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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下的客人轟然炸開了,千兩黃金,那可不是小數目!
能隨手拿出千兩黃金安置一個風塵女子,這人的背景不一般。可這是什麼地方?這是金陵!遍地王侯的金陵!
越是這樣,他們越是覺得,這女子定是有什麼過人之處,才能將那男人迷得神魂顛倒。
“我出五百兩白銀買她一夜!”一個錦衣華服的青年男子舉著摺扇,頗有些自命風流的意思,笑眯眯的道,彷彿在他眼中,五百兩白銀便是微塵。
一聽有人出價,眾人躍躍欲試,一時間,整個廳裡一片譁然,出價越來越高。
情纏微笑著看著臺下發生的一切,彷彿與自己毫不相干似的。
她是個風塵女子,自小在煙柳巷長大,她看多了痴心女子付出一生等待一個永遠也不會回來的人,這種戲碼,她受夠了。
王知花了千兩黃金,讓她度過了三年平靜日子,夠了,足夠了。
她唇角划起清豔的笑容,過去的就過去吧,這三年,足夠她看透一個人。
她曾小心謹慎的不讓自己付出真感情,卻也不知不覺的失了心,他不算賠了買賣,她也不算錯付痴心,哪來的什麼痴心,她怎麼會有心呢?
她,和這樓子裡的女人都一樣,痴心妄想著有那麼一個人,能夠帶她遠走高飛,縱情山水,一生一世。
這三年,她習慣了獨自等待。
突然的不必再等,該替自己高興的,該高興的,她抬手摸了摸臉,這是什麼?眼淚嗎?她怎麼會為男人流淚呢,笑話。
王知遠遠的看著她笑哭著的神情,不由的呆住了,耳邊聽見龜公喊了一聲:“一千零一兩黃金!情纏姑娘,迎客入幕!”
龜公的聲調高亢,尾音拉的老長,生怕有一個人聽不見似的。
情纏看著一身豬油,髒的不堪入目的屠夫,嫣然一笑。她看也沒看那位恩客,卻是邁著風雅優美的步子徑直走向他。
她走過來了,怎麼辦,王知看著她,她如同九天玄女下凡似的,一身輕衣飄逸出塵,高貴的讓人不敢直視,
他暗自攥緊了衣角,胸前的油花突然那麼的刺眼,霎時間讓一個壯漢羞紅了臉。她越走越近了,他能聞到她身上的清香。
自己習慣樂得豬肉腥味,突然那麼刺鼻,讓他無地自容,想要抬腿走開,卻又好奇,她走過來是做什麼呢?
只聽清靈婉轉的聲音,在他五步之外問道:“你是誰,做什麼的?”
“我,我叫王知,來送肉的。”他憋紅了臉,低著頭,不敢看近在咫尺的女人一,原本挺直的脊樑,略微彎了彎。
“憑你,也配叫王知?”她輕蔑的自鼻尖發出一聲輕如塵埃的冷哼聲。
他腦袋突然一麻,震驚的抬眼看向她。
她撇著嘴,笑的刻薄:“你也配走進前廳?當我們這是什麼地方?來人!轟出去!”
拍下情纏的男人是個年近六十的老翁,碩大的肚腩一挺,不樂意的橫著眉毛:“沒聽見情纏姑娘的話嗎,還不趕出去!”
“哎,大爺別發火呀!”鴇母上前去,薄紗下呼之欲出的胸部貼在老叟的手臂上,一邊招呼人。
數名僕人打手上前,一擁將他架起來。
他聽見了無數的譏諷。
這種人也配進前廳?你們樓子的生意是不想好了!
我說剛才就聞到一股子臭味,原來出處在這兒呢!
沒得壞了興致!
真是濁了我的眼,你們看見了嗎,他那身衣裳,嘖嘖...
她說他髒?情纏自諷的笑了笑,手握著床榻的木架,控制著身體不必隨那一身汗臭的老叟而搖動。
她才是最髒的。
她只是想要,也試試說別人髒,想看看這樣會不會心裡好受點。
她咬著下唇,將臉別到一邊,就當自己在做噩夢似的。
不過一會兒,老叟起了身,冷哼道:“還以為是什麼金枝玉葉,死豬一般,還不如小桃紅婉轉可人。”
“呸!這錢不能白花了!”老叟光著身子下了榻,一身的皮肉褶皺重疊著,讓人隱隱作嘔。
他拿起桌子上的蠟燭,轉眸看向情纏,陰森一笑。
“啪!啪!啪!”鞭聲不停的響起,間雜著女人隱忍的悶哼聲。
老叟一邊打一邊罵道:“你給我哭!給我叫!給我求饒!”
無聲,也沒有任何回應。
情纏趴在床榻上,緊咬著牙根,一聲聲的悶哼,卻死咬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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