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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早已經看透了她的心事,寒清許將車子開出望向天的視線之後就放慢了速度,在平坦的公路上勻穩行駛起來。
離望向天越來越遠了,她的情緒也稍稍平復了些,這才注意起駕駛座上的男人,
“你出現的可真是時候,又是巧合麼?”
“是吧?”
他淡淡道。
簡短而又耐人尋味。
“是吧?!”
她一瞬不瞬盯著他,不知怎麼就失了控,
“我不明白,你這麼回答到底是還是不是呢?寒清許啊,你總能夠在我最需要幫助的時候出現,這樣的巧合也太多了不是嗎?!”
語氣這麼凌厲、這麼衝。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從前在寒清許面前多少還拘謹一點,如今隨著與他越來越熟悉,他沒有出現的時候她能夠一個人忍受所有的淒涼和不快,一旦見了他,卻忍不了了。
就好像,沒有他之前,這個世界所給她的所有不公、所有的冷她都可以默默承受和將就。
而今,多了一個他,她的人生卻再也無法將就!
“……”
沒有回話,眉目如畫的男人僅是意味怪怪的視了她一眼,隨即又專注起前方的路況來。
匆匆的一瞥,看精神病人一樣的眼神!
她越是氣憤難忍起來,“寒清許,你是不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啊,你到底有什麼秘密不能說呢……嗚!”
她被堵的說不下去。
他就這麼毫無預兆的開啟了車窗,寒冷的風像洪水暴發似的在外面呼嘯著狂湧進來。
她滿頭的瀑發瞬間被吹亂,強勁的逆風灌入口鼻,幾乎令她窒息了,她後面的話被結結實實的堵回去,頓時一個字也說不出。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將車窗升起。
“現在冷靜了?”
清涼似水的聲音如天籟般灌入她耳朵裡。
她的確是冷靜了下來,這下倒是怔怔瞧著他,啞口無言了。
身材孱弱的女人就這麼紋絲不動的坐在副駕駛座上,被風吹散的頭髮幾乎遮住整張臉,唯有那雙清澈的眸子露在外面,像是見了妖怪似的瞧著他。
“……”
見她這副模樣,男人嘴角輕勾起一泓淺笑來,
“頭腦發熱容易使人失去理智,做出令自己後悔的事來,比如你沒頭沒腦的去望向天那裡自取其辱。”
是!
說她是自取其辱一點也沒有錯。
她定了定神,“我去求望向天的時候只有我們兩個人在場,你怎麼會知道?”
寒清許一臉無辜,“我說過我知道了?”
“……”
顧夕妍陡然覺得全身一涼,這才明白過來,剛剛寒清許只是說她找望向天是自取其辱,哪裡說過其他呢?
倒是她自己,就這麼毫無遮掩的暴露出自己去求望向天的事實來。
她的智商其實也蠻高的,卻不知道為什麼每一次在寒清許面前就像個傻子一樣。
“現在說,你去求他所為何事?”
男人淡淡詢問道。
回想起自己求望向天的那一幕來,顧夕妍只覺得又是心寒又是可笑,暗暗嘆了口氣,
“別問了,你不是這個圈子裡的人,幫不上忙的。”
寒清許不再追問,繼續清冷寡寒的專注開著他的車。
顧夕妍靜靜坐在副駕駛座上,想起三天後就是“影后獎”的頒獎日期,而因為望向天強勢的干預,這桂冠怕是非安雪漫莫屬,心裡又是不甘又是淒涼。
寒清許將她放在“魅影之巔”總部大樓下之後就走了。
顧夕妍上了樓去,前腳剛走進總裁辦公室,就聽裡面傳來一聲刺耳的破碎聲。
“這個恬不知恥的心機婊,還要點臉了不,真不知道她怎麼想的,得了便宜還賣乖,就怕全世界都不知道她都多賤似的!”
柳詩文雙手掐著小蠻腰,氣的小臉通紅,那隻剛剛被她摔在地上的玻璃水杯的殘骸散落在她腳邊。
顧夕妍走過去,“怎麼了詩文?”
“夕妍……”
柳詩文已經氣的說不出話來,用滑鼠點下了電腦上那段影片回放,
“剛剛的訊息,你自己看。”
是一段安雪漫接受採訪的影片。
影片裡,看起來有些虛弱的美人兒小臉正對鏡頭,從容說著,
“現在有些新起的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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