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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按套路出牌的向陽穿回了賀琅的身邊, 把義成王的回話如實轉述了。
賀琅完全想象的到義成王此刻的懵『逼』反應,大燕的人講禮, 不管做什麼事都要來個三趟, 比如請大師出山、請軍師相助,都得要三請四請,又比如勸降或招安,也得要三勸四勸, 次數多寡代表己方的誠意, 沒有誠意的人,對方是根本不會理會你的。
然而這次前去相勸的人是向陽, 她是另一個世界的人, 她不知道這個潛、規則, 而且就算知道她也玩不來,所以義成王的套路就沒人接了。
“哈哈哈哈, 他一定都傻了吧, 還等著你接話, 結果你理都不理他, 直接走了。”賀琅越想越好笑, 拍著桌子又笑了一大通, “向陽,你做的好,太好了,就應該晾他一晾,不然他真以為他多有分量。”
賀琅就沒想過招安或勸降, 依他的『性』子,平『亂』就應該直接踏平西北,清剿匪窩,以血震懾天下。
要不是向陽心軟,不願意看到再有人死在戰爭中,更不願意看到有人無辜牽連,非得要主動前去勸降,他才不要理會義成王呢。
說實話,向陽前去勸降的時候,賀琅還有一點彆扭、鬱悶的,覺得自墮威風,但是現在,賀琅只覺得滿心痛快,該,就該讓那個匪頭子吃個鱉,讓他認清現實,免得自視甚高,如今他可沒有多少實力可以跟朝廷對抗了,勸降只是給他留條生路,可不是真的非勸不可。
向陽聽著賀琅的隻言片語,也聽明白了他的話,她一臉求教:“你是說,他之前真的只是在拿喬,想要我給他遞個梯子嗎?如果要遞梯子的話,我應該怎麼說呢?”
賀琅擦了擦眼角笑出的淚花,平復了一下氣息:“這個你就不必學了,以你的身份地位,完全不必理會他,你親自去勸降他,就已經是給他天大的面子了,再為他去學如何三勸四勸,那就太過折節了。”
哼,他都還沒有享受到這樣的待遇呢,那個匪頭子憑什麼享受!
賀琅拿起扇子,極自然的給向陽扇風:“過兩天你再過去問他一問,到底是降還是不降,降的話,那一切好說,不降的話,呵呵,他手底下的兵已經跑了一半,我看他還能夠再撐到幾時。”
“不必理會他,只等著西北的人越跑越多,最後大軍開進,說不定還不需要正面作戰,西北就會分崩離析了,人心這東西,聚起來難,散起來可就是飛快。”如今的義成王在賀琅眼中,已經不是多麼值得重視的對手了,而是必敗的喪家之犬。
聽著賀琅篤定的語氣,向陽乖巧求解:“你是覺得西北大勢已去,義成王必敗了嗎?”
賀琅點頭:“是的。”
“你不怕他狗急跳牆,拉著西北的百姓,與朝廷官軍來一個同歸於盡、玉石俱焚嗎?”
賀琅搖頭:“就算他想這麼做,他身邊的人也不會陪著他一起發瘋,龔大成這個人呢,心太大,可是腦子跟不上,他自號義成王,可是他自立為王后所做的事,可太不講義了,他既需要之前那幫跟著他出生入死的兄弟的忠心,又需要後面那幫贊助他軍械糧餉的人的付出,兩頭好處都想佔,可是又擺不平兩方的矛盾和利益,只懂得一味的強壓,表面上兩方人馬都服氣了,可是私底下爭鬥的卻越來越烈,龔大成還覺得自己義氣呢,覺得自己這個大哥做得好呢,呵,卻不知道兩方人馬都覺得他不仗義。”
賀琅笑的嘲諷:“做不到義字,那就別佔著這個名號,沒得辱沒了這個好字。”
向陽若有所思:“你的意思是,義成王旗下的兩幫人馬已經嚴重不合,對義成王也有了怨言,很可能不會再聽他的指揮了?”
“是,尤其是在義成王敗面很大的情況下,有多少人願意陪著他一起死?”賀琅搖搖頭,“更何況真的會一根筋相信龔大成的那幾個,早就已經被義成王自己給收拾了,說來也是諷刺,龔大成自己把最忠心的狗給收拾了,留下的都是狼。”
“怎麼回事?”向陽起了極大的好奇心,“你給我仔細說說。”
賀琅醞釀了一下如何說:“這個說來就複雜了,不過說來說去,總的一句話就是,龔大成腦子不夠,私慾又重,為了自己的地位和利益,犧牲了很多本該成為他忠實走狗的人,他還覺得自己大權在握,各方平衡的好。”
賀琅簡單的給向陽概括了一下龔大成的發展史,前面揭竿而起還算是官『逼』民反、順勢而為,但是到了後來,有外來勢力前來投靠後,來的人多了,心機也多了,龔大成身邊發生了各種挑撥離間、明爭暗鬥的事,後來者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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