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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身體髮膚受之父母,您這麼哀毀自身,讓老爺看見了可不得心疼死啊!”
“忠叔,我沒事兒……”薛遜總算知道這位老管家的名字了。
忠叔出去一趟回來,在門外聽到痛苦的呻/吟聲,叫門沒人應答,一進來就看見自家少爺蜷曲著身子,一張臉煞白煞白的,嘴上、手上都有血跡,心疼死了,語帶哭腔道:“少爺啊,您這是要老奴的命啊,您這樣,老奴日後到了底下可怎麼給老爺交待!”
“好了,忠叔,時辰差不多了,先送爹爹啟程要緊。”薛遜打斷他,哆哆嗦嗦就要從床上爬起來,幸好他被搬上床的時候衣帽鞋襪都是齊全的,下床的時候一哆嗦差點兒摔在地上,多虧忠叔眼疾手快扶住了。
薛遜走出門外,院子裡跪著自己的貼身小廝和平日伺候的人,都穿著麻布白衣,給主家戴孝呢,白燦燦一片。
“這是怎麼了?”
“少爺,你不讓奴才伺候,奴才只能跪求滿天神佛保佑老爺早登極樂,保佑少爺平安康健,萬事順遂。”小廝金獸哭道。
“少爺,您就是要苦守孝行,也不能不讓奴才伺候啊,您身子要緊。”忠叔勸道。
“都起來吧,先送父親上路,再說吧。”薛遜還不太能離得清頭緒,有氣無力的叫起,他現在半截身子搭在忠叔身上,一看就是哀毀過度,站都站不起來了。
到了靈堂,一個麻衣棉布衣著打扮的少婦被丫鬟扶著迎了上來,哭著喚道:“大爺……”
“你身懷有孕,怎麼還來了。”這女子應該就是薛王氏,日後人稱慈姨媽的了。
“公公最後一程,我豈能不來。”薛王氏一邊說一邊哭。
“你身上懷著薛家的地五代,父親臨走時知道這個好訊息,心裡也是高興的,你好好保重自己,就是對父親最好的孝敬了。”薛遜低聲安慰媳婦兒,對站在一旁的嬤嬤道:“照顧好奶奶,靈堂忙亂,別讓人衝撞了。”
薛遜跪在棺材旁邊的蒲團上,禮儀正式開始,八十一位道長、八十一位高僧開始作法,唸經聲、木魚敲擊聲、鐘鼓哀樂聲響成一片,靈堂中響起陣陣哭聲,香燭煙火繚繞,燻得薛遜眼淚直流。
操持了半天,薛遜在靈前摔破瓦盆,扛幡走在前面,後面有十二個抬棺材的力士,穿著白衣抬著學老太爺的靈柩跟在後面,更後面是哀樂隊和哭孝隊,多虧家族叔伯子侄有大總管招呼,他只要面無表情的拱手就行了,死了親爹的當場,沒人會和他計較禮儀的問題。
一路上不停有人來和他打招呼,薛遜厚著臉皮應付過去了,心想人怎麼這麼多啊,本來記憶就還沒理清楚,簡直有要漏馬腳了。
到了大宅之外的大街上,靈柩被放到上馬車,前面有僕人灑買路錢,四周有人舉幡跟隨,兩邊路上有交好人家設路祭致哀。
薛遜半靠在小廝金獸身上,依舊堅持要不行送薛老太爺上路,僕人們苦勸不過,又去請示坐在馬車上的奶奶,依舊無法,只得讓他去了。
薛遜走在路上,聽著旁邊圍觀的人讚揚他孝順,心中微諷,他不過是想趁機觀察罷了。
看樣子薛家在金陵城地位挺高的,周圍設路祭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家,不僅有金陵知府、同知之類的當地父母官,還看見了諸如“中奉大夫”“明威將軍”之類的稱號,也不知具體是做什麼的。薛遜原本以為薛家交往的都是富商大賈,沒想到居然有這麼多官場中人。
想來也是,能和賈史王三家並稱金陵四大家,成為護官符的人家,自然不可能只是單純的商人,皇商在這個時代,相當於是國企了吧?混的都是政府序列,說不定皇帝看順眼,直接授官也是有可能的。這麼一想,薛家的地位並沒有那麼低,薛遜微微安心。
設路祭的多是各家子侄或者家主心腹管事,以薛遜的身份,遙遙作揖回禮即可,走了一路,薛遜把忠叔給他紙條上的人名,和這些路祭棚子上飄揚的名字還有人臉對應上了。多虧沒什麼大人物,否則薛遜還一定能應付得來。
走過了薛家和族人聚居的那條街,路祭的路程也走完了,薛遜放心大膽的暈過去。
在嚇人的驚呼聲中被抬上馬車,即使已經如此虛弱,依舊要撐著把薛老爺的靈柩放到家廟安置,再挑黃道吉日入土為安。
“昏迷”的薛遜躺在馬車上,不一會兒忠叔遞過一個密封的盒子過來,道:“京中來信。”
薛遜勉強支撐著自己拆開一看,巴不得自己再暈過去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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