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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理·安茹花了二十多年的時間用來剷除障礙,只為了成為沒有爭議的唯一國王,在神聖羅馬帝國,路易·維特爾斯巴赫和腓特烈·哈布斯堡反目成仇也是因為他們都想要成為真正的皇帝,兩個最高等級的統治者真的能和諧共存嗎?
突然而來的這些想法有些讓安塔爾震驚,他已經很久沒有想過類似的問題了。
這段時間以來,他一直都在回想著他的復仇。
蹂躪他的莊園,屠殺他的手下的僱傭兵們已經死了,米科拉伊也死了,但他為什麼感覺不到滿足呢?他覺得自己仍然孤獨地生活在厚重壓抑的黑暗之中,沒有任何解脫。
復仇沒有使他得到任何救贖,而且正如拉克菲所說的一樣,他已經燒掉了身後所有的橋樑。
他在那年的深秋到達了他以前的莊園,那裡的農舍早已經面目全非了,任何可以搬走的東西都被暴徒、小偷和流浪漢拿走。
到處都是雜草,屋子的房頂也不剩多少,門和窗子也早已散架,後面的宴會廳的狀況更糟糕。
在經歷了時間和寄居者的啃食後,那裡已經沒法再供人生活下去了。於是在短暫的停留之後,安塔爾開始漫無目的地往西走。
他不知道他該去哪,有一段時間他甚至想過讓米克洛斯·古特克勒德抓住他,並懲罰他違反軍令的罪行,但最後他還是來到了海邊,用身上最後的錢上了一艘威尼斯商船。
在上船前,安塔爾連目的地都沒有問,他只想離開這片已沒有任何希望的土地。他不知道他在尋找什麼,也許是上帝的審判,也許是自己的懺悔,但無論是什麼,他都還沒有找到。
爭吵聲突然打斷了他的思緒,只見士兵們將羅曼努斯推開,拿起武器想要強行闖進修道院裡。
“我不能讓你們進去!”被推開的修道院長張開雙臂,再次攔在了士兵首領的身前,略微顫抖的聲音裡帶著堅決。
“如果你沒有在你的修道院裡藏有任何罪犯或是敵人,你便沒有什麼好怕的!”伊曼紐爾無視了羅曼努斯的阻攔,按著老人的左肩將他挪開,“讓開!”
士兵們衝進了修道院,而修士們對暴力根本毫無準備,他們驚恐地看著暴徒們拔出劍,開始搜查建築裡的每一個角落。
當這些人開始在尋找修道院內窩藏逃犯的證據時,有兩個士兵盯上了安靜陰沉的安塔爾,對視之後,他們帶著懷疑的眼神走上前來。
“他看起來不像是希臘人。”其中一個稍微瘦弱計程車兵說。
“你是拉丁人嗎?”另一個更為粗壯計程車兵皺眉問。
“不是。我是匈牙利人,”安塔爾真實地回答道,“來自西方。”
“西方來的從來沒有好東西,”粗壯士兵表示,“你在這修道院幹什麼?”
“尋找答案,如果沒有答案,便尋找安寧。”前聖殿騎士輕嘆了一口氣說道。
“每個逃到修道院裡的人都有他們的狗屁藉口,”瘦弱士兵向他的同伴表示,“這種屁話根本沒有任何價值,要我說,我們應該把他抓起來,我們不能冒風險把這個可疑的突厥人留在這裡。”
“我不是什麼突厥人,”安塔爾有些厭煩地說,然後稍微停頓了一會,望了望四周。羅曼努斯修道院長正被兩個小修士扶著,眼睛裡充滿了恐懼和悲傷。
在片刻思考後,安塔爾問道:“你的耳朵和你的腦袋一樣不好使嗎?”
兩個士兵的臉色頓時變紅了,“你說什麼?你這個野蠻人?”瘦弱士兵將劍尖指向安塔爾,濺著口水開口大罵。
安塔爾直接從腰間拔出了他在剛剛從自己房間帶來的百合花劍,一個挑擊將士兵的短劍打飛,然後反手用劍柄將他擊倒在地。
看見騎士從斗篷下亮出的長劍,粗壯士兵先是驚慌地一愣,然後便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他拿起已經出鞘的短劍向安塔爾刺去,但這個被稱為突厥人的男人輕而易舉地躲過了攻擊,然後在一個轉身後,一腳踢在了士兵的小腿後部,讓他跪在了地上。
打鬥的聲音吸引來了周圍更多的希臘士兵,院子裡爆發出一陣混亂,更多計程車兵加入了戰鬥,但在又倒下了至少五六個人之後,他們才意識到這個神秘的劍士遠在他們的戰鬥能力之上。
他在院子的中央形成了一個小圈,像跳舞一樣化解著向他襲去的各種攻擊,並在同時給予不致命的還擊。
他的劍能劃破空氣,在一段時間之內,甚至沒有士兵能夠在他的阻擋下進入修道院更裡面的地方。
士兵們的首領也目睹了這一幕,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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