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一九八章 宿命之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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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玄功練就第二重，便已超五星猛將，而一旦修成第三重，則在六星猛將之中也屬佼佼者，若是入門第四重，則直接跨入聖將級別！”了緣道，“這慕容羽所修功法，應當便是傳說之中的太玄功。”

“太玄功？”雪木驚訝道，“聽都沒聽說過。”

“果然不愧是少林寺出身，比方丈都要高出一輩啊！”雪林也是嘖嘖道，“連這都能知曉。”

太玄功之名，就算是在諸子百家爭鳴的春秋戰國時期，都不為人所熟知，更莫說時隔數百年之後，這五代十國末期了。

這種功法能流傳下來，都算是一種奇蹟了。

了緣道：“你們不知道也很正常，這也是我偶然間翻看一本秘典，才得知的。”

“就算是這什麼慕容羽真是習得了太玄功，如今之力，也不過與天霸不分高下，尚不足懼。”雪木看著戰場之中，酣暢而斗的兩人，那慕容羽雖強，卻在元天霸手中，站不得絲毫的上風，反而處處受制，一直在退。

了緣道：“諸子百家之中，還有著一派，同樣極其神秘，所修之法喚作上元。”

“上元功與太玄功不同，入門非常簡單，但是越往後卻越困難，往往數年時間都難以寸進，但同樣的，若是能夠修煉到第四層，也是能夠踏入聖將級別。”

“上元與太玄之間，水火不容，在諸子百家爭鳴之時，這兩家之間，也是明爭暗鬥，互相廝殺，最終，卻是誰都沒有獲勝，而雙方也因為長時間的廝殺而大傷元氣，紛紛藏匿了起來。”

李煜忽然心中一動，說道：“莫非，你猜測，天霸所習功法乃是上元功？”

“本來不敢肯定。”了緣猜測道，“但是，現在卻是基本可以斷定了。”

李煜道：“怎麼說？”

“你可還記得，自稱是天霸三師兄的小青龍司馬向？”了緣反問。

“自然記得。”此時，後者正是自薦前去武漢，同元朗一同抵抗張從富的大軍圍攻，李煜怎會忘記。

“司馬向曾說，他們師兄弟有四人，分別號曰朱雀、玄武、青龍、白虎，合稱四聖。”了緣解釋道，“起初，我並未在意，還以為是巧合，但是此時想來，卻並非巧合而已。”

“怎麼說？”雪林、雪木也都問道。

“上元功，由於入門及其簡單，所以在春秋戰國時期，習練之人多如牛毛，但是隻有領悟了第二重，方才算是上元門人，也只有被上元道人所看中的門人，才能成為其弟子，而且，只要弟子能夠完整領悟第三重功法，便可稱之為‘聖’，入‘聖’弟子，只有達到四人，上元道人便不會再收弟子。”了緣道。

“所以，我猜測，天霸的師父應該便是上元宗的高手，也是如今的‘上元道人’，他收了四‘聖’徒弟，便是朱雀、玄武、青龍、白虎四人。”

李煜點點頭，似是對了緣的猜測便是贊同：“這麼說，天霸與這慕容羽倒像是宿敵了。”

“是極！”了緣道，“太玄與上元之間，爭鬥綿延數百年，只要還有傳人在世，爭鬥便永不會停止。”

李煜若有所思：“太玄的傳人恐怕不止慕容羽一人。”

“的確。”了緣點頭。

“太玄與上元是宿敵，而司馬向和天霸都屬於上元，且已經歸於我大唐，那太玄門人，想必都會成為我們的敵人。”李煜道，“也或許，他們已經選定了北宋。”

“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春秋戰國時期，太玄與上元的門人也會分別選擇敵對的國家進行輔助，也以此方式進行雙方之間的爭鬥。”了緣道，“而如今，怕是唐和宋，也被選中了，大唐若勝，則上元隨之獲勝，若是北宋最後僥倖一統了天下，則太玄也就徹底碾壓了上元。”

“呵呵，原來如此。”李煜也是恍然，“難怪，往常鮮見的聖將，最近都忽然出現，還都是陌生面孔，原來，一些老怪物培養的棋子，都陸續放了出來。”李煜笑道，“從某種層面來說，我們倒是都成了這些人爭鬥的棋子啊。”

雖然，李煜也知道，這其實也是互利的，但心中還是有點不舒服，沒有誰在明白自己被選擇成為棋子之後，還高興的。

聽了緣說了這麼多關乎數百年前的秘辛，眾人都有種恍然之感，再看場中之時，元天霸與慕容羽的大戰已是進入了白熱化階段。

論起力量，慕容羽還是較元天霸稍弱上一點，以致於二十回合下來，雖然也都將元天霸雙錘如數接下，但卻是連番後退。

二十回合，退了整整二十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