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萬人嫌第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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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射向推門進來的青年。
“滾出去。”
燕將池眼底猩紅一片,他幾乎要抓住那個人了,然而現在什麼都沒了,他再也不可能找到那個人了。
一想到這,他心底翻騰著幾乎剋制不住的殺氣。
年輕人一僵,猝不及防地對上男人的視線,頓時像一根木樁一樣被釘在了原地,只覺得一股勁風猛地劃過臉側。
“對不起燕總!我這就帶燕小先生出去。”門口的助理飛快說道,頭也不敢抬地、甚至稱得上是慌亂粗魯地將那個年輕人一把拽走。
燕將毅被拽走的時候下意識抬頭看了眼側邊,旋即又是一僵——
就見自己身側牆壁上,一封精緻包裝的硬殼邀請函信封就像是被豎直釘進了牆上。
他被助理一拽,一個趔趄哆嗦了一下,擦過牆邊,那封邀請函應聲掉落在地,像是陡然落下一聲驚雷,唬得兩個人頓時更忙不迭地退出房間。
燕將毅倒吸口氣,甚至不知道說什麼,腦子裡全是剛才對視上的那個眼神。
眼底充斥著血絲,瘋狂的,冰冷的,怒氣就像是具象化了一樣,如一把利劍,鋪天蓋地的壓迫感讓他一時間連腳步都挪不開。
這是他從未在自己大哥身上感受過的,哪怕在對方剛出車禍、被告知雙腿無法行動的那幾個月,他也沒見過他大哥如此叫人驚懼的一面。
還有那封被釘在牆上的邀請函——這是什麼蠻橫的力道?真砸他臉上不就破相了!?
燕將毅想著,後怕無比地拍拍胸口。
助理臉色更苦,低低說道;“燕小先生,您還是在外面先等一下吧。”
燕將毅僵硬地點了點頭,又低聲問道:“我哥起床氣一向這麼嚴重?”
助理心想,這哪是起床氣啊,簡直是變了一個人。這段時間尤其更甚,整個總裁秘書團隊就沒一個人敢直面被吵醒的燕總,他今天是倒了大黴了。
幾年前,一場車禍令燕家最有望的接班人成了不得不坐在輪椅上的殘廢。
燕家家主不可能是一個終日坐在輪椅上的人,只得將其作為棄子,從分家中挑選新的接班人培養。
自此之後,燕將池性情大變,喜怒無常,冷戾乖張,更是叫人不敢接近。
就在一個月前,燕家家主決定與帝京牧家聯姻。
牧家在帝京根基深厚,只是近年來牧家幾輪生意失利,傷筋動骨,一下子沒落許多,但對於還沒有踏入帝京的燕家而言,卻是一個不錯的聯姻物件——牧家需要燕家龐大的現金流,而燕家則需要藉助牧家在帝京的人脈關係網。
牧家只是燕家的一塊踏板石,與一塊踏板石的聯姻選擇,自然不會落到燕家其他可培養的小輩頭上,而是燕將池。
——燕家主家的長子,最優秀也最有手段的接班人,曾經。
對於牧家而言,與燕家聯姻同樣是他們最好的選擇,牧家正走著下坡路,守住家業就已經是一個巨大的困難與挑戰,他們亟需一個聯姻的捆綁。
當燕將毅知道這個訊息後,甚至比自己的大哥當事人還要著急,這意味著燕家徹徹底底放棄了他大哥——選擇分家,那他們這一脈得不到家主的扶持必然將步履維艱。
什麼天之驕子,不過是從小就得到了家業的廕庇,他難以想象失去主家資源的格外優待後,只靠眼下僅有的一切去打拼將有多麼艱難。
尤其是,他們要面對的不僅是失去資源,更是來自外界的惡意打壓。
——燕家其他年輕後代想要出頭,那麼他大哥就是那把最惹眼的鏢旗,只有摘下這把鏢旗,才能名正言順地坐穩家主接班人的位置。
不論如何,他大哥都不能接受聯姻。
只不過,哪怕燕將毅再著急,此時此刻,他也不敢再踏進他哥的房門一步了。
就在兩人門外著急踱步的時候,臥室的房門再度開啟。
燕將毅聞聲立即抬頭看過去,就見燕將池已經穿戴整齊地坐在輪椅上,不緊不慢地操作著輪椅出來了。
裁剪熨帖的定製西服將男人的身形完全勾勒出來,幾年的臥床殘疾讓男人明顯瘦削了許多,卻也叫他看起來更加銳利,更加鋒芒畢現,是一種無法讓人側目忽視的銳意。
略顯蒼白的手腕上沒有佩戴彰顯身價的腕錶,反而只戴了一枚翠鑲金的翡綠扳指,古舊得幾乎看不出玉澤來,看不出一點漂亮的水頭。
但是任何一個稍稍瞭解拍賣所行情的人士都不會忽視這一枚小小的翠鑲金扳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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