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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處?!
挽夏沒有轉過彎來,黑暗中他輕聲說:“這凝膏,還有化瘀作用。”
挽夏整張臉騰的就通紅,她身上有瘀傷的地方只有他那日打的那處。
——這個混蛋!!
寂靜中,沈滄鈺聽到小姑娘氣得咬牙的聲音,沒忍峻住輕笑一聲。
他環著她,唇就在她耳邊,這一笑清楚傳入挽夏耳中,讓她又惱又羞。
就在她恨得想一口咬他身上,拽下塊肉解氣時,他卻鬆開了她。
“伸手吧,這黑黑一片,你也看不清楚。”
三言兩語就被壓制得死死的,挽夏只能憋屈著伸了,心想他好像就能看得多清楚似的。
偏他挑了凝膏的指腹精準無比就落在傷處。
“你也不知道自己上些藥,紅腫不比昨日消下去多少,姑娘家總是愛惜些自己好。”他指尖輕輕在傷處打轉,想到前世首次握她手時。
那時她手上也習箭術弄得傷痕累累,有些傷好了,疤痕卻還留在上邊。她還毫不在意的笑著點給他看,哪些是怎麼傷著的,傷了多久。笑容中隱著驕傲,眉眼飛揚,英氣逼人。
可他那時卻是在想,如若可以,他一定會要她不習箭,不要吃這些不屬於姑娘家的苦。
沈滄鈺沉默著給她上藥,挽夏亦無言。
許是在黑暗中人的視線受阻,感觀就這得特別敏感,挽夏在他每划動一分,掌心便會加一分奇怪的感覺。來自不屬於自己肌膚的溫度,好像透了她的肌膚,滲到了血脈中一樣,叫她渾身血液隨著升溫。
挽夏莫名有些口乾,她猛然就抽回了手。
沈滄鈺抬眼看她,她掩飾自己的異樣,將左手給遞了過去。殊不知她此時面若桃花的模樣早讓他看得清楚。
沈滄鈺視線流連著,眉宇間有著繾綣,也不拆穿她,配合著再給她左手掌心上藥。
“明日便會到碼頭,我會安排你與我同船。”他說。
挽夏手一抖,“七皇叔這算什麼?!”
他暗挑眉,語氣曖昧:“你認為是什麼?囚|禁?聽著挺不錯。”
挽夏被他噎著了,囚|禁二字從他口中說出竟有種旖旎,讓她也跟著心跳加速。
“如若可以,倒是真想這麼辦。”他繼續說道,“只可惜這路上有煩人的惡犬,大抵是不會叫我如願。”
他的話使她心下一驚,惡犬兩字從腦中掠過自然就轉換為了錦衣衛。
皇帝是真的要動手?!
“你…說這些做什麼。”挽夏抿了抿唇,不怕她跟錦衣衛通氣嗎?她告訴錦衣衛他有防備,可是能得皇帝歡心。
“我連龍佩都敢交到你手中,這些又有什麼說不得?”沈滄鈺將膏藥抹勻卻還是沒鬆開她手,轉而輕捏她指尖。
才被他說了曖昧的話語,如今又被有意無意似的挑|逗,挽夏臉燒得更厲害,卻因不敢露聲色只能抽手垂了眸。
沈滄鈺滿手還遺留著她的幽香與細滑觸感,眸光深暗:“你與我同船,一來是希望護你萬分周全,惡犬總是見人就咬,誤傷了你不好。二來好叫它們的主子繼續猜忌著我,你父親那頭也好鬆口氣。”
“你真當我孩童哄呢?和你靠得越近,我們凌家越危險。”她反駁道,“你說那麼多,不過還是別有用心罷了。”
“別有用心我不抵賴,可不靠近我,你哪裡會有機會在惡犬面前顯忠心?我讓你留在身邊,它們也會以為我拿你當擋箭牌,好讓它們投鼠忌器,畢竟皇帝此時應該是不會動凌家的。”
沈滄鈺說到最後一句聲音很輕,挽夏卻是聽出別的意味來。
應該是不會動凌家……反過來說,如果錦衣衛不顧她在船上真動手。
——皇帝除掉沈滄鈺也不會再對凌家一如既往!
這個話外音讓挽夏小臉霎時都變了色,皇帝真的會這樣做嗎?!
“我是這局中的人,你可以不相信我說的話。但是,凌挽夏在你不相信我的話之前,我覺得你應該要考慮下一點,權臣之女多的是,我何必花費那麼多心思糾纏你一個。”沈滄鈺將小銀盒子拾進寬袖中,言罷起身,竟是直接離開了。
挽夏聽著他離去的動靜,被他句句驚心。
權臣之女多的是,此話一點不假,在北平便是她知道的貴女,比她身份更高的雙手都數不過來。
她抿緊了唇,有為帝心難測的不安,又有對他再度淺白訴情的話語茫然。
她彷彿怎麼做都不對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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