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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的過程總是難熬的,儘管有那黑衣人的承諾,緣風卿依舊覺得前路危險難料,心情十分沉重。
見她半夜都沒有說話,目光一直看著火堆有些發直,紫彥沒話找話問,“緣姑娘,蒼雲山美嗎?”
思緒被拉回,緣風卿看著他,淡笑一聲,“當然,你沒去過?”
提起這個,紫彥眸光微暗,半晌都沒有出聲。就在緣風卿以為他不會說話的時候,他卻沉聲回答,“我沒有出過魔都。”
“為什麼?”緣風卿被他眼中那抹一閃而逝的憂鬱觸動,忍不住問。
紫彥嘆了口氣,“從我出生的那天起,就知道自己同別的孩子不一樣,村裡人都說我是妖怪,這雙眼睛就代表著邪惡,他們在我五歲那年,就將我和母親趕出了村子。母親帶著我躲進了後山的山洞裡,可她一直很害怕,我常問她怕什麼,她卻什麼也不肯說。直到後來我才知道,她既怕被仙門正道發現,把我當妖怪收服,又怕我被魔道發現,將我帶回魔都。”
說到後來,他的聲音裡不自覺帶了一抹難以言喻的憂傷,聽得緣風卿心裡也很沉重。
她原以為,這個魔族少主是在魔都長大,卻沒想到他的童年這般不堪回首。
良久,她才收回目光,不願讓紫彥覺得自己正被人同情、憐憫。每個人心中都有一股尊嚴與驕傲,她相信紫彥會比普通人更甚。
沒有什麼安慰的話比讓紫彥自己平復心情來的更好,她覺得。
沉默半晌,紫彥才又問她,“你從小就在蒼雲門長大嗎?”
“我?不是。”緣風卿笑了笑,“我是個孤兒,十歲的時候被師父帶回蒼雲門的,不過這十年,我過的很好。”
“是嗎?那很好,上天待你……還是不錯。”
紫彥的話裡略微有些酸楚,聽的緣風卿心中很不是滋味。可她轉念一想,自己經歷過的痛苦,並非常人能夠理解的,這位魔族少主的身世雖也很坎坷,但終究算不上最悲慘的一個吧。
聊完這段話之後,兩人再次陷入各自的思緒當中,久久沒再開口。
夜色終究是在時光之中被慢慢淡化,林中的光線終究不再那麼漆黑如墨,當天光透過茂密的樹葉縫隙中灑落進來,視野逐漸明朗之後,二人才熄滅火堆,各自取出一張水靈符簡單淨了個臉,再吞服了辟穀丸,這才準備出發。
“你身上的毒……,”臨行前,緣風卿已經做好今日會面臨一場惡戰的打算,轉頭看向紫彥的時候,忽然想起這件事,不由問道。
他正從乾坤袋裡摸出一套藏青色的衣衫朝身上披來,聞言手指微頓,卻是不在意道,“無妨。”
緣風卿看著這個膚色極白,雙眼閃著紫琉璃般光芒的少年換上一襲青衫,竟是襯出幾分清朗,若不是那雙妖異的紫瞳與常人過於迥異,倒也看不出他是人還是魔,神色微怔間,終究沒再多問。
二人一同朝樹林前方走去。
一路上,發現林中的白霧比昨日稀薄了大半不止,不再茫茫一片,什麼也瞧不清楚。而且,越往前走,越覺得空氣中有股淡淡的血腥味道,像是什麼異獸的血,不知道是昨日兩隻上古兇獸的血,還是遭受它們之間的戰爭波及,死於非命的其它生靈之血。
又走了一程,前方的道路被阻,卻是幾株參天大樹被人砍倒,橫臥在地面,如同一座天然的樹橋。
停下腳步,緣風卿凝目看向放倒的大樹下面,泥漿的範圍很廣,此地可能是一處沼澤,這些樹橋正好避免了陷入沼澤的危機,像是有人刻意打造的。
“難道是昨晚那位前輩幫我們鋪的路?”耳旁傳來紫彥疑惑的聲音,緣風卿雖然拿不準,但想起那人說會替他們開路,倒也覺得有幾分可能。
而且這些巨樹都有三人合抱之粗,等閒的修士若想放倒這麼五六棵,沒有半日的功夫很難完成。
兩人沒再多看,雙雙躍起,沿著粗壯的樹幹跨越這片沼澤地,落在盡頭處的草地上。
“咦,你看那邊。”紫彥指了指右手邊的樹林,一片狼藉的地面上,橫七豎八躺著幾隻野獸的屍體,附近的血腥味濃厚許多,緣風卿不由走了過去。
見她朝那邊靠近,紫彥也跟了過去。
待走得近了,緣風卿才停下腳步,仔細觀察那些野獸的情況。
都已氣絕身亡,傷口全在脖頸處,幾乎是一刀致命,鮮血流的滿地都是。最重要的一點是,這些野獸的心肺都被挖去,胸口只留一個血跡早已凝固的窟窿。
緣風卿不禁皺眉,若這些野獸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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