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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15到17世紀的古舊居民住宅。沿著狹窄的街道信步走去,許多哥特式、文藝復興式及古典式的房屋彼此相連,濃厚的歷史氛圍,讓人彷彿置身於中世紀。

最吸引約翰的是老街區裡那些錯綜複雜的秘密通道。這些秘密通道有地上的,也有地下的,它們的入口常設在某棟不起眼的民居的某個隱蔽的小門後面。

阿黛爾告訴約翰,這些秘密通道最早的修建於羅馬帝國時期,但更多的是十九世紀為了方便工人在惡劣天氣下運送貴重的絲綢而修建的。里昂是歐洲的絲綢紡織工業中心,有數萬名絲織工人在這裡工作,第一臺腳踏式提花織機就是在這裡發明的。

在好奇心的驅使下,約翰忍不住進去看了一下。通道里面雖然有燈,但跟外面的豔陽高照相比,還是顯得有些陰森。約翰試著往裡走了五六十米,發現岔道實在太多了,萬一迷路了可就不好辦了,只好退了出來。

約翰在前世曾經看過一部講述二戰時期法國抵抗運動的電影。在電影裡面,里昂的民間抵抗組織就是利用這些秘密通道與德國佔領軍周旋的。由於沒有這些通道的地圖(實際上法國人自己也沒有),德軍和蓋世太保一直拿他們沒有辦法。這感覺就像是法國版的“地道戰”。

離開了紅十字山,阿黛爾又帶著他們去了被稱為“祈福山”的富維耶山。這座小山丘只有100來米高,山頂那座拜占庭風格的聖母堂是里昂的標誌,在它左側的平臺上,可俯瞰全城的景色。

剛到山腳下,約翰就聽到了一陣熟悉的歌聲。

“我的家在東北松花江上,那裡有森林煤礦,還有那滿山遍野的大豆高粱。我的家在東北松花江上,那裡有我的同胞,還有那衰老的爹孃……”

“媽媽,這歌真好聽,他們唱的是什麼呀?”艾拉問道。

“我也不知道,不是法語,好像是亞洲那邊的語言,可能是漢語或者日語。”阿黛爾認真地聽了一會,但是也沒聽懂。德加諾先生當年從南洋帶回來的幾個廚子和傭人倒是會說粵語,阿黛爾小時候也能聽懂幾句廣東話。但是對於偏北方口音的國語她就完全聽不懂了。

“艾拉,他們唱的是《松花江上》,這是一首中國歌曲。”約翰以前從來不覺得自己是個內心脆弱的人,但這會他的眼眶已經隱隱有些發紅了。強忍著內心的激動,他小聲地為女兒做了解釋。

“對了,你會中文的。”阿黛爾突然想起來了:“要不是上次遇到沃爾什夫人(賽珍珠),我都不知道你會中文。你什麼時候學的,中文好難的。”

“我一覺醒來就會了。”約翰真的沒撒謊。

“切~”阿黛爾才不信呢,傲嬌地賞了約翰一個白眼。

等到了富維耶山的半山腰,約翰他們見到了那些唱歌的人。這是一幫20歲左右的年輕人,有男有女,都是黑頭髮、黃面板,他們正在為中國的抗戰募捐。

是了,約翰想起來了,離這裡不遠就是里昂中法大學,這些年輕人應該是在此深造的中國留學生。

說起來,里昂這座城市和中國的關係真可謂源遠流長。這裡曾是中國絲綢產品在歐洲的集散中心,從中國傳過來的絲綢加工技術更是使里昂成為了歐洲的絲綢之都。

在20世紀初,里昂是歐洲唯一教授中文課程的城市。1921年利用庚子退款創立的里昂中法大學,是中國在海外的第一所也是唯一的一所大學。

當時的里昂市市長,後擔任過法國總理、眾議院院長、國民議會議長的愛德華·赫里歐將位於富維耶山半山腰的一個廢棄軍事要塞捐贈出來,作為了中法大學海外部的校址。

今天是休息日,富維耶山上的遊人不少,但停下來看這些中國留學生表演的人並不多,寥寥十幾個的樣子。但是這年輕人仍然一個個情緒飽滿,激昂慷慨,彷彿有使不完的力氣。

約翰在一邊靜靜地看了一會,這些“革命老前輩”青春洋溢的面龐,讓他想起了一個多月前在紐約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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