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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看著這個男人強勢而霸道的邁向禮臺,站在了新娘的另一邊,新郎穿了一身白色的禮服,本來就沒打算今天舉行完婚禮的,所以禮服很隨意,髮型也很平常。
反倒是權傾,一身筆直的黑色西服,白色的襯衣,高貴優雅的站在新娘身邊,又帶著天生的氣勢,俾倪的掃了一眼臺下的嘉賓,嘲諷的看向新郎。
新郎英俊的面容立即被他比了下去。
林木淡淡的看向他的眼神帶著一絲驚訝,兩人注視的瞬間,權傾帶了笑,那種笑似春天裡搖曳的木蘭,眾人不知道是被他的風情給驚到,還是被兩人更像是一對新人而驚到,居然都張著嘴巴說不出話來。
安臣的臉色卻陰沉下來:“這位先生,在別人的婚禮上搞破壞,有失風度吧。”
權傾蔑視:“一個拿婚禮報復的人都不能稱之為男人,還有什麼資格談風度兩個字?”
他抬起手在林木的肩膀上拍了拍:“走了,這樣的男人,你也不嫌惡心的慌。”
林木心裡牽掛著弟弟,聽了權傾的話,就抬腳往前走去。
安臣羞辱她,打擊她,毀滅她的目的已經達到,估計也不想在看到她了吧。
只可惜她和他認識這麼多年,還是依然不瞭解他,只有他發號施令說讓她走得話,哪有讓她被別人護著走出去的份?
“站住。”林木剛剛邁出去一步,就被他呵斥住了。
“我說讓你走了嗎?”安臣的聲音猶如從陰冷的地獄出來的一般。
林木沒有回頭,淡淡的問道:“請問安先生還有什麼吩咐?”
“是啊?難不成還要繼續婚禮不成?”權傾勾起一個玩世不恭的笑,分明帶著冷意。
“繼續不繼續,都由我說了算,什麼時候輪到你說結束了?還有你一個外人,似乎更沒有資格了吧?”安臣勾唇一笑:“或者,你們之間還是什麼姘頭不成?這事我居然不知道?林木你好本事啊,是從哪裡找來的戲子吧?”
他可不認為,林木有本事找一個這麼優秀的男人,只可能是找人扮演的,故意來擾亂婚禮,給他難堪的。
他話剛剛說完,就有一個黑影從他眼前一閃,他還沒有反應過來,一個硬硬的拳頭就擊向了他的嘴巴,他毫無防備的往後退了好幾步,才穩住身形,沒有摔倒。
他擦了擦嘴角,手背處一片殷紅。
他陰狠的眼神看向權傾。
底下的都看呆了,沒想到這個人還真的敢出手打人,這到處可都是新郎家的人啊。
就連波瀾不驚的林木都又驚訝了一番。
角落裡那個坐輪椅的女人看著兒子被打,使勁一拍椅子,大吼一聲:“來人啊,把這個人給我扔出去。”
安家今天租用盛世莊園的場所,盛世莊園都佈滿了保安,當然有義務為安家提供安全。
領頭的是個經理,後頭跟著一幫子拿著警棍的保安,把禮臺給包圍了起來。
安臣指著權傾狠道:“把他給我扔到江裡去餵魚。”
徐經理一揮手,一幫子保安迅速的向權傾靠攏。
安母搖著輪椅往前急行了幾步,臉上的肉皮更加的猙獰了。
底下的賓客也都幸災樂禍的看著戲,林木緊張的盯著他,不管怎麼樣,在自己被人恥笑的時候,這個人還算站在她這邊,儘管不知道他是什麼目的。
權傾的嘴角依然掛著淡淡的嘲諷。
誰都不會想到,這戲比想象中更加的精彩。
保安在他身邊圍成一個半圓,突然畢恭畢敬的鞠了一個九十度的躬:“權少好。”
徐經理也賠著笑臉走上前:“權少,你怎麼來了,也沒有說一聲,我們都沒有迎接?”
權傾揹著雙手,高傲的指了指安臣:“他的喜宴是你接的?”
“是的,給的價錢可觀就收了。”
“咱們權氏什麼時候缺這點錢了,也不打聽一下對方的人品就胡亂接,你是不是不想幹了?”
徐經理的姿態更低了,連忙賠不是:“權少都是我的錯,我也沒想到他們是來砸場子的,不是真心實意的想要用場地的,下次我一定注意。”
安臣的眸子似乎要噴出火來,沒想到這人居然是權氏總裁,盛世莊園的主人,怪不得這麼囂張,早就聽說這人在a市是個神秘的存在,很少拋頭露面的,更別說管別人家的閒事了,一般家族的人都入不了他的眼。
今天怎麼就惹著這位閻王了,聽說狠起來可是堪比古代的暴君,怪不得敢把他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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