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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便是你私通留下的野種!”
她原本姣好的五官微微扭曲,猙獰不已,“你可知古時對待私通賤婦的懲罰是什麼麼?”
蘇代強忍著頭髮被抓扯的疼痛,嗤笑一聲:“我沒有私通,這孩子就是他的。”
女子徹底被激怒了,狠狠地甩了蘇代一耳光,整個人恍如煉獄來的修羅:“乞顏氏孤陋寡聞,你們還不告訴她!”
女子身後的侍女緩緩上前,唇角帶著陰測測的笑意,聲音壓得極低,如暗夜裡的烏鴉一般:“古時對私通女子的刑罰叫幽閉,何為幽閉呢?用木槌擊婦人胸腹,直至一物墜而掩閉其牝戶,只能便溺,而人道永廢矣1。乞顏氏可能不知,何物墜落?即是孕宮。”
用木槌擊打腹部,直至孕宮脫落?蘇代難以置信的看著面前的女子,雙手不自覺的護住腹部,喃喃道:“你不能這樣對我!”為何她覺得這場景似曾相識,竟好像經歷過一遍?
女子莞爾一笑,塗著硃紅色的雙唇恍如屏息而動的毒蛇:“哀家怎麼不能這麼對你?乞顏蘇代,你現在才知道怕了?晚了!”
她最後兩個字輕得恍如一陣煙,低不可聞,可蘇代卻聽得真切,她連連後退,可雙臂卻被女子帶來的太監死死抓住了,那太監手中的木棍彷彿一柄泛著寒光的利劍,只叫她心口發疼。
手起,棍落,耳邊是悶悶的棍棒聲,小腹遭了一下又一下的重擊,似是有一隻手在她腹中死死的攪纏,她只感覺有什麼順著她的胯骨一點點的流失,溫溫熱熱的,強忍著腹部的疼痛,低眉往下看,原本汙濁不堪的湘裙竟被染得紅豔無比,像極了一樹盛放的木棉花。
不知過了多久,她只覺得身下似有什麼東西緩緩脫落,分崩離析的痛苦只叫她生不如死。
“乞顏氏,你也有今天!”女子的笑聲在她耳邊久久迴旋。
心中堵著一口氣,蘇代有氣無力的慘笑一聲,眸中恨意凜然:“我……做鬼……也不會放過……”話還沒說完,最後一口氣噎在了唇邊。
侍女忙上前探了探蘇代的鼻息,低聲道:“回太后,乞顏氏死了。”
女子嫌惡地睨了已是死屍的蘇代,聲音漠然:“燒了,哀家要她挫骨揚灰。”
蘇代浮在半空中冷眼瞧著,不遠處火光沖天,一堆木柴上躺著的是她的身體,縱使做了鬼,她還是能感受到心中滔天的恨意,忽然,一股強力的細流將她吸了進去,昏天黑地,她只覺得在細流中不知翻騰了多久,暗無止境的深淵如混沌未開的天地。
一望無際的草原一向是遊牧民族的家鄉,微風輕輕拂過,遍地的青草搖曳著纖弱的身姿。
如碧絛般的河流旁安扎著不少大帳,一個七八歲的小女孩從其中一個大帳中跑出,面上帶著歡喜的笑,向著其他大帳喊道:“公主醒了!公主醒了!”
頓時,人們如潮水一般湧向女孩站著的大帳。
帳內,只見一個八歲的小女孩正躺在床上,臉上帶著迷茫的神色,可她真美,縱然只有七歲,卻依然能從她眉眼間看出此女以後必能出落成絕色。
烏尤眸含熱淚的抓著女孩的手,哭道:“阿木爾你可算醒了,額吉都快擔心死了。”
蘇代瞧見帳內擠了不少人,可任她怎麼費力思索,她的腦海中竟像是被人剝離了所有記憶一般,一片空白。頭疼得像是有人拿著木槌一下一下的敲擊,等等,木槌?她好像在什麼地方對木槌有印象,而且是極恐懼的印象。
“額吉?”她輕輕低喃一聲。
烏尤一把將蘇代抱在懷中,不停地哭著:“阿木爾,以後都不騎馬了,以後都不騎了……”
就在此時,大帳的簾子被人撩起,走進來的是一個三十來歲的男子,他便是烏珠爾沁部族的孛日帖赤那大汗,生得虎背熊腰,高大力壯,滿臉的絡腮鬍子,可蘇代卻透過他的眉眼看出濃濃的擔憂,只聽他說道:“阿木爾,你終於醒了!”
怎麼都說她終於醒了?她睡了很久麼?想到這裡她不由問了出來,回答她的是哭得梨花帶雨的烏尤,“阿木爾,你馴馬時從馬背上摔了下來你不記得了?你睡了整整三個月,阿木爾,以後都不騎馬了好不好?”
騎馬?她不由抬眸問道:“可我不怕馬呀!”
孛日帖赤那哈哈大笑:“好!這才是我烏珠爾沁的公主!”
烏尤怔怔地瞧著蘇代,卻聽她繼續道:“可是額吉,我好像什麼也不記得了。”
註釋:
1.幽閉:對女犯施行的宮刑,開始於中國奴隸社會時期,最早的記載見於《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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