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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當欣喜溫珩昱的歸國。
謝仃半看了她一眼:“就這麼高興?”
“當然了。我高中不是從國外讀的嘛,那幾年都是靠他照拂,不然早就沒命回來了。”
“照拂”二字用得巧妙,謝仃清楚溫見慕父母是什麼貨色,但更清楚溫珩昱,因此不由挑眉,問:“你跟你小叔,關係很親?”
像是看出她狐疑,溫見慕頓了頓,啞然失笑:“阿仃,溫家可沒一個好東西。”
“他能幫我逃出去。”她語氣輕鬆,低頭望地面搖晃的樹影,踩過那些零碎光斑,“——我要努力討好他,就這樣。”
謝仃看了她少頃,收回視線,隨意揉一把她腦袋。
溫見慕眨眨眼,不著痕跡揭過話題,笑:“再耽擱可真要遲到了,我們快走。”
“急什麼。”謝仃興致缺缺,“交換一堆出門就扔的名片而已。”
言之有理。溫見慕邁入店裡,像偌大一場豪賭的開端,她很輕地嘆了口氣。
“……是啊,儘早結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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壽宴辦在北城昌山。
酒莊奢華莊嚴,燈火通明,雲集賓客多是達官政要,名門商胄。場間安保嚴密,媒體被杜絕在外,鏡頭堪堪只捕到衣香鬢影。
宴席即將開幕,一層會廳外,楚誡跟各位長輩打過招呼,便和圈內好友到一旁放鬆。
點了支菸,他略顯懈懶地倚在壇邊,好友見此出聲調侃:“演技不錯啊,人模狗樣的,這場面換我應付得累死。”
楚誡聞言輕嗤,一雙桃花眼撩起,輕佻散漫的秉性就顯露無遺:“這不就來透氣了?”
“老爺子肯放你出來?”
“我跟他說出來接客。”
男人沒繃住笑,也陪了根菸,“接客?楚少爺金主誰啊?我去探探出臺費。”
楚誡罵了聲:“滾蛋,老子出臺千金不換。”
本就是隨口打趣,男人聳肩,轉而談起這場晚宴:“小道訊息可都傳瘋了,聽說溫家那位收了邀請函,都是兄弟給透個信兒,真假?”
“真的。”楚誡按了按眉骨,“老爺子就拱火,誰摻和他們那檔子事,你也別多問。”
水真深。男人嘖了聲,感慨著要變天了,視線不經意轉過會場,當即停住。
來往賓客絡繹不絕,謝仃才露面,就輕易吸引無數注視。遞過邀請函,她側目對迎賓莞爾一笑,便裙襬蹁躚地款步入場。
“喏。”他杵了下楚誡,揶揄示意,“你‘金主’來了,還不趕緊接客?”
楚誡一頓,順著方向垂眸,果真看到了謝仃。
濃豔酒紅更襯她盈白,魚尾高衩設計,姣好曲線顯露無遺。像察覺到目光,她眼梢輕抬,隔著錯落光影望過來,遙遙對他笑。
“……真他媽漂亮。”儘管打過幾次打照面,男人仍忍不住唏噓,“你可別栽了,這位一看就難駕馭。”
然而楚誡壓根沒搭理,徑自捻了煙,挑眉迎上半步,他環過謝仃腰身,跟她算賬:“不接我電話?”
“幫老師籌備畫展呢。”謝仃熟稔地搭住他臂彎,語氣是狡黠的討饒,“別生氣了,嗯?”
宴會就要開始,楚誡收到朋友眼神暗示,便俯身咬她耳尖:“待會跟你算賬。”
時間緊,楚誡作為楚老長孫,四捨五入也算晚宴主角,人情社交多得是等著,謝仃以他女伴身份出席,自然要陪同一路。
楚老爺子杖朝之年,仍舊精神矍鑠,隱約能窺見幾分往昔的丰神俊茂。謝仃逢人會說話,獻的賀禮也得心意,把老人家哄得喜形於色,就算任務告成。
流程無非是講賀詞,獻賀禮。謝仃在人際場如魚得水,認真敷衍所有攀談,溫見慕跟隨父母和弟弟走近時,誠實地給她遞來一個敬佩眼神。
謝仃回她一抹笑,隨後不著痕跡地斂目,打量起溫父。
男子五官英挺,不難看出年輕時的風流朗俊。他氣場沉穩內斂,鮮有喜怒形於色,身旁夫人也保養得宜,五官溫婉動人,得體大方的端莊。
是“祝壽”來了。謝仃無聲輕哂,聽這二位綿裡藏針地談笑,覺得沒意思極了。
她偏開臉,用唇語示意溫見慕:“需要幫忙?”
“暫時不用。”溫見慕無聲回話,“你先玩。”
謝仃便跟楚誡說了聲,轉身前往香檳塔,還沒邁出幾步,就聽會場傳來陣隱秘騷動,是貴客終於臨席。
捻著高腳杯,她眼眸微挑,目光循著攢動人潮遞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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