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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
黃顯聲聽著何部長自以為勝券在握的恫嚇,徹底失望、暴怒了。
冷冷一笑,連譏帶諷地嘲弄。
“警鐘,你深得蔣委員長、張少帥器重,何以說出赤匪之流妄語啊?
“既已深知國府為難,何以不在此處做些讓步,以便委員長、國府做好全面抗戰準備?
“呵呵,張少帥親筆信一封,可找僻靜處仔細觀閱……”
何部長雖非良才,卻也不是動不動拂袖哼呀的“文化人”,憑藉久在官場打滾的“修養”,祭出他以為的高狩獵技巧。
“不必了!請何部長原封帶回!
“黃某生為抗戰生,死為抗戰死,不欠任何個人恩惠。
“敵寇即為禽獸,吾輩誓獵之!
“是敵是友,悉聽尊便!”
黃顯聲將軍肅色正聲,鏗鏘作答。
事實是會改變人的,嚴寒之下的圍獵,看似獵手又似獵物。
博弈的結果,註定誰是獵物,而誰才是真正的獵手。
………【第六章 挾持湯恩伯】………
“湯將軍,塞北苦寒之地,不是你13軍呆的地方,到華東沿海為國捐軀去吧!”
腹黑握住湯恩伯的手,笑吟吟地說。
甚至那些一道被召見的偽蒙將領都以為,是湯軍長在塞外遇見故舊了。
“你,你,你是誰?”
湯大軍長是坐火箭急升的中將,但不是毫無見識的紈絝。
手上使勁試了試,沒能掙脫鐵鉗般的大手,知道事情有些不妙。
驚駭的神情換下勝利者的微笑,雙眼透出憤怒與不安。
“赤匪”鬧騰,日軍撤得快。
關東軍參謀長板垣徵四郎,率原本準備用以對付傅作義等部晉綏軍的日偽主力,急收縮向西拉木倫河一帶。
沿林西、開魯、通遼一線部署,防止“抗匪”聯合十餘萬中央軍精銳乘勝追擊。
然而,剛從西安兵諫事件脫身的蔣委座不願擴大戰事,而是樂於在“國際調停”下達成全線停火。
責成湯恩伯的13軍為前導,52軍等部緊隨其後,循著日軍撤退腳步“接收”察熱兩省南部重要城鎮。
牆頭草似的德王雖然隨日軍逃往通遼,但致電蔣委座表示服從中央政府。
為了表達所謂的誠意,令分駐各地的偽蒙將領配合中央軍進駐。
湯恩伯“連克”化德等地,志得意滿地率先頭旅開進沽源。
照例接見偽蒙軍將領穆克登寶等人,以示恢復主權,安撫降兵繼續擔當起“維護地方”的治安任務。
突然間冒出這麼個異類,湯大軍長立即想到自己被挾持了。
“呵呵,俺是抗日義勇軍冀東特別勤務旅旅長吳毅,沒有國民政府文書任命,擅自拉起隊伍打鬼子。
“怎麼?湯軍長是不是覺得與赤匪握手,不好跟蔣委座交待?
“沒事的,別緊張,別緊張哈!
“用不了多久,蔣委座自己都要跟**握手,這情形想必湯軍長您清楚得很。
“鄙人來一趟沽源,也就是打個前站,提前為國共合作鋪墊、鋪墊,沒有旁的意思。”
腹黑拽住湯恩伯的手,笑容可掬地坐到鋪著虎皮的太師椅上。
湯大軍長只好跟著坐到一旁的椅子上,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地變幻著。
兩眼惡狠狠地緊盯穆克登寶,知道是這個“降將”給“赤匪”提供方便。
偽蒙軍第七師師長穆克登寶額頭滲著汗珠,卻連抬手拭拭都不敢。
穿著偽蒙軍服的順子、把頭,一左一右地站著,各自手上牽了條絲線。
穆克登寶裘皮蒙袍裡頭,裹了件塞滿Z藥的襖子,只要這二位爺覺得不爽,拉拉絲線。
會客廳裡的一干將領,都得粉身碎骨陪葬。
四周的湯大軍長衛兵覺察異樣,猛地拉動槍栓準備處置。
“都不要輕舉妄動!”
湯大軍長很識相,不用腹黑話,趕忙制止。
吃槍炮飯的嘛,要是這點覺悟都沒有,別說坐火箭升遷,混個師長、團長都難!
“吳旅長,既然知道國共合作是大勢所趨,何以使出這等卑劣手段?
“就不怕千夫所指,落得個破壞國共合作罵名,背上民族罪人枷鎖永不得翻身嗎?”
誰說湯大軍長一介武夫、職業軍人,沒有文化、沒有政治頭腦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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