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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到底是不是蘇長青?徐毅在整件事裡又扮演著什麼樣的角色?
蘇長青這個人比較神秘,能查到的資料屈指可數,就知道他是b城人。朱茂的地下情人,很少露面,也許是朱茂養著他。家庭背景全是空白,非常乾淨。
電話響了起來,秦峰接通。
“秦隊,有發現。”
秦峰結束通話電話直奔法醫辦公室。
“死後焚屍。”劉法醫用解剖刀劃開死者的氣管,“乾淨的,沒有嗆灰。顱骨有擊打傷,顱內損傷可能是致命傷。”
“高溫下顱骨也會裂開。”秦峰戴上手套,劉法醫讓開位置,“不是高溫的裂痕,是重擊之下的損傷。”
屍體從外表看已經燒乾了,可人體有自我保護功能,即使有助燃物也很難燒乾淨。汽車沒有爆炸痕跡,助燃物燃燒乾淨就熄滅了,內部燃燒並不嚴重。
“根據內臟腐爛程度,死亡時間一週左右。又是命案,這到底是蘇長青還是徐毅呢?”劉法醫繼續剖著屍體。
“dna檢測結果出來就清楚了。”
回到專案組辦公室,秦峰點了一根菸看手裡的兩張照片。蘇長青長相挺清秀,曾出入過gay吧。但是沒有親密的朋友,b城戶口,孤兒,沒有親人,在孤兒院長大。跟了朱茂後,就更是深入簡出,幾乎不和外界聯絡,沒有dna記錄。
另一個人,徐毅有一個兒子,今年十四歲。太太的職業是幼兒園老師,秦峰在審訊室見到這個女人,三十來歲,看起來嫻靜。
“六月八號當天,你見你丈夫了麼?”
她點頭,面色蒼白,“我丈夫是不是被害了?”
“暫時還沒確定。”秦峰說,“當天你和你丈夫說了什麼?”
“他七點吃完早飯,接到電話就去接老闆。之後他的電話就關機了,我一直聯絡不上。”
“為什麼不報警?”
“他經常跟朱先生出差,有時候一走半個月。”
“以前也不給你打電話麼?”
她搖頭,“以前打電話,隔三差五總要打個電話問問。這回我也納悶,走了這麼久,一直沒有打電話。我去找了,也不知道要找誰,朱先生也不見了,他們的事不敢問太多。”
“為什麼不敢問?”
她沉默,半晌才開口,“我丈夫說不要過問朱先生的行程,可能會招來殺身之禍,他該回來的時候就回來了。聽說,朱先生好那個。”
“哪個?”
“我不敢亂說,我就想知道,我男人怎樣了?他在哪裡?”
“朱先生喜歡男人?”
她猛地抬頭,詫異的盯著秦峰,“你——”後面沒話,也不知道要說什麼,“我不知道,我就聽我丈夫說過一兩句。這話可不是我說出去的,和我沒有關係。”
“你丈夫一直沒有和你聯絡?朱先生被害後,監控拍到他幾次出入朱先生的住處。他可能殺人了,你知道麼?”
“不可能!他不可能殺人!”女人激動起來,“我男人不會殺人。”
“你確定六月八號之後你們沒有再聯絡?”
女人拼命的搖頭,“沒有,他沒有打電話。”
“好的,謝謝你的配合。”
秦峰站起來出門,吩咐人,“放人吧。”
晚上dna鑑定出來,死者是徐毅,這超出了所有人的意料。
那兇手就是蘇長青了,蘇長青失手把朱先生殺死,分屍拋屍。徐毅來找朱先生,可能發現了朱先生被殺,蘇長青把徐毅殺死扔進車裡。他和徐毅的身高差不多,偽裝成徐毅的樣子幾次返回別墅把屍體分批運出去拋屍。
“之所以不分割徐毅的身體,是想嫁禍給徐毅,讓人以為死的是蘇長青。”
秦峰敲著膝蓋,哪裡有漏洞,還有問題。
“兇手稍微有些常識都該知道dna混不過去。”
“所以他燃燒屍體,不想讓警察查出來dna。”
秦峰沒有說話,旁聽的局長蓋棺定論,“抓蘇長青,馬上發通緝令。”
專案組的人離開辦公室,天已經黑徹底了,秦峰看看時間晚上九點。最近案子有些多,蘇冉的案子沒有結,這邊又兩條人命。
兇手是蘇長青,順理成章,什麼都說的通順。
秦峰走出刑警隊往停車場走,坐上車點了一根菸整理整個案件的思路,一根菸抽完。他突然起身按滅菸頭,大步下了車大步往物證科走。
——
林梵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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