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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那些因為你而無辜死亡的人報仇，可以，沒問題，前提是讓自己冷靜下來，你可以去操控你的仇恨，化為你的動力，而不是讓仇恨操控你，讓你成為一尊沒有情感的殺戮，復仇機器。”
秦川心神一愣。
大鬼這一番話說得他有些發懵，但是卻又有些若有所思。
“呼！”
不知道過了多久，秦川深深地呼了口氣，他似乎明白了大鬼的這一番告誡。
但心中有所疑惑道：“前輩，你之前給我說，雷劫是上蒼降下考驗，或則懲罰，那像曹尚這樣肆意殺人的做法，上蒼會看見嗎？”
“在他渡劫時，會加重雷劫嗎？”
大鬼沒有回應，但秦川似乎能感受到大鬼的神魂此刻在望天一般。
“上蒼到底是什麼，所有踏上修仙之路的人，甚至普通人都會思考，哪怕我也經常思考，但是到現在我都不知道上蒼到底是何物，就更不可能知道它到底有沒有情感。”
大鬼過了一會兒後，緩緩開口道：“興許是意識，有情感的，但也可能沒有。”
“不論是以前，還是現在，實際上在修行界，向來都是弱肉強食，不論是上蒼，還是這個世界普通人之上的領導都不會去管這個發展的過程，他們只想看到最後的結果，比如你成長起來了，是和他們在一條線上，還是成為他們的對立面。”
“在我殘存的記憶裡，曾有人屠殺了一整座城，也有人坑殺數十萬人，但是無一例外，那時候他們都活得好好的。”
“哪怕在雷劫中，也順利地度過了，並沒有因此遭受到上蒼的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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