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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黑漆漆的,他背對著一排掛在高處的小燈泡,咧著嘴衝她傻笑。
“高反嗎?”何禾也笑,她拿著手機往陽臺上走。
“不高反。”阿布搖頭。
他把鏡頭轉成了後置,他轉來轉去的,給何禾看民宿外的景色。
“看不清呀!”何禾笑著說,她拉過小板凳坐下,“你那邊太黑了!”
阿布的臉剛好也入了後置的相框。
“你也黑。”何禾只找得到阿布糊成一團的輪廓邊的一個銀耳環。
他那邊太黑了,不知道的,還以為銀耳環是天空上的月亮呢。
她這麼一說,阿布又笑。
他露著一口大白牙,襯得他的臉更黑。
“餘景呢?”何禾問。
“不知道。”阿布把攝像頭轉回來。
他想起一件事,站起來,走到不遠處的四個狗籠子邊上。
阿布站的地方有一個黃色的小燈泡,比剛剛他坐的地方亮堂點了。他把手機對著他和身後的一隻灰黃色,毛絨絨的,正拿鼻子哼哼唧唧往狗籠鐵網中鑽的——犬類?
那個小燈泡,只照人還可以,看籠子裡就沒什麼用了。
何禾費勁兒地看了一會兒:“狼狗嗎?”
“狼。”阿布又是咧嘴一笑。
“狼??”何禾愣了一下,“雲南有狼?”
“民宿老闆買的。”阿布說起來就笑,他拿著手機,往另外兩邊的籠子走。
“這個也是狼。”他指了指另外一邊,“那邊是個邊牧,那個是狼犬。”
“哈?”何禾已經被震驚地只想笑了。
正好阿布那邊的狼們突然仰頭狼嚎,那此起彼伏的狼嚎,還引發了狗叫。兩種聲音迴盪在空寂漆黑的山下,穿過螢幕,也有點嚇人,何禾趕緊把音量調小了。
她看到阿布笑著用食指堵著了一邊耳朵,那狼嚎完,把鼻子戳出鐵網想聞阿布。
“來福!”阿布叫了一聲狼。
何禾又笑了。
來福坐下了,它看著阿布,乖得像狗一樣。
“老闆買狼犬,買了三次,讓人拿土狼騙了兩次。”阿布指了指已經趴下睡覺的邊牧,“它仨都聽邊牧的。”
?
買三次,被騙兩次?
何禾‘哦’了一聲,她沒忍住笑了:“這老闆挺執著的,也挺搞笑的——”
“咬人嗎?”她又問。
“不知道。”阿布笑起來的眼睛一眯。
他的眼角尖尖,五官緊湊,也像狼一樣。
何禾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阿布,她託著下巴,聽著阿布那邊呼呼的風聲。
“給你看我養的仙人球。”她彎腰端起放在圍欄後的小仙人球,把它放在她的臉邊。
“好看。”阿布給面子的豎了個大拇指。
何禾晃了晃小盆:“就是個球,哪裡好看了。”
“好看啊。”阿布說,“圓圓的,有針。”
“和你一樣。”他說完,把眼睛湊近了看著何禾。
……
……
“你也就是幸虧我脾氣好,我不生氣。”何禾虛假微笑。
說她有刺也就算了,他不說她是漂亮的玫瑰,居然說她是仙人球!
圓不隆咚的!渾身都是刺!
一點花瓣都沒有!
“你長得像狼。”她對著正對她一臉痴漢笑的阿布哼哼笑。
阿布聞言看了一眼身後的旺財:“我是人。”
“你是色狼。”何禾理直氣壯,“你那個那個的時候可那個了!”
阿布的臉在手機螢幕上靜止了。
“哪個啊?”他幽幽地問。
……
又開始裝無辜了。
何禾拍了幾下攝像頭。
“打你。”
“哎喲。”阿布笑著閉著眼睛,他等著何禾打完,小聲湊近話筒。
“親一下。”
……
難怪色狼和狼都是「wolf」……
隔著一個陽臺門的寢室裡王思年和白馥蕊不知道在大聲笑什麼,何禾也聽到了隔壁寢室的女生在陽臺上打電話的聲音。
不知道她剛剛說話的聲音會不會被隔壁聽到。
她看著阿布,不捨得掛掉電話。
可是她想讓阿布早點休息了,他今天輾轉了一天的路。
何禾把手貼在嘴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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