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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新奇。

“同往常一樣吧。”葉撫走到一座書架旁,拿了本書。

馬屠看著畫,說:“我聽說藏書閣明天要關,所以葉公子今日回去的時候,把要看的書,帶回去看吧。在一樓登個記就可以把書帶出去了。”

葉撫抬頭問:“明天要關嗎?倒沒聽說過。”

“是啊,要關。”

“多謝提醒。”

馬屠笑笑,“不必客氣。說起來,葉公子可是難得願意跟我說話的。”

“我也是。在外邊兒,也難得有人找我說話。”葉撫笑著看

向他。

馬屠又說:“那還真有點像。”

話說到這兒,兩人各自做各自的事。一個讀書,一個畫畫。

葉撫翻了翻書,看了一會兒,抬起頭笑問,“我剛才看到個有意思的故事,也是畫畫的故事,或許你會覺得有趣,要聽聽嗎?”

馬屠點頭,“不勝榮幸。”

“故事名呢,叫神筆馬良。馬良呢,是個窮苦的孩子,但喜歡畫畫,沒有錢買紙筆,便用樹枝畫。有一天,來了個白鬍子老頭兒,見馬良天真純潔,便給了他一支筆,讓他可以用筆畫畫。這支筆呢,就有意思了,馬良用它畫什麼,什麼就變成真的,畫鳥,鳥兒便飛出來,畫花,花兒便長出來。”

葉撫不急不緩地說著,“有一天,一個財主知道了這件事,便要挾馬良給他花錢。馬良反抗,畫了一把箭,把財主給射死了。皇帝也聽說了這件事,要馬良給他畫搖錢樹,他就畫了個海島,在海島上畫了棵搖錢樹,趁著皇帝進海,又畫了陣風,把皇帝的船吹翻了。後來,馬良回到老家,過著平凡的生活。”

馬屠有些疑惑,“這閣裡的書我看了個遍,都沒看到這個神筆馬良的故事。”他想了想,“興許是我看漏了吧。”

“不,是因為這個故事是我在其他地方看到的。”葉撫說。

馬屠點頭。“原來如此。這故事的確有趣。”他想了想,“不過,我有個疑惑。”

“什麼?”

“不是說了嗎,馬良沒錢買紙筆墨水啊,那個白鬍子老頭兒啊,他只給了馬良一隻筆,沒給他紙和墨啊,他在哪兒畫畫呢?”馬屠一本正經地問。

葉撫說,“神筆之所以叫神筆的嘛。”

馬屠嘖嘖,“真羨慕,要是我有這樣的筆,也不用費那麼多紙墨了。”

葉撫又說,“興許,畫畫不一定要紙墨。”他笑了笑,“再高超一點,大概筆也可以不要。”

“沒有紙筆墨,那能叫畫畫嗎?憑空想象吧。”

“也許。”葉撫轉移話題,“不過,我覺得神筆馬良最有趣的在於,筆下世界可以成真。如果這故事是真的,你說,那得該要多大的本事啊。”

“這讓我想起點石成金這麼件事。那本《千國錄》裡寫著這個故事。將石頭變成金子,改變的應該是石頭的本質。就像神筆馬良,改變的是存在的本質。畫畫這種事,實實虛虛。以實畫虛最常見,以虛畫實……不是凡人能做到的。”

“以虛畫實。或許畫畫的‘畫’應該變成變化的‘化’

。”

馬屠一本正經地搖頭,“葉公子這個說法我不敢苟同。如果是變化的‘化’,那就脫離了畫畫這件事,失去了本身的意義。許多經典裡,都說什麼超凡,超出本質,但我始終覺得那都是虛的,畫畫就是畫畫,不要提升到什麼更高層次的精神境界上去,沒有意義。畫畫變成了變化後,重點就不在畫畫這件事的本身上了,而在變化上,可變化能跟畫畫扯上關係,也可以完全不相關,完全不相關的話,那麼畫畫本身也就失去了意義。”

“你這段話說得還很深奧。”

“拗口嗎?”馬屠歉意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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