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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段時間都在家中養傷。
在外人看來,徐清可謂是“不惜性命,身負重傷”,但徐清心裡清楚,自己不過是受了些筋骨傷。自己只是在父親的出謀劃策下,與南宮熙和金鵬一起在鎮撫營軍士面前演了一場戲。
雖說為了效果逼真,姜家的人至今仍是不知道這背後緣由的。
但即便如此,那天那位看上去凶神惡煞的姜家三小姐,也並沒有對自己下死手。
“大哥,怎麼樣?好些了嗎?”
徐林闖進徐清的房間,嚇得正在看書的徐清一個激靈,慌忙往被窩裡鑽。
這是他這段時間都必須要保持的偽裝,若是外人來探望,就需要裝作重傷不能起床的虛弱樣子。
但他定睛一看是徐林,立刻沒好氣地訓道:
“你怎麼回事?進兄長房間不知道敲門嗎?”
徐林嘿嘿笑著,也不答話,自顧自地走到徐清的床邊坐下。
然後他看到了床頭案几上的銀耳參果羹,酸酸地說:
“唉!母親真是偏心,就知道給你燉補品。”
“別瞎說,你以前身體不好的時候,母親才是只記得心疼你才對。再說了,這也不是母親做的,這是薇兒的廚藝。”
“啊?薇兒妹妹?”
徐林看著那晶瑩剔透的誘人湯羹,嚥了咽口水,心中暗奇,沒想到自己那個十七歲的妹妹,如今已經這麼賢惠能幹了。
兄弟二人沒頭沒腦地聊了一會,又不免聊到姜太傅的現狀,一陣唏噓。
晚年失獨,胞弟遇害,家族又蒙上了謀反這樣的大罪,種種災厄相交,真虧的姜太傅還能堅持住。
“對了,南宮兄和金兄呢?”
“應該在客房吧。父親說,這段時間京都比較亂,最好儘量少外出。他們兩個無人帶領,應該也不會隨意走動的。”
“好,那大哥你先歇著,我去找他們有事商議。”
徐林從兄長房間出來,又去了東廂兩位友人的房間。
徐宅地方不大,所以二人住的是同一間房。一進屋,徐林便看到了他們桌上擺著兩大碗銀耳參果羹。
好嘛……連他們都有。
然後他心裡酸的更厲害了。
南宮熙與金鵬此刻正在房中盤膝打坐,閉目養神,見到徐林來,紛紛起身與他打招呼。
“徐兄,你來的巧,我正有事要跟你說。”
“嗯,徐兄,我也是。”
徐林看著他們二人,心中已經猜到,恐怕這兩位朋友是要跟他辭行了。
也對,按照原定計劃,南宮熙與金鵬把徐林送到京都後,此間事了,就應該要離開了。
只是因為除夕夜太傅府的突發慘案,以及後來的種種,才耽擱了兩天。如今事態逐漸平息,他們也沒了繼續留下來的理由。
不過徐林還是希望他們能多在家裡住一段時間。一方面自己可以儘儘地主之誼,招待一下朋友,另一方面,有這兩位靈武境強者在家中,徐林的家人也會安全許多。
徐林剛準備說些什麼挽留二人,卻突然聽到管家黃伯在前院喊了一聲:
“二少爺!有人找你。”
“哦!就來!”
徐林回了一句。
“二位大哥,抱歉,稍等我一下。”
“無妨,我們一同過去。”
徐林三人一起往前院走去。
來到徐宅門口處,徐林看到門外站著一紅、一紫兩位身穿勁裝的劍客,他們身後還跟著幾名統一著裝的小吏。
徐林並不認識他們,疑惑地問道:
“請問,你們是何人?找我有何事?”
為首的紅衣劍客打量了徐林一番,問道:
“你就是徐林?”
“正是在下。”
“我們是臨淵閣的星使,閣主請你過去問話,希望伱能配合,跟我們走一趟。”
一聽到“臨淵閣”三個字,徐林的臉色變了。同樣變得面色不善的,還有他身後的南宮熙與金鵬。
尤其是脾氣有點暴的金鵬,他想從徐林身後擠出去,不知道打算幹什麼。
徐林趕緊朝他擺了擺手,安撫了他的情緒。對方畢竟是代表朝廷在辦事,自己的父親、大哥都是吃皇糧的,貿然與臨淵閣交惡實在是太不明智了。
徐林只能選擇配合,他應允道:
“好,待我跟家裡人交代一聲,馬上跟你們走。”
“徐兄,我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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