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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慕雲潛伏在敵人內部,心思縝密,邏輯推理能力非常強。但在自己的同志面前,他恨不得把心都掏出來。
朱慕雲的檔案,屬於機密,許值是他的聯絡員,確實不能知道。當然,他們現在是搭檔,要配合默契,有些情況必須要知道。說朱慕雲在軍統和特務分室的身份,如果許值連這一點都不知道的話,沒辦法開展工作。
“公雞”雖然是軍統的代號,但許值還真的知道。作為古星地下黨的負責人之一,許值對古星的情況,還是比較瞭解的。據許值所知,“公雞”是軍統的王牌特工,跟“野草”一樣,立過不少功。
但許值萬萬沒有想到,“公雞”與“野草”,竟然是同一人。
“我對你的履歷確實很好奇,要不是保密制度,我還真想知道。”許值嘆了口氣,只要不是工作的需要,他就不能知道朱慕雲的履歷。
“我組織面前,我沒有任何秘密可言。”朱慕雲誠懇的說。
朱慕雲向許值介紹了軍統的情況,同時,將軍統最近發生的事情,以及於心玉的身份,也都向許值說明了。
“你的身邊竟然還有軍統的人,真是難為你了。”許值嘆息著說,知道了朱慕雲的身份,知道了於心玉的身份後,他才更加覺得朱慕雲的處境艱難。
許值也終於明白,為何上級不讓自己領導“野草”,以及野草情報小組。朱慕雲身兼數職,他的一舉一動,都牽動著很多人的利益。
但更讓他覺得可貴的是,朱慕雲對黨的忠誠。在自己面前,朱慕雲沒有任何秘密。作為一名多重間諜,要讓他開啟心扉是很難的。朱慕雲沒有任何做作,很自然的向自己介紹情況,甚至還要將他的個人檔案,毫無保留的告訴自己。
“於心玉思想比較單純,她是為了抗戰而參加軍統。”朱慕雲說,鄧湘濤一慣給下屬灌輸反共思想,但於心玉對共產黨,並沒有仇恨。自己跟她說到共產黨的時候,有的時候還能看到她露出憐憫的目光。
“你是不是覺得,可以爭取她?”許值問。
“我還在觀察,有機會的話,會爭取她的。”朱慕雲點了點頭,他雖與於心玉住在同一個屋簷下,可是兩人見面的時間不多。就算談話,也是暗藏鋒芒,根本不可能交心。
“這件事你自己作主,無需向我負責。”許值說,朱慕雲的話,有些他只聽,不發表意見。他是經驗豐富的地下黨員,受黨教育多年,又在白區工作知道,這方面的分寸拿捏得很準。
他是朱慕雲的聯絡員,配合野草的行動,是他義不容辭的義務。但是,朱慕雲的事情,他不能作主。最多,也就是給些建議。雖然組織上讓他取代胡夢北,可是,在朱慕雲心裡,自己恐怕永遠也不可能取代胡夢北的。
“好吧。那批槍查得怎麼樣了?”朱慕雲問。
“查到了,應該在城北三號倉庫。”許值說,地下黨在工人當中有著廣泛的基礎,知道時間、貨物,想要找到存放的位置是很容易的。
“城北三號倉庫?沒問題,我去查一下,爭取今天晚上就把槍運走。”朱慕雲說,把槍放在城北倉庫,是符合邏輯的。
第六師的槍,是從城北進來的,存放在城北三號倉庫合情合理。
朱慕雲自從兼任二處處長,又調到憲兵分隊後,就很少去其他幾個緝查科了。但是今天,朱慕雲去了緝查二科。任紀元得知朱慕雲來了,馬上跑下來迎接。
“處座,你怎麼來了?”任紀元誠惶誠恐的說,朱慕雲沒有提前打電話,突然就到了二科。是對他的不信任?想要突擊檢查?還是有秘密任務要交給自己?
“來看看你,要不然,別人說我這個經濟處長實在太失職了。”朱慕雲微笑著說。
在許值面前,他就像一個遠歸的遊子,可以把一切都交給黨,交給組織。但是,一旦在外人面前,朱慕雲馬上恢復為那個睿智、從容的“野草”或者“公雞”。
“二科交給我,處座放一萬個心。”任紀元忙不迭的說。
“二交給給我,我當然放心。但是,場面上的事,還是要應付的。走,去貨物檢查場看看。”朱慕雲說,他雖然是為三號倉庫而來,但不會直奔主題。
就算任紀元是他最信任的手下,可有些事情,還是不能告訴他的。至於三號倉庫的事,等檢查完工作,再去看看就是。
任紀元對朱慕雲歷來言聽計從,只要是朱慕雲吩咐的工作,哪怕再大的困難,也要執行到位。這一點,倒有點像朱慕雲對李邦藩。只不過,任紀元是真心實意。朱慕雲執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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