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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天裡,約翰開始抓緊處理基金會的產業。他一天都不想在德國多待了,倒不是因為怕了納粹。而是他突然發現,自己已經在一點點地被這裡環境所改變了。
剛到柏林那會兒,約翰只要看到餐館的門口掛著“不招待猶太人”的牌子,就馬上退縮,寧肯到別家去。但隨著越來越多的“客戶”邀請他去這類餐廳吃飯,他的態度也逐漸動搖了。雖然心裡還是有些疙瘩,但約翰開始覺得因此拒絕這些邀請是愚蠢的。再到後來,他連想都不想,就自然而然地對這些館子門口的牌子視而不見了。
環境對一個人的影響真是可怕。就像約翰明明知道斯多勒所作的勾當是令人作嘔的,但他卻越來越心安理得地從中分享著好處,甚至開始覺得對方是個不錯的“朋友”。
當約翰意識到自己的這些變化時,著實被驚出了一身冷汗。約翰雖然是個資本家,追逐利益是他的天性,但他並不希望因為這點小利就泯滅了自己的良知。
約翰很清楚,納粹目前頒佈的關於猶太人的各項法律,其目的根本不是像他們宣揚的那樣,是要限制這個少數民族,使他們在德國經濟中所佔的比重不超過他們應得的部分。
這些排猶法案的本質,就是掠奪。現在還只是掠奪猶太人的財產,以後還會掠奪他們的生命。約翰現在只想早一點了結這些“”業務,然後離它越遠越好。
在約翰適當調整了報價後,這項工作進展的很順利。只是在鑑定克諾普曼提供的那批藝術品時出了點小波折。
孔蘇埃洛堂姐辦事是很有效率的,在接到約翰的電話後,她很快就替他找來了三名專業鑑定師。一個瑞士的珠寶商人負責鑑定各種首飾、鐘錶,一個巴黎大學的美術史教授負責鑑定油畫和雕塑,一個英國皇家紋章院的退休書記官負責鑑定那批古董兵器和勳章。
本來一切進行的都很順利,問題出在那幾幅德國當代藝術家的畫作上。那個法國教授對這些受納粹高層追捧的“當代藝術家”的畫作嗤之以鼻,認為它們毫無藝術價值、只是些供商業廣告使用的*畫。這個法國教授的“傲慢”讓德國人有些惱火。
約翰對油畫的鑑賞力不怎麼樣,不過考慮到希特勒本人也不過是個三流畫家,他欣賞的東西也應該好不到哪去。而且這些油畫一旦被打上了“納粹”的標籤,以後估計也很難被收藏界所接受。
有一點,約翰是可以肯定,德國在這段時期裡沒有出過什麼“藝術大師”。即使有,後世也不會予以承認,比如他在戈林宴會里遇到的萊妮·裡芬斯塔爾。
這個美麗的、堅強的、才華橫溢的女電影導演在紀錄片上的成就無人能及。但在戰後,她的藝術成就成為了一個禁忌,一直到下個世紀才逐漸被人們提起。
前世,在2003年,這個101歲的女導演去世後,她所拍攝的紀錄片《意志的勝利》、《奧林匹亞》一度在網上熱傳,約翰也出於好奇下載過。
當時,約翰也被這位女導演震驚了。她在記錄納粹紐倫堡會議和柏林奧運會時用到的藝術手法,在幾十年後仍然是那麼震撼人心,讓當時的約翰看得熱血沸騰。
據說,後世某著名導演在籌備奧運開幕式時還在反覆觀看、學習《奧林匹亞》這部影片。連某衛視著名的親子真人秀《爸爸去哪了》,開播季第一集的片頭仍然在模仿裡芬斯塔爾著名的“上帝的聲音”橋段。
雖然死後,萊妮·裡芬斯塔爾被評為了20世紀一百位最重要的藝術家(是其中唯一的女性),但在身前,她一直是被主流藝術界所排斥的。
二戰結束後,她因為涉嫌美化納粹而兩次被捕,待了4年監獄中,還一度被關進精神病院,但最後都被無罪釋放了。因為她既不是納粹黨員,也不是納粹支持者,甚至“從未從事過應受懲處的支援納粹統治的政治活動,也沒有致力於建立與自己藝術事業無關的聯絡”。她的罪過只是把納粹拍得“太美”了。
連萊妮·裡芬斯塔爾這樣的藝術大師以後都很難被承認,更何況這些約翰連名字都沒聽說過的納粹畫家。他果斷地支援了那位法國教授的觀點,拒絕接受這批畫作。
除了處理基金會的業務,約翰的主要精力都放在了琢磨他給羅斯福的報告上。
他原本想“神棍”一把,對德國和捷克斯洛伐克之間領土問題的發展趨勢進行一番“預測”的。但是後來,他改變可主意,並沒有在這個問題上費太多的筆墨。他只是簡單地提到了德國對捷克問題的強硬態度,認為納粹不大可能在這一問題上讓步。
即使讓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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