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無常？有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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曦月屏住心神，將最後那股靈力攏在手中，問向在場其他人。

可地府之人面面相覷搖了搖頭，奈何橋毀後他們就一直在這，未曾見到有其他神仙來。倒是秦廣王和第十殿閻王面色有異，皆被曦月看在眼裡。

地府共有十殿閻王，其中一殿閻王秦廣王名蔣子文，主司人間生死，幽冥吉凶。第十殿閻王為轉輪王薛禮評定善惡，主管投生，而其他八殿閻王主要負責鬼魂的審判與刑罰。

想到這二人職責，又有靈香仙子告發賄賂一事，曦月若有所思。

太白金星看了看那團被曦月攥在手裡的靈力回道：“若是刻意隱藏，靈力在其之下的是會無法察覺。可見其人實力非凡。”可若說神仙，實力如此強大的神仙，見此情景也沒現身幫忙？天界還不至於如此神心不古吧？

秦廣王瞪大了雙眼，一副恍然大悟地樣子：“怕是有什麼妖魔作祟，想來是崔珏他們被妖魔誤導，竟追錯了人？”

曦月卻覺得不是，今日這一路走來接觸過不少神神鬼鬼，她發現自己能從靈力中分別善與惡，這靈力純淨非常，眨眼便消失在曦月手心，彷彿融進她的身體。想起靈香仙子說奈何橋炸時，有一惡鬼發狂，便問道：“橋毀時在橋上的靈魂如何了，還有那個金光是怎麼回事？”

“回元君，當時那金光彷彿從是奈何橋散發出來，保護了上方生靈，不過還是有些幾個靈魂消散，好在倒未釀成惡果。”秦廣王訕訕一笑。

好在？曦月嗤笑一聲，天地不仁，萬物生靈在這談笑間灰飛煙滅，也是一樁不值一提的小事。曦月想了想又招呼哪吒過來小聲交代了幾句，哪吒便領命離開。

之後曦月便再未說話，秦廣王暗自懊惱，又去與看著好說話的太白金星小聲交談。遊奕靈官自然不會錯過任何一場八卦，自顧自擠了進去。

得了空，曦月又想起自己突然變成男身這件事，這個時候曦月其實蠻想找個無人的角落偷偷確認一下自己究竟是男是女，思考的時候手有意無意地摸著掛在腰間的玉佩，那是她在凌霄寶殿醒來就一直掛在身上的，圓形玉佩龍頭接著鳳尾雕刻盤成一個圈，中間部分一面刻著曦月二字，另一面刻了兩個字：無常？

嗯？曦月拿起玉佩仔細看了看，又擦拭了一遍再左右翻轉來回地看，她很確信這玉佩上之前刻的是有常二字，怎麼這會兒變成無常了，曦月看著不遠處又抓捕了個逃逸惡鬼回來的黑白無常，默默施了個法術將無常變回了有常，結果眨眼這字又自己變了回去。幾次無果，曦月便抬手解下玉佩揣進了懷裡。

恰好這會兒哪吒就回來了，手裡還提著靈香仙子的後脖領子。看的秦廣王脖子一緊。

曦月對哪吒招了招手道：“也許下次你可以試試拉人的胳膊？”

哪吒聞言，歪頭看了看曦月，又看了看手裡的靈香仙子，鬆開了手道：“這樣更快，而且男女授受不親，提衣服更合適點。”

秦廣王斜眼看了過去，那他總能拉著胳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