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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凡，又看看劉明輝，最後扭頭看向了張焱。
站在射擊地線的張焱正單手舉著85式槍口朝上，來回的轉著圈，韓棟明白，那是在叫他們三個人回去！
“大不了就是一死，操，說不定還能當個烈士！”
打定了主意的韓棟左手拉著失神的葉凡，右手拽著神經兮兮的劉明輝，大踏步朝張焱走了回去。
透過瞄準鏡，張焱清楚的看到了三名菜鳥的一舉一動，當他看到韓棟的作為以後，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
卸下槍上的彈匣，把槍膛裡面的子彈也退出來，冰涼的子彈放在手心，讓人感覺到一絲心悸。
軍綠色的彈殼在陽光的照射下一點也不反光，倒是尖銳的彈頭和寒冷的天氣出現在一起，給人一種莫名的涼意。
張焱把槍收起來，槍口還有一絲淡淡的火藥味，子彈出膛瞬間的高溫，讓槍管摸上去還有些溫熱。
“好久都沒有碰過你們了，老夥計，咱們又要一起並肩作戰了！”
張焱再次撫摸冰冷的槍身，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多年不見的兄弟重逢在說著悄悄話。
遠處韓棟拉著葉凡和劉明輝回到了張焱的面前，他們的靶紙全都丟在了遠處的地上，看上去滿臉的狼狽樣。
“報告！”韓棟低沉的吼了一句。
“說。”
“班長，為什麼對我們開槍？”韓棟問完就哭了起來，兩個大眼睛裡充滿了一層厚厚的水霧。
當兵最怕的是什麼？不是敵人的槍炮，而是身邊戰友的背叛！
韓棟的腦子裡有很多不解，他感到十分委屈，在回來的路上就已經想好了，一定要搞清楚是怎麼回事！
他不想和葉凡還有劉明輝一樣，嚇得自己神經兮兮的，就算是死，他也想死個明白！
面對韓棟的質疑，張焱緊緊地閉著自己的嘴巴，沒有說一句話，而是走到了葉凡的面前，“啪”的一巴掌打在了葉凡的臉上！
“班長！”韓棟再次失聲大喊起來，眼神裡充滿了絕望。
“你到底要幹什麼啊？”
韓棟再也忍不住了，心裡的委屈化作淚水，大顆大顆的眼淚順著黝黑的臉龐流了下來。
張焱依舊是沒有說話，看著葉凡沒有反應，又掄起胳膊，狠狠地在葉凡的臉上抽了兩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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