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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這畫的細節,但他記得它看起來很奇怪。
“這是什麼?”安塔爾看著細長的棕黑色線條在沙色的畫布上形成了一個人形,問道。“我以前從未見過這樣的東西……”
“嗯,仔細看看!”威廉堅持道,“一直看,直到你看到藏在其中的東西為止,你看到了他的身影了嗎?”
安塔爾眯起眼睛,一個男人的奇怪形象在他面前越來越明顯:一個躺著的裸體男人,兩隻乾瘦的手交叉在腹股溝前,彷彿要遮住自己,他留著長長的亂髮與鬍鬚。
“我看到了,”他輕聲說,“但我還是不知道這是什麼。這是誰?你和格雷戈裡在一起花了幾個月就是為了這個嗎?”
“正是這個。”
“你為什麼要讓我看這畫呢?”
“因為……我不知道……這可能很重要。”威廉的聲音沙啞而虛弱。“我從來都不知道為什麼這很重要,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對其如此依戀,為什麼我想再次見到它,但是……我對它總是有一種莫名的感覺。”
安塔爾被他叔叔的聲音嚇了一跳,他聽起來既絕望又虛弱,年輕騎士蹲在畫布旁,看了看畫上內容,又看了看老騎士。
“你能告訴我這是什麼嗎?”安塔爾用非常溫和的聲音問道,他覺得威廉的狀態有些奇怪。
“我第一次看到它是在聖地,三十年前,在的黎波里,”威廉回答道,“它藏在我們修道院的下面,當我和我的同伴從撒拉森人的進攻中救下了修道院長後,他出於感激向我們展示了它。他說除了騎士團成員外,沒有人能看到它,並讓我們保證永遠不要告訴任何人,特別是外人。起初,我和你現在一樣困惑地看著它,但是……
但是……從它身上散發出來的某種東西吸引了我,你眼前的只是一個拙劣的模仿作,即使它看起來與原作極其相似……但是……我在的黎波里看到的那個……它似乎要伸出手來抓住我的靈魂,安塔爾!我突然感覺如果我不跪在他面前,我就會死!它是如此的偉大……我不指望你能理解,但是那個裹屍布在看著我!”
“裹屍布?”安塔爾附和道。
“是的,”威廉點了點頭,雙眼泛紅含著淚,“一塊裹屍布,他們是這麼說的,它來自於一個洞穴墳墓。”
安塔爾一個字都沒聽懂,他本想一個字一個字地來回問,但他還是選擇了默默地皺著眉聽著他叔叔繼續為他解釋。
“耶穌被釘在十字架上後,他的屍體被埋在了一個山洞墓穴裡,入口被一塊大石頭堵住了。”威廉講了一個每個基督徒都知道的故事,“第二天早上,石頭消失不見,救世主的屍體也不見了,裡面只剩下裹屍布。”
這時年輕騎士才恍然大悟,他的心砰砰直跳,就好像有人在他的胸口打了一拳。他猛地跳起來,眼睛睜大,呼吸急促,一臉不敢置信地盯著他的叔叔。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威廉淡淡一笑,“不要害怕,我們會讓它永遠消失的。如果情況變得糟糕,法蘭西的鐵王和他的阿維尼翁教皇開始調查騎士團的事務,我們可不想他們用這個無法解釋的畫作給聖殿騎士扣上異端的帽子。”
說罷,他抓起畫布,飛快地捲起來,並將一段插入火中。火舌開始舔舐,然後迅速蔓延至畫卷全身,將其吞噬為灰燼。
安塔爾有些可惜地看著火焰,然後一言不發地盯著威廉。
“至於原作,”威廉拍了拍安塔爾的肩膀,“它在阿卡被毀了,在圍攻阿卡期間,撒拉森人摧毀了國王塔,大團長紀堯姆和他的手下在塔裡,裹屍布也和他們在一起,我確定它被摧毀了。”
“你認為事情會變得更糟糕嗎?”安塔爾問道,“教皇真的不會保護我們嗎?”
威廉痛苦地嘆了口氣。
“你知道嗎,我親愛的孩子,”他沮喪地說,“我這輩子見過太多悲劇,無論他們多麼努力地與命運抗爭,都是徒勞的。我們的命運在上帝的手中,但不用害怕,你是在國王的保護之下!”
他們回到莊園,翁貝託正帶著一隊輕裝騎兵等著他們。騎手們穿著皮革夾克,帶著花哨的帽子,他們的長矛在風中揮舞著百合花的旗幟。他們是安茹國王的人,安塔爾與他們一起消失在地平線上,而與之同行的翁貝託則開始了又一次的情報之旅。
這對年輕騎士來說很難,但安塔爾從未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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