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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當然的理由,但我還是這麼樣的回答了弟弟。
“我們就到溪邊去玩吧?哥。”
“好。”
我們就這樣的來到了溪水邊,我們在溪岸上漫步,鮮花就在我們的身邊搖動。弟弟一會兒蹲下來,一會兒往前走,好象是他要###所有的鮮花。
當我們走到小溪比較窄小的地方時,弟弟注意到小溪的一個角落裡的水草中有一群小魚在遊動,他忽然 突發奇想。
“哥,這些魚能不能抓到呀?”
“那怎麼能呀!,你怎麼能抓得著水裡的魚呢?”
“可要是讓它們不在水裡呢?”
“小魚怎麼會不在水裡呀。”我說。
“有辦法,哥。”
“有什麼辦法呀?”
“把水淘幹呀,把水淘幹了小魚不就不在水裡嗎?”
“那怎麼可能,你怎麼可能淘幹這小溪裡的水呀。”
“不是,我是說我們把小溪堵住,讓下邊沒有水流下來,不就可以抓到小魚了嗎?”
我想了一下,覺得弟弟比我聰明,於是,我們就開始下到溪水裡,用泥巴堆起一個土壩,又在溪岸上挖了一道口子,把溪水攔住往田裡流。
就這樣,我們還真的抓到了不少的魚。
中午的時候,外婆見到有魚,就問我們,魚是哪裡來的。
“我抓的”弟弟回答說。
外婆看上去很高興,她把魚洗乾淨,就當中午的菜做了。
吃中飯的時候,舅媽笑眯眯的,誇弟弟能幹。
舅媽在沒有生病的時候,完全就像是一個正常的人,她不哭,也不到處找小表妹。而且,她還要參加集體勞動。收工後,也幫著外婆一起去做家務事,讓外婆難過的是舅媽的病偶爾總要復發一次。
每次舅媽發病,她總是又哭又鬧的,她常常拖著外婆,跟外婆要小表妹。甚至有時候,舅媽是用她的手扯著外婆的頭髮,看舅媽那扭曲了的臉,我就知道舅媽是在狠著心的在扯外婆的頭髮的。
更讓我心痛的是,有幾次舅媽用她的指甲抓外婆的臉,把外婆的臉抓出一道道流出了血來的紅印。
可是,外婆從來就沒有因為舅媽這樣的狠心的對她而躲開她,甚至離開她。她總是讓生病的舅媽把悲痛發洩在她的臉上、頭髮上,任舅媽怎麼狠心,外婆都只是扭曲著臉###受著。待舅媽累了,抓不住外婆的頭髮了她就抱住舅媽,然後把她放到床上去。
有幾次,大舅見外婆的臉上有傷痕,就心痛的對外婆說,外婆為什麼不躲開。還對外婆說,舅媽可是個病人,下手是那麼的狠,不會有輕重的,再說,舅媽生病的時候,什麼事也不懂。外婆的痛是白捱了。
可是,外婆不是這麼看的, 她說舅媽可憐,要是不讓她把悲傷發洩到她身上,那舅媽就會更加難過的。那樣,就只會加重她的病情的。
外婆就是這樣的人,她從來都不考慮自己的苦難,她總是把別人的痛苦放在自己的痛苦的前面,總是想著能讓舅媽少點痛苦,而她自己儘可能的把痛苦多承擔一點點。
外婆這樣做到底能不能減少舅媽的痛苦呢?我經常這樣的想,不過結論我從來都沒有找到。
有一次我去問了外婆,問她給舅媽打了,舅媽就真的就沒有了痛苦了嗎。
外婆說:“有,但是,我只有不躲避舅媽,我的心裡才安穩一些,做一個人,不能躲避苦難。一個苦難讓一個人擔應該是很大的。但是一個苦難讓兩個人來分擔就會輕鬆一些,你的可憐的舅媽,我不能讓她讓痛苦打垮,我要把她的生命撐下去。”
我聽了外婆的話,有點驚異於這個沒有讀過書的中年婦女,外婆在我的心裡越來越高大了。
吃過午飯以後,生產隊長就到外婆的家裡來了,她叫外婆到生產隊的隊部去一趟。外婆回來以後,我才知道,整個生產隊的隊員們都被叫到生產隊的隊部裡去了。
在隊部裡面,隊長很簡明的說,現在生產任務很緊,他不多講,他只簡單的講明一下。
他說,上午有人把溪裡的水攔到稻田裡去了,稻田裡剛插了秧苗,把溪水攔到稻田裡去,結果把秧苗淹沒了。誰都知道,剛###秧苗是不能讓水淹的,幸好讓他發現了,放走了田裡的水,不會影響秧苗的長勢,但以後再不能再出現這種情況了。
隊長說的漫不經心,輕描淡寫的把事情說了以後,他又分析說,他認為這一定是誰家的小孩子乾的,看樣子,她們是為了抓溪水裡面的小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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