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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一下徐堅夫妻的身體狀況,再也沒有別的訪客。
所以當蒙著面紗的紫星使造訪徐府時,這位氣質脫俗的女劍客,便是徐堅十幾日來見的第一位陌生人。
“你……你是劉大哥的女兒?”
徐堅打量著眼前這位身材玲瓏,長髮飄飄,雪膚明眸的女子,實在無法將她與自己十幾年前認識的那個猥瑣油膩男人聯絡在一起。
“家父其實是臨淵閣的影衛,他時常需要混跡於市井,打探訊息,所以徐大人您認識他時的形象,多半是出於任務需要。”
紫星對徐堅解釋道。
“原來如此……當年我就說,他肯定不是一般人。我只道他是什麼衙門的暗子,沒想到竟是陛下的臨淵閣中人。難怪當年他一直不肯對我以實相告,原來是防著我啊。”
徐堅回憶起那段往事。
“但是徐大人能識破家父的偽裝,猜出大概,已經很了不起了。不瞞您說,家父的武功修為與偽裝本領都是臨淵閣中翹楚,之所以沒有擔任星使,只是因為他性格有點散漫,不喜拘束。”
相比於星使要長期應付皇帝與閣主的派遣,影衛一職確實要自由的多。同時星使更多的時候是代表臨淵閣執行明面上的任務,這也與她父親擅長隱於暗中的行動方式不符。
紫星繼續說著。
“家父在臨淵閣中二十餘年,執行任務不下百次,只有徐大人您曾識破家父身份。也正因如此,家父才會在閣主面前誇讚您機敏非凡,遠超常人。”
“嗐!劉大哥謬讚了。話說回來,劉大哥近些年還好嗎?以他的年紀,現在應該已經退休了吧。”
“家父……仍在臨淵閣中任職,最近兩年,一直在天碑學院……”
紫星話還沒說完,徐堅一驚,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天碑學院……那……”
“不錯,家父也在此次事件中下落不明。”
徐堅意識到自己失態,又坐回到椅子上。
其實剛剛徐堅的第一反應,是驚中帶喜。他還寄希望於這個劉大哥或許能從天碑學院逃出生天,帶來什麼關鍵情報。
但他轉瞬之間就覺得這個想法過於愚蠢,如果真有這樣的好事,臨淵閣恐怕早就查出什麼眉目了吧,也不會到現在還毫無頭緒。
那麼,這個女子如今出現在自己面前,不僅不是來告知什麼訊息,估計還是想來請自己幫忙的了。
“不瞞徐大人,晚輩現在也在臨淵閣擔任‘紫星使’一職。調查這件懸案,於我而言既是家事亦是公事。也正因此,晚輩才會前來向徐大人請教,不知道徐大人關於這件事有沒有什麼見地,能夠指點晚輩一二?”
果然是來問問題的……
不過出乎徐堅意料的,這個女子居然是臨淵閣的星使。
像徐家這樣的小吏家庭,平常也接觸不到這樣的機密人物。徐堅心裡暗自想著,怎麼感覺最近總跟一些不得了的人物扯上關係了呢……
徐堅立刻向紫星使拱手施禮。
“見過星使大人。”
“不敢當,徐大人不必如此,我等臨淵閣星使並無官職官階,嚴格算來,我們只是江湖人士。”
徐堅腹誹道,你們確實是沒官職官階,但是你們直接受命於陛下,監察百官,還可以無需經過廷尉司同意便審訊官員,誰見了你們不得點頭哈腰……
“星使大人說笑了。言歸正傳,不瞞星使大人,下官的么子也捲入了此次失蹤事件當中,至今杳無音訊。下官自知道此事以來,每日憂心不已,家中拙荊為此事也病倒了。若是下官能有什麼見地,能出一份力的,早就主動彙報於上官了,也不至於在家中徒增焦慮。”
徐堅倒也不是推辭,只是他覺得這件事過於蹊蹺,牽扯到了太多他想都不敢想的勢力,所以,他根本不敢隨意分析什麼。
再加上徐林的失蹤,讓他心亂如麻,也徹底沒了平常那種抽絲剝繭的靜氣。
紫星看了看徐堅那深深的黑眼圈,那種長期因焦慮而失眠的面相,知道他應該不是推諉。
紫星輕輕嘆了口氣,其實本來她也只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來找的徐堅。
如今雖然大概能確定襲擊聖親王的勢力就是四聖閣,但天碑學院現場卻毫無戰鬥痕跡。聖親王殿下倒是有可能逃遁隱蔽起來了,那幾百名學子也能無聲無息地消失嗎?
所以,面對種種詭異超乎常理的現象,臨淵閣這麼龐大又專業的情報系統都查不出什麼關鍵線索,徐堅一個幾乎沒怎麼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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