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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

太后這條後路已經被堵上了,劉健無法,只能退下。劉健安慰自己,不過是鐘鼓司罷了,又沒有插手朝政,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算了,皇帝喜好玩樂的性子在做太子時就凸顯了,他們早有心理準備,殊不知底線就是這樣一步步喪失的。

弘治十八年的年節沒什麼意思,天下都在為先帝守孝。大朝會上,鐘鼓司排演了莊嚴肅穆的禮樂鼓舞,恢弘大氣,非靡靡之音,朝臣們暫時放下一顆擔憂的老心。皇帝沒有騙他們,這的確是正音雅言,為先帝盡孝。

翻年過去的第一件大事就是皇帝要換新的年號,為了表示對先帝的尊重,先帝去世後的那半年依舊沿用弘治年號,新年當然要用新的年號,朝臣們冥思苦想,最後挑了“正德”二字,也是朝臣對皇帝的希望與寄託。

皇帝沒看到正德二字囑咐,翻年之後更加肆無忌憚,鐘鼓司也不滿足與在宮中排演節目,開始在外城獸苑馴獸,奉皇帝遊幸,朝臣們還得到訊息,皇帝準備換下何鼎,讓劉瑾接任司禮監。

這還了得!劉瑾這德行,讓他插手朝政,朝臣們還活不活了。尤其皇帝的性子和先帝天壤之別,太監天生就親近皇帝,好不容易扭轉了成化年間大臣要奉承太監的歪風邪氣,萬萬不能走回老路。這不是排演節目的小事情,劉健為首的朝臣們絕對不幹。御史也開始防微杜漸,從皇帝今天上朝坐姿不端正到劉瑾膽大包天攛掇皇帝出宮,事無大小,都要罵一遍,以達到提醒皇帝的目的。

皇帝是虛心納諫的人嗎?很明顯不是,說得急了,直接上廷杖。大明有廷杖的傳統,那些文人怕廷杖,怕被打死打殘;又愛廷杖,一被打,直言不諱的名聲立馬傳頌天下。

廷杖一出,事情就越發不可收拾了。御史們紛紛跪在宮門口,讓皇帝“親賢臣,遠小人”,李東陽在家中聽說立馬砸了杯子,御史也太沖動了,他身上還顧著左都御史的銜兒呢!這群屬下去宮門長跪不起,都沒人通知他!

皇帝不理那些自己找罪受的人,可內閣閣老不能看著御史眼睜睜跪死在宮門口。一是物傷其類,二是不能讓皇帝的名聲蒙汙。先帝把皇帝託付給他們,他們讓後世文人寫上一筆無能無用,名聲又好嗎?

可惜,即便首輔劉健親自出馬也未得召見。現在朝廷紛亂,幾位大員聚在一起商議,看怎麼才能喚醒皇帝。眾人商議的半天,首輔劉健道,“我等無能,到時只請王公,劉公、馬公出面了。”

“何至於此?”李東陽介面道,離間口中的王公、劉公、馬公,說的是王恕、劉大夏、馬文升,三位並稱“弘治三君子”,德高望重、勞苦功高,都已經榮養,因先帝孝期停留京中,未曾返鄉。這三個人是他們最後的底牌,現在就打出來,是不是太早了。

“王公給老夫傳信,言責無旁貸。”劉健捋著鬍子道,先帝在病榻前拉著王恕的手叮囑他輔佐太子,王恕還以為是先帝給他們這些老臣留臉面,哪知道真有用上的一天。

“依老夫看,倒不必驚動王公,老夫還有一個絕佳的人選,諸位斟酌斟酌可合適?”謝遷笑道。

“都什麼時候了,說吧。”劉健苦笑,前朝後宮、張太后、何鼎,哪方哪個他們沒去勸過,若有用,他們今日就不會在內閣相見了。

“諸君看嚴樹行如何?”謝遷問道。

“嚴樹行?韓公,這可是你的愛徒,你說呢?”劉健很快反應過來謝遷說的是誰。

韓文苦笑,怎麼還把嚴立德拉進來了,道:“我竟不知那孽徒有這能耐。”

“韓公何必謙虛,去年嚴樹行還奉陛下出遊,隱藏身份時曾有戲言,表兄弟相稱,他與陛下親近,正該勸著才是。”謝遷對資訊的瞭解堪比情報販子。

“如此親密,也好說話,嚴樹行身上不還兼著太傅的銜兒嗎?讓他去也合適。”劉健點頭,他們三人在內閣配合多年,謝遷不會莫名其妙提出這個人選,試一試也無妨。

韓文苦笑,嚴立德早和他說過,表兄弟戲稱的事情,只有他們兩位當事人和劉瑾知道,顯然不會是他們三人洩露出去的,算來算去唯一的嫌疑人就是牟斌了。當初牟斌去閩地接皇帝迴鑾,錦衣衛相隨,要打聽這些訊息不是難事。韓文先前還覺得自己杞人憂天,牟斌是出了命的為人正直,不會和嚴立德計較,如今看來……且聽謝遷說話這語氣,若是嚴立德勸住了,會不會問一句“早幹什麼去了?”少不得被扣個旁觀不作為的帽子。若是勸不住……嚴立德自己引誘陛下出京,如今連話都說不上,不是無能又是什麼呢。

多年朝堂翻滾,韓文下意識把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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