老不正經。
挽夏與兄長都垂頭抿嘴直笑,當作什麼也沒有看見,心底不約而同都道:父親威武。
凌昊離府只是派人給凌老太太說了一聲,蘇氏想想還是親自再過去彙報,挽夏便陪同著往福康院走。
半途就遇上二房的堂弟凌景曜,往前雖頑劣見人卻還知行禮問好的凌景曜見著母女倆卻滿眼憤怒,朝兩人喊道:“我討厭你們,都是你們把我母親趕走的!”
蘇氏聽得直皺了眉頭,挽夏霎時面若寒霜,冷眼看向在邊上戰戰慄慄的奶孃。
凌景曜奶孃被她掃一眼,腿直髮軟跪倒在地上求饒:“郡主,奴婢什麼都不清楚,也沒有在三少爺面前嚼舌根。”
聰明人說話總是讓人尋味,挽夏一品便明瞭當中意思,抬了抬下巴示意奶孃帶堂弟離開。奶孃磕了個頭,拉扯著還攥緊拳頭的凌景曜慌亂走了。
“走了個妖魔鬼怪,卻還有魍魎作祟。這樣教導孩童,往後豈不是也會讓他長成是非不分的性子。”蘇氏望向兩人不見的方向,面無表情的說。
挽夏神色已緩下來,無所謂的道:“這事自然只能是讓二叔父自己操心了,我們再明白也不起做用。”
女兒所言其實,蘇氏也沒有了再到福康院的心,接著女兒轉身回長房的院子去了。這事到北平她再給夫君提一提也就算盡了伯母親的本份。
離啟程北平的時間不過還餘五、六日,挽夏便跟著蘇氏打點一切,將離京後的事都安排妥當。在離京前一日,作為皇帝的義女,挽夏按著禮節到宮中向張皇后辭行。
皇宮景色依舊精緻,可層層肅穆宮牆之間亦讓人一如既往的產生壓抑,挽夏自重生後,每每接近皇宮這種地方便精神緊繃。
她隨著宮人前往坤寧宮,走進奢華正殿見著張皇后下手還坐名了婦人。
她悄悄打量一眼,婦人面容有些熟悉,細想著便想起張秀欣,那眉宇與櫻桃小嘴可不是隨了這婦人。
挽夏行禮問安,張皇后笑盈盈叫起,伸手指了指那梳驚鴻髻的婦人,說:“這位是我孃家的嫂嫂,這是溫嫻郡主。”
挽夏便朝那婦人微微福身,張夫人站起來未敢受她禮,笑道:“前兒牡丹宴臣婦身子不適未能前來,在家中聽女兒說起郡主花容月貌,臣婦還很遺憾未能親眼一見,今兒倒是巧了。”
聽著誇讚之詞,挽夏謙虛了幾句,心想果然是母女呢,連見面說的話都大同小異。
寒暄了幾句,挽夏說明來意,朝張皇后行叩拜大禮:“溫嫻明日便前往北平,不能在母后跟前乘歡孝敬,還望母后保重身體。”
張皇后忙讓睛姑姑將她扶了起來,捏著帕子擦拭紅紅的眼角,竟真是閃著離愁的淚光:“難得再有位女兒,不過處了幾日又要別離,本宮這心揪得難受。路上一定要照顧好自己,到了北平便與本宮來信報個平安。”
挽夏看著張皇后繡牡丹的帕子晃動,對她言辭莫名生惡寒,她壓了壓情緒應是。張皇后又道:“你明日啟程怕還有許多事要辦,本宮方才派人給皇上送湯羹,皇上正處理政事忙得只喝了一口,你便直接出宮家去吧。本宮會將你這片孝心轉告皇上。”
挽夏本意是想再見見皇帝,趁最後機會再表一把忠心,聽到此話自然只能應是。又再說了幾句要張皇后保重的話便要退出去。不曾想還未轉身,有宮人帶著位內侍匆忙求見。
張皇后見來人竟然是皇帝身邊的總管太監汪福,心頭一緊,面上不動聲笑道:“這是什麼風把汪公公吹到本宮這來了。”
汪福朝她行禮,掐著尖細的嗓聲回道:“皇上得知溫嫻郡主進了宮,恰好璟親王亦進宮辭行,便叫奴婢前來請郡主。”
汪福一番話叫張皇后聽得心跳直加速,為不久前才說皇帝不得空的話燥得難受。皇帝只喝了她一口湯,轉眼又見了璟王還來請凌挽夏,怎麼想都是沒給她這皇后面子。張皇后都恨不得咬了舌頭,把先前的話都收回去。
挽夏心中卻是一喜,暗中看了眼面上笑容已勉強的張皇后,隨汪福去面聖。她其實一直都有感受到張皇后的敵意與防備,原因她倒是明白的,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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