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鋒就徹底擊潰了他們。

巴拉薩不知道阿巴家和馬泰·查克是否真的輸掉了這場戰鬥,因為在下一刻,他便被三支長矛同時刺穿,被上方的戰士們踐踏,嚥下了最後一口氣。

安塔爾發現敵軍已經開始背對著他們,用最快的速度想要逃離戰場。少數人還在戰鬥,但很快便被前來包抄的援軍輕鬆解決。隨著指揮官大領主阿巴和巴拉薩·德米特被殺,阿巴家的兒子也只剩兩個,叛軍放棄了戰鬥。

戰鬥的聲音慢慢平息,但這一次沒有任何歡撥出現。查理軍隊的倖存者們沉默不語,靜靜地迎接他們的勝利。

國王所在的中心沒有一個人不是多了十多道新傷口,或斷了幾根骨頭。醫院騎士們堅守陣地,雖然擋下了第二波衝鋒,但他們的人數大減,他們以大多數人的生命為代價保護了國王。

在他們周圍,目力所及之處都是死人,他們被凝固在自己的血液裡,四肢扭曲或缺失。有的人被釘頭錘打得面目全非,有的人用最後的力氣把腸子塞回了被切開的肚子裡。非人的可怕景象展現在百合花騎士的眼前,到處都是鮮血、排洩物和人體碎塊。

他從凱撒身上下來,跌跌撞撞地步行去尋找倖存者,他看到了幾張熟悉的面孔,他自己計程車兵,他們被踐踏在地上,他不禁懷疑,且在心中有些確定地想到,他們之中沒有一人在重騎兵的衝鋒中倖存下來。

他好不容易才找到了威廉。

他的舅舅,他的主人,他不是父親而勝似父親的人,靜靜地躺在一個帶著阿巴家紋章計程車兵屍體旁邊,臉色慘白,他的手放在肋骨上,鮮血從那裡不停地流淌。

“父親!”安塔爾不由自主地痛苦嘶喊道,他扔掉了護鼻頭盔,跪在威廉身邊。他把老騎士的頭抱在懷裡,撫摸著他的灰色長髮。

威廉將那雙疲憊的眼睛轉向騎士,安塔爾再也忍不住眼中淚水。他想說一切都會好起來的,但他知道,威廉不喜歡他的養子對他撒謊。

“我親愛的孩子,”老獅子淡淡笑著,“我唯一的孩子……”

“我在這兒,”安塔爾呻吟著,喉嚨裡的腫塊幾乎讓他窒息,“我在這兒,父親。”

“所以我們贏了,”老人說,嘴角開始滴下鮮血。“我活不了多久了,但不要哭泣,沒事的。看到這天空有多麼晴朗了嗎?今天是個迎接死亡的好日子。”

“是的。”安塔爾點了點頭,但他再也說不出一個字。他開始抽泣,顫抖著肩膀,威廉伸出右手撫摸著他的臉頰。

“沒事的,我親愛的兒子,”他不斷地安慰道,“我已經活得夠久了。只是……有一件事我還沒有做。”

“什麼事?”安塔爾沙啞地問道,“如果我能為你做……”

威廉閉上了眼睛,慢慢地,他儘可能地深吸了一口氣,讓後雙手伸向腰帶,解開了武器的扣子。

“我們祖先的劍,”他再次睜開眼睛說道,“現在是你的了。拿著它,像我一樣接受並守護它,總有一天它將屬於你的兒子,然後……屬於他的兒子。它……必須如此。”

這是威廉·巴託的最後一句話。這位老十字軍戰士終於仰天長眠,將自己的靈魂獻給了永恆,就像他之前的所有英雄一樣,他也終於得以登上星途之橋。他的臉上掛著平靜而幸福的笑容。

“巴託大人!”一個聲音從安塔爾身後傳來。

“巴託大人!”又一個聲音叫道,但百合花騎士沒有回答他們。他覺得很快人們就會意識到威廉·巴託已經不在了。

但他身後的人並沒有停下,安塔爾憤怒地轉過身去,用充血的雙眼死死盯著他們。但正當他要發難時,他突然意識到,這些人不是在呼喊威廉,而是在叫他。

“巴託大人!”一個年輕的騎士再次說道,“國王命我們去追擊潰散的敵軍,你和我們一起去嗎?”

“不,”安塔爾搖頭,“我已經受夠了戰爭。”

騎士們離開了,但他留了下來。他撫平了威廉的眼皮,然後默默地為其不朽的靈魂祈禱。

過了一會兒,拉斯洛出現在他旁邊,然後是老塞班。他們蹲在他身邊默默守著,知道任何言語都無濟於事,便與他一起靜靜祈禱。最後是安德洛尼卡,他也在這場戰鬥中倖存,儘管他的用劍手無力地垂在腿旁,身上到處都是割傷。

安塔爾看著在他懷裡睡著了的威廉,慢慢開啟了乾澀的嘴唇。

“你是我見過的最高尚的騎士。”

(第二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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