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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於皇后一人,可性子卻天差地別。

太上皇曾在皇位繼承人的問題上糾結過許久。若是真按品行說起來,皇兄性子沉穩,知人善任,相比起本王飛揚跋扈年少輕狂,實在是當皇帝的不二人才。

可太上皇擔憂的,卻不是這一點。

皇兄本就生的儀表翩翩,言談溫雅能言善辯,更何況出身高貴,身懷帝王之材。在皇兄成年之後,替他指婚的名門閨秀紛至沓來。皇后為他招募了一批畫師,將京師裡數位花容月貌的閨閣女子的形態□□細細描畫下來,放在景陽宮給他做參考。

那時恰巧本王也在。皇兄坐在窗臺前,窗外梧桐樹伸進了一條蔓蔓的枝葉,春意盎然。他在那三月燦爛的陽光下,微抬頭,對我溫和微笑道:“伯言,你看看這些女子,覺得可怎樣?”

本王正在逗弄金絲籠裡那隻蠢鸚鵡,聞言連忙收斂了吊兒郎當的模樣,斜靠在書桌上,拿起擺在他面前的一卷畫,畫上的女子側坐美人靠,慵懶的持了一把扇子。神色惟妙惟肖,妙至毫巔。

我正經道:“畫出這畫的人,倒是不錯。”

皇兄將那畫卷從我手中抽出來,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笑道:“說正經的,別打岔。”

本就一本正經說出的話,到他眼裡就不正經了。我伸手去拿下一卷畫,打趣道:“皇兄讓臣來做參考,就不怕若是伯言看到了中意的人?那皇兄萬一和伯言眼光相同,豈不是就要橫刀奪愛了?”

我站在皇兄的左側,那畫卷又擺在書桌的右側。這樣一來,我得側著身子往他頭上伸手。他也毫不在意,只轉頭回看那幅畫卷,笑著道:“橫刀奪愛?皇兄可不比皇弟逍遙風流。我聽有些人說,勾欄紅坊裡那些俏清客,可都日夜裡盼著能得了皇弟的垂憐,同皇弟一夜*呢。”

本王穩穩當當的身子差點一晃。這些話聽著便耳熟,再一想,便是前幾日本王在京都酒坊裡拋下的豪言壯語。幸虧本王臉皮厚,涎著老臉沒紅,鎮定自若的拿過了擺在上面的一幅畫卷,嬉笑道:“想必是誤傳吧。”

皇太后為皇兄先後送了數批畫卷來,卻次次如同石沉大海,一去無蹤。

皇太后也曾隱晦的問過本王,皇兄是不是有所不可告人的隱疾。本王一想當年帶著不知風月的皇兄偷溜出宮,在勾欄花坊裡,皇兄那懷抱美人神態自若的模樣,當即信誓旦旦的回答了皇太后的問題。

皇太后舒了口氣,卻還是鬱郁不解心結。我寬慰道:“嬸嬸不必擔心,皇兄不願過早成親,必定是為了替皇叔分憂。國事未平,何以成家?嬸嬸應該欣喜啊!”

皇太后看了我半響,才欣慰道:“你肯這樣想,嬸嬸就放心了。”

後來,皇兄立業成家,龍袍加身,一日登基稱帝。而本王則做了京都裡一個名號清閒,在眾人眼裡權傾朝野的王爺,日日出入酒肆花坊,遊山玩水。

直到皇兄駕崩,幼帝繼位。

被一幫忠臣攛掇著謀反,這過程極為痛苦。

既是忠臣,那就是對先帝極為尊敬,這尊敬承上啟下,順帶著也把先帝唯一的子嗣給尊敬著。如今心裡懷著對朝堂上那位的尊敬之情,卻要在本王這裡圖謀著大不敬之事,光想想,我都替這幫忠臣感到痛苦。

更痛苦的是,每次下朝,都有些朝堂大臣成群結隊來到本王府上,臉上擺出一副清高模樣,心裡也是百萬個不願意,張口便要繞好幾個圈才慢慢悠悠的扯到一點相關:“如今快要入夏了,早就聽說賢王殿下是風雅之人,院子裡養了好大一片荷池,裡面栽種的荷花都是稀奇品種,連皇宮裡的化蓮池都比不上........今□□堂上那位,下金座的時候,不小心滑了腳,差點摔傷了龍體。”

其他朝臣一片唏噓聲,附和著,目光都殷殷的望向本王。本王痛苦的扶住了額,臉上還是猶然鎮定,帶著關切道:“那可有傷著?宣太醫看過了嗎?”

幾位年紀半入土的老臣更唏噓了,為首的那位老太傅撫了撫白鬍子,皺紋極為生動的更加深了一分:“賢王殿下關懷後輩的心,連老臣都為之動容。不過經過太醫診斷,皇上並無大礙。”

好一個唏噓感嘆抑揚頓挫輾轉起伏的不過。

皇兄在時,這參本王的摺子,太傅是遞的最多的。往日要義憤填膺的替本王嬌淫奢靡的品行上奏,如今又要為本王關切後生的仁義動容,一想起太傅為人的艱難,本王不由得也唏噓起來。

這一唏噓,大臣們都快掩面泣涕了。本王倍覺頭疼,只得站起身來,面上一本正經關切道:“聽太傅此言,皇上身體雖無大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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